苏若瑶无话反驳:他说的全对。他真好,昨夜我几乎是下贱到不要脸了,可是他也没有来掀我被子,也没来碰过那没锁的门。程延仲你是君子,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那么坦荡。我都送上门了,你还是坐怀不乱的,可我却还想着那恶心的事。为什么你不是程将军的后代呢?为什么那个一无是处的程宇偏偏是程将军的后代?我希望你是啊。想着,看着,这泪滴就不由自主了。程延仲担心了,去给她抹泪:“怎么了?是不是不给你加薪升职就难过了?不急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呢。”程延仲缩着鼻子说道。苏若瑶摇摇头,不知是悲是喜,回道:“只是因为风吹了眼睛。”程延仲笑笑:“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哭的,走,我先送你去上班。”“嗯,好的。”苏若瑶使劲点头,现在她明白自己内心了:是喜,因为自己所敬仰所爱的人是一个君子。我没有看错人。至于程宇的事,再想办法吧。要一起出去了,程延仲是牵着苏若瑶的,两人相视一笑,准备迎接外面由秋入冬的寒风。一不速之客来临了,那是一位女士,看样子是在四十多岁的样子,妆化地十分好,巧妙地遮盖住了她脸上的斑点和纹路。但是那历经风雨的气质还是掩盖不住她的年龄。她是气势十足的,头发全部盘起,干练的样子,衣服像是貂皮的敞开式风衣,但她里面穿的却只是一件打底的红色棉柔,而且是低胸的。脚上的红色高跟鞋也是尖底的。她不冷吗?这是阮泽妍的第一印象,她想着:可能是乘坐小轿车,里面有暖气吧,就像袁锦华的车一样。只是这位女士大清早来干什么呢?阮泽妍看看袁锦华,双眼眼睑缩拢些了,脸冰冷着对着那女人,明显是不欢迎的样子,但他嘴里还是不得已地开口:“温阿姨有什么事啊?”“锦华还是这么称呼我啊?”这个温阿姨很熟练地踏着特高高跟鞋走在地毯上,然后坐下。“都这么喊了十几年,大家不都习惯了吗?”袁锦华却也没有赶她走,而是牵着阮泽妍坐在了对面。刘妈给这个温阿姨泡了一杯龙井。她就伸出手,端起来闻了闻,算是喝了一口。然后她的目光集中在了阮泽妍身上,这上下打量着她都不舒服了,她看样子是想找出什么破绽来,但最终还是惊叹道:“这位应该就是在公司里名声鼎沸的阮泽妍小姐吧?果然名不虚传,这模样确实是难得一见啊。”“温阿姨过奖了。”阮泽妍自谦着。“你别说话,”袁锦华保护着地阻止阮泽妍,像是害怕这个温阿姨,他有点不耐烦了,缩了一下感冒的鼻子:“我还要去上班,温阿姨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温女士也就不聊闲话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递到袁锦华面前,不可置疑道:“锦华,这是预备好的明年的营销企划案,你爸爸看了之后十分满意。”后面这句话时特别强调的。袁锦华冷盯着温女士,将企划案拿起来,迅速翻看着,以惊人的阅读速度粗略看了一下,扔在茶几上,不屑地一笑:“这是温阿姨做的企划案吗?虽然我爸爸满意,但还是要经过公司会议投票吧?我也做了一份,不过还没拿出来,我认为这份企划案太死板了,就像吃存款,总有一天会吃完。温阿姨怎么不想想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的计划呢?不过没关系,我的企划案会让温阿姨耳目一新的。”袁锦华虽是感冒了,但是字字落地有声,士气上就打倒了高傲不羁的温女士。温女士被这晚辈给暗中似笑非笑地排斥了一顿,也来气了:“袁锦华,你知道这是你爸爸也同意的!”“或许我爸爸更欣赏我的企划案,或许我们分别实施,看谁的企划做得更好。”袁锦华对信心十足。温女士脸上的粉底液遮不住她黑下的脸,她明显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否则她就要怒气爆发了。忍住气,她也跟袁锦华舌战起来:“锦华,大家是一家人,就不必分得这么清楚了。再说了,温阿姨的从商时间可是你的几倍啊,也希望你后来居上。”袁锦华对她是皮笑肉不笑:“后来居上不敢当。温阿姨,如果死肯一个道理,走一条老路,那么从商时间再多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相反,如果去发现并挖掘客户所需求,从各方面积极改善,那才是硬道理。”温女士不想跟袁锦华斗嘴了,这样就是在暗着吵架,还有个外人看着,太难堪了。这个外人阮泽妍一直在努力看着他们的表情变化,听着他们的言辞,她忽闪着眼睛,只看出他们关系不善,袁锦华厌恶这个温阿姨,而温女士对袁锦华并不友善。还有令阮泽妍惭愧的是:袁锦华说的那些经商的话,自己没怎么听懂。但是阮泽妍看得出:袁锦华很轻松地就把这个温阿姨说地无话辩驳了,袁锦华真的很有学识啊。不再谈商场上的话,温女士就再问了一件事,这回她可是很严肃的:“锦华,有件事我一直想当面跟你谈谈,美姈回国也快半年了,让她去销售部历练一下也不行吗?”袁锦华也严肃起来,很为难地摊开手,摇头:“温阿姨,我不是没有给她机会,我给了她一份很重要的销售计划。可是她用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才看懂一页纸的英文,后来发现她跟老外打招呼说日常英语都很困难。”袁锦华已站起来说了:“美姈她在美国四年回来,不但不懂基础的财物知识,就连一点英文都不会说。这让我怎么给她机会?”温女士也叹了口气,恳求地向他说道:“锦华,你不喜我这个后妈,我认了,但是美姈是你的妹妹,一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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