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拒绝他让他失恋的同时,再给他塞一个他喜欢的类型。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再醒来时一看……
怎么又回到柳崇屋子里了!!而且还躺在他他他床上!
福豆一阵阴寒,很有可能是昨晚自己迷迷糊糊走回来的,像上次一样跌他床上睡着了,那这还不是老虎屁股拔毛?
怂样儿又上来了,浑身发抖真是受不了。
这时正是五更,五月的天是蒙蒙亮,却没见柳崇人。过会儿闻见一股糊味和烟味,福豆下床拖着布鞋出来,这厨房里是叮铃桄榔,冯钧顺在那里哀嚎:“大官,别弄了大官,这房子都要烧掉了啊!再弄火星子溅出去,宫里走了水那可是大罪过啊!”
柳崇在做饭。
福豆对这个突发事件吓得腿软,本来都佛了的她禁不住有点困惑。
突然见柳崇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奔过来了,将那盘子扔在桌上,便使劲吹自己的手,这是烫着了。
但转眼,他就将手背过去,正襟危坐,昂头道,“这是咱家亲手在炭炉里烤出来的叫花鸡,这叶子是糊了,但鸡肯定没糊。想当年,咱家曾因犯错被赶出来,食不果腹时,便见旁边店中在烤叫花鸡。那时咱家心想,咱家才是叫花,却吃不上这叫花鸡,反倒有钱人才能吃得上。从那时起,咱家想要什么东西,却得不到时,就会想到它。”
福豆僵硬微笑,起身鞠躬,“这会儿官家也该上朝了,您慢慢吃。”
柳崇一把他手,又跟冯钧顺、李弯说道:“带上门。”
冯钧顺、李弯一脸错愕和嘴馋,大家都饿着跟他闹了一早晨,结果只有睡饱了的福豆才有的吃,这怎公平!
他们怨愤地给他俩关上了门。
福豆嚷:“我可又喊了啊!”
柳崇把他拽得坐在怀里,箍住他,“你再喊一次试试?”
完蛋,这一喊又要强吻,她可不敢。
“我想过了,这种事情我若放任了你,你只会觉得我不正常,凡事都是由不可能到可能,你总归能接受的。”
这什么原理,福豆醉了,您啥时候正常过?柳崇是在想法子掰弯她,然后用叫花鸡告诉她,她就是那糊叶子里包的肉,迟早吃到他嘴里。
福豆立即起身,在旁边嘿嘿笑:“干爹,吃,吃,您当年吃不上的。”说着帮他把叶子打开了。
这肉皮子上有油,虽然发黑,倒有些脆劲,但用筷子挑开来,也当真是嫩。外滋里嫩得,确实极香。
“咱家只会做这个,咳。”柳崇看那叫花鸡的叶子和皮被扒开那刻,突然脸红了红,脖颈儿发烫,像是自己被扒光了给人看一般羞射。
福豆夹起一块肉来给他,客气敬他,“干爹您吃,您今日真是好兴致。”
柳崇见心爱之人给自己喂食,这脖颈儿的烫就开始下移,冷不丁呼吸又急促了,自己从筷子里将那肉叼过去咬下吞了,低声说,“味儿还行,你你你也吃。”说着也拿起筷子给福豆夹了一块,递到了嘴边。
福豆这下可是难堪,见他这种模样,房门也给他关了,逃也逃不走,不吃也不行,只好任凭他喂到自己嘴里。
柳崇色mī_mī盯着她,给她喂个没完,到最后便跟强塞似的,但见他却十分满意似的。
福豆只能全吞了,毕竟是肉,也没多难咽,直到看见还剩下不多了,柔声劝说道,“干爹啊,钧顺也忙活一大早了,李弯也早被折腾醒,给他们留点罢。
柳崇高兴,“那就留下。那你,再坐过来让我抱抱。”
福豆这就不乐意了,像柳崇这种借着官大便胡搞的人,可不能惯着!
福豆脑筋急转,拱手说,“干爹,您听我叫您这声干爹,您没觉得自己身份不妥么?儿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是女的!真真儿子是掰不过去的!求您放儿子一条生路!那个,官家今早上朝的文书,再不去整理遍要出事啦!”
说着开了门,松口气大喊:“钧顺!去伺候干爹!”然后跑开了。
柳崇愣怔坐了一会儿,冯钧顺此时还没看出来,眼睛滴溜溜地停在鸡肉上,小心翼翼地说,“大官,咱把这盘子收了?”
柳崇冷冷,“滚。”
冯钧顺立即抱上鸡肉跑了,躲在墙根和李弯两个分了个干净。
等快吃完,柳崇出来,阴冷地瞧着冯钧顺,“你去宫里给我查一查,和福豆有过接触的女子,查查他与谁关系最密。”
冯钧顺一听,“大官,您说的女子,不是专指的宫女吧……还有,嫔妃?”
柳崇吊起了嗓子,那眼神看得人直发毛,“你听不懂人话吗?”
第27章
午后,福豆在垂拱殿整理了奏折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偏阁里站着个熟悉的小宫女,“溪云?”
溪云看见她,突然故作高兴地过来挽住她的手,“阿福,你可回来了,人家想死你啦。”
福豆怀疑她被吴婕妤附身了,连忙要甩她,“别碰我啊,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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