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爷爷上我家打牌,还记着他老是对我色迷迷的。”
见星宇不信似的,曼娜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她说:“他是姓袁。”
“对,叫袁木。”
星宇有些震惊,曼娜说:“那姓袁的曾跟爱华爷爷合伙作过生意的。”
“你知道?他现在多大的本事,光是城北那一片解困住宅区就投了多少钱,还有师范学院的图书馆教学楼,现在他大手笔地正准备开发江心岛。”
“那么有钱呵。”
星宇翻过身来说。曼娜并不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星宇两腿中间那根yáng_jù,她看到了在他腹下浓黑卷曲的yīn_máo下面粗硕的yáng_jù,在室内的灯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她心中的yù_wàng骤然膨胀,向体外迸挤了出来。她把一半屁股挨到床上,手朝着星宇的小腹那儿抚摸,她紧握着那发硬了的yáng_jù。星宇朝她天真的笑着。她看见他优美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微微凸出的喉骨灵活的上下颤动着。她怕星宇会再对她轻薄妄为,就对他说:“水都替你放好了,洗澡吧。”
“那你得陪我去。”
星宇说着,从床上跃起,一把捞住曼娜的细腰,连拖带拥,走向卫生间去,曼娜吃吃的笑着,尖声怪叫:“我都洗好了。”
星宇躺进了浴缸,曼娜就坐到了池边,她用手把水轻轻的撩到他颈子上。说:“星宇,你该结婚了,爱华也早该名花有主了。”
“还早着呢。你怎比我还急?”
星宇说,曼娜催促他们早点结婚是另有用意的,少华已经回来,现在已是师范学院主管行政的副院长了。她生怕爱华跟他的关系藕断丝连不清不楚。曼娜说:“我已经替你们定了一套房子,你跟爱华商量着怎样装潢,一切费用我来出,就当是你们结婚的礼物。”
“妈妈。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怎样报答你。”
星宇深情地说着,曼娜抚摸了他的面颊,她说:“我不图你的报答,只要你们能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妈妈。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
星宇说眼里竟有泪花在闪。窝在曼娜胸中那股yù_wàng突的挤上了她的喉头,她的腮上如同火焰一般的烫烧了起来,星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年轻充满活力的青春。匀称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一点成年人凹凸不平的丑恶,这些都是曼娜不愿失去的,她颤声地说:“星宇,你要永远对我好。”
“我会的。”
星宇湿漉漉的身体腾起,搂住她的脖颈热烈地亲吻着。
曼娜从酒店里出来时,街上的阳光已不再炽烈了,想想从早上跟星宇两人在酒店里,差不多缠绵了一差天,她记不得星宇究竟泄出多少次,只知道她自己腰酸腿软浑身乏力。她在走向洒店门口打车的时候知道许多眼睛都在看她,便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走路的姿势上,感觉有些别扭,甚至都不会走路了。她觉得她的屁股像要散开似的,两条大腿中间还渗着一些jīng_yè。好在没有人看出这一点。人们望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给人以身价百倍的印象。曼娜一回到家疲惫就全上来了。那种疲惫像秋雨之后马路两侧被点燃的落叶,弥散出的呛人的浓烟,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她的体内。曼娜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累了,只要一看住什么东西,一看就是好半天,眼珠子就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了。好几次曼娜都直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做深呼吸,想把虚拟的烟雾从自己的胸口呼出去,可是深呼吸总也是吸不到位,努力了几次,曼娜只好作罢了。
曼娜的失神自然没有逃出吴为的眼睛,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能不引起吴为的高度关注。他问她:“一整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有,逛街累着了。”
曼娜躺在客厅的长沙发,双腿紧挟着屈起膝。吴为将茶几上面一份大红縀面的请阑递给了她。“又是谁结婚了?”
曼娜从沙发爬起,翻开了请阑。请阑是侨联和外商投次中心发来的,在迎宾馆的一个大型的宴会。吴为纳闷着,他说:“多少年都把我们忘了,怎像是突然想起了。”
曼娜心知肚明,她说:“你成天不看报不看电视,袁木现在不得了了。”
“那个袁木?”
吴为问,曼娜悄声地说:“就是那个曾在后天井那偷揣我屁股的咸湿佬 。”
吴为听完了大笑,他说:“我以为是谁?他想怎的?”
曼娜不说,从沙发上起来,待到快要上楼梯时才对他说:“我可是要参加的,你若想跟我一起去,快点把自己收拾好。”
2.迎宾馆的宴会厅聚集了市里的领导和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们,还有袁木带来的香港富商。这一来场面就纷繁了,热闹了,有穿梭与往来的人们。桌子上的水果和西瓜红红绿绿的,成了背景,气氛顷刻间就铺张又喜庆了。曼娜这才见到了袁木,好些年不见,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而且乌黑润滑,一副亮堂而又持重的样子,显得驻颜有术与摄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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