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清液从yīn_dào口流出来,被舔了个精光。
整个过程中,蒋筝死咬着棉被,一声不吭,宋顺也没说出任何侮辱她的话,只是一味儿的舔弄她。
终于,那舌头离开了她的yīn_hù。
她听到一阵窸窣的声响,知道宋顺在解裤带了。
果然,很快她的yīn_dào口上就抵住了一个火热的guī_tóu,那触感比他以往每次肏她时胀的都大。
只听一声闷哼,那大guī_tóu使劲挤入了紧窄的yīn_dào,缓缓推到了底。
蒋筝的yīn_dào没那么深,每次都会被他轻松插到底,顶住子宫口,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甚至顶开过她的子宫口。
那是她的第一次,居然被顶到了高潮。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他又开始顶她了,用那条粗大的肉茎抵着她的子宫口,一个劲儿的往里钻。yuz。o点u。k
只是没有那次那么凶。
她就像那浪花,终于被抛上了天
如此顶着好一会儿,宋顺才开始chōu_chā。
因着yīn_dào太紧窄,他chōu_chā的并不顺畅,却是次次都顶到了底,不断的撞击着紧闭的子宫口。
因着正面躺着,蒋筝的小棉袄已经向上翘起了一大片,两只雪白的奶子露出饱满的下缘,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微微抖动着。
宋顺把那小袄掀了上去,一边chōu_chā,一边握住一只奶子吮吸了起来。
蒋筝觉得被子要被她咬烂了。
从rǔ_tóu上传来的快感,丝丝缕缕的不断往腿心聚集,形成一股压抑的风暴,亟待爆发。
那肉茎chōu_ch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水声混着密集的撞击声,在蒋筝耳里逐渐放大,如海浪拍击礁石,她就像那浪花,终于被抛上了天。
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着,yīn_dào里一下下快速的收缩,让身上的男人闷哼出声,使劲捣了几下,竟也射了。
宋顺趴在那具柔软的躯体上许久,依然回不过神来。
蒋筝自始至终都用被子蒙着头,也未发出声音,可她的身体却已经高潮了两次,即便此时,那余韵也未完全消失。
宋顺起身将软掉的阳物塞回裤子里,静静的看了一阵依然躺着不动的女体,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门打开,又关上,带啦一阵冷风,让蒋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拿开被子,一张小脸上还泛着情欲的嫣红,却是笑了笑。
擦了擦身下,灌入事前准备的避孕药水,蒋筝等了一阵,才清理好,穿上衣服,走出了门。
越过两道门,她敲了敲。
“方嫂,哪里还有热水吗?我的脚有些凉,想泡泡脚。”
一听外面有人说话,还是个柔软的女声,方嫂披着棉袄出来了。
“哎哟,是表姑娘,你等着,厨房的热水壶里应该还有,我给你拿来。”
方嫂很热心的走了出去。
厨房在外院,必须走过中门。
此时雪地里的那串脚印还很清晰。
方嫂拎着一只气死风灯,走到中门前,自然也看到了这串脚印,眼中带着几分疑惑,她看了脚印来处,正是那位表小姐的房间。
可这脚印,是男人的啊。
方嫂赶紧去厨房拎了水壶,小心的没踩那串脚印,绕了一圈才去了蒋筝的房间,然后把水壶送到她房间里去。
方嫂是个过来人,自然闻到了这房间里有些味道……不太一样。
不过她只是一个请来的佣人,主人家的事情自然不好问什么,送了水便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雪过天晴。
方嫂早起扫雪,见那串脚印还有些模糊的轮廓,心里总有些不自在,赶紧铲了去,生怕别人看见似的。
那位表姑娘,还是燕京大学的学生,看着知书达理,又漂亮又懂事,总不会跟外院的那几个人……
摇了摇头,方嫂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那姑娘听说是学什么化学的,也许是弄了什么药水的味道吧。
因着要过年了,仙乐宫也休息,沈茉不用去上班,就在家里跟常皓玩。
只是外面冰天雪地的,也不能带他出去,只好在屋子里拿玩具逗他。
常皓最喜欢的玩具,是那串蒋筝送的赛璐珞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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