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不能做。
姜芮吹灭蜡烛,拉过被子盖上。
看凌渊刚刚的样子,似乎又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不知他的功法哪里出了状况。
她思索着,等他信任她之后,要想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长此以往,对他的身体、精神、寿命肯定有害,她可不想费了半天劲,得到一个短命鬼。
第二天凌渊很早就出门,他来武林盟不是游玩,而是要商议讨伐魔教的办法,自然不轻松。
在他们到达柳府之后,又有许多人来访,男女老少都有,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姜芮平时就在客院里,没什么必要不出门,这些江湖人士打打杀杀惯了,脾气未必好,她虽然不怕他们,也不想无缘无故惹上麻烦。
一连几天,凌渊早出晚归,姜芮单独待着,并不觉得寂寞,她心里年纪一大把,过了爱热闹的时候,独自一个也能找到乐趣,光光看看天、闻闻花香都能发一天呆。
几天后一个下午,凌渊提前回来了,姜芮跑去开门,同来的还有柳行风。
凌渊虽然坐在轮椅上,可内力雄厚,驱使着轮椅行动时就跟常人没什么两样,进来后,很是自然握住姜芮的手腕。这是这几天做惯了的。
“庄主、柳少侠,这么早办完正事了吗?”
“嗯。”凌渊笑问:“今天做了什么?”
“雕了一朵木头小花打发时间。”姜芮不大好意思道。
柳行风却惊奇地看着两人的手,尽管先前就察觉凌兄与三娘之间有点什么,但他没料到,两人当着他的面就这么坦然地牵上。
姜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觉当着外人这么做不妥,忙红着脸把手抽回,磕磕巴巴道:“庄、庄主和柳少侠坐会儿,我去泡茶。说完转身就跑了。”
凌渊含着笑,道:“柳贤弟请坐。”
柳行风目送姜芮进屋,坐下来跟才认识似的观察凌渊,却只见他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温和儒雅,斯文正派,一点也不像刚刚才轻佻地牵了小姑娘的手。
他不由嘶了一声,“凌兄,你和三娘这是?”
凌渊笑着反问道:“我们怎么了?”
“你、你们……”柳行风绞尽脑汁,试图想出一个恰当的、比好上了文雅一点的词,结果没想出来,苦恼地拧了下眉,又看他凌兄一派悠然,心里忍不住就有了点坏心眼。
“凌兄,先前我们两人做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啪嗒——”
凌渊正往棋盘上落下一子,这盘棋他自己一人已经下了许多天,“什么约定?”
柳行风坏笑道:“我们说好了,只要三娘点头,就让她留在柳府,应该没忘吧?”
夹住棋子的手一顿,凌渊抬头看了柳行风一眼。
柳行风忽然觉得后颈有点凉,伸手摸了摸,又去看凌渊,见他面色温和,心说刚才果真看错了,凌兄眼中怎么可能会有杀气。
他笑眯眯又说:“凌兄可不能装作忘了这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当时你还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后悔也晚了。”
凌渊似乎察觉到什么,没理他,转头看向屋里。
柳行风也跟着看过去,见到有个身影从房里走出来,不知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呃……三娘……”他心里有点不妙的预感,虽然先前他确实想把人留在自己府里,可自从知道凌渊与她的关系之后,就把这个心思给掐了,刚才的话也只是玩笑,但就是觉得有些不妙。
姜芮面色如常,端着茶盘笑道:“我泡茶的手艺比不上凝香姐姐,委屈庄主和柳少侠了。”
柳行风瞄瞄她,又瞄瞄凌渊,虽然两个人从面上都看不出什么,但不知为何,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干笑道:“怎么会,能喝到三娘泡的茶,是我的荣幸。”
说着端起茶就喝了一口,心虚之下忘了茶是刚泡的,被烫得眼眶都朦胧了,吐出来不是,吞进去也不是,快烫死了还不说。
姜芮忙让他吐出来,又倒了杯冷茶给他含着,还问要不要上点药。
柳行风泪眼汪汪,如坐针毡,她越周到他越是虚,更重要的是,凌兄一面慢悠悠喝茶,一面嘴角挂笑的样子让他坐不住,趁姜芮回房找药的空隙,寻了个借口就溜了。
“咦,柳少侠呢?”姜芮拿着药瓶疑惑。
“柳盟主有事寻他。”凌渊道,笑着看她,“来,陪我坐一会儿。”
姜芮走过去,坐在方才柳行风的位置上。
凌渊仍然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夹着棋子沉吟半晌,缓缓落下,而后看她。
她如以往任何一次那般,柔顺地垂着眉眼。
“刚才听到了么?”他问。
姜芮看了看他,慢慢点头,“听到了,柳少侠说想把我留在柳府,庄主……同意了。”
凌渊并不意外,脸色也没变,说:“那是柳贤弟的玩笑话,当不得真。你这样乖,怎么会让你跟他走。”
姜芮抿了下唇。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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