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睛,元荃看着刀白凤,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同样眨了眨眼睛,刀白凤看着元荃,极为甜美的笑道:“当然是为了小小的报复你一下了,你应该还记得,之前因为你的原因,我们需要抓捕的那对姐弟被你们救走了吧,你可知道,那对姐弟可是值一万两白银来着,那可是我的胭脂水粉钱,你把我的胭脂水粉钱搞没了,我自然是要报复你一下的。”
“你这可是倒卖人口,非法的买卖,失败了为什么要找我报复。”
“我可是太川山寨的人,换句话说我们可是地地道道的山贼马匪来着,我们是黑道的人,倒卖个把人口根本就是正常的买卖,失败了当然要报复你。”
撇了撇嘴,元荃看着刀白凤,说道:“女魔头,我怕了你行了吧,大不了以后我看到那个叫做罗剑的绕道走就是了。”
“嘿嘿,恐怕你是绕不开的,据我所知,罗剑那个家伙也来静安城了,迟早你们都会遇到的。”
翻了个白眼,此时的元荃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女人的难缠,尤其是当你影响到女人获得胭脂水粉之后,难缠的程度起码要多上三个加号。
喝了一杯酒,吃了两口菜,拍了拍肚子,元荃便放下了三块碎银子作为酒菜钱,然后对刀白凤说道:“女魔头,我走了,希望以后不要再见了。”
“哈哈,小魔头,这事情可说不准,或许哪一天咱们就又见面了也说不定呢。”
“还是免了吧,否则迟早被你坑死。”
元荃对于刀白凤的感官还是不错的,因此话虽然那么说,但临走的时候仍旧对刀白凤摆了摆手,离开了酒楼,回到了和安镖局。
不过,正当元荃走入和安镖局的时候,却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并且有不少和安镖局的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正有两个大夫在不断的对那些伤患进行救治,不过却是杯水车薪,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救治完毕。
面色严肃的向着里面走去,元荃突然看到嘴角仍然留着血迹,倚靠在一根柱子上的常达。
立刻走上前去,元荃看着常达,说道:“常达执事,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
看着元荃,常达迟疑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元荃长老,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参合了,一切都是我常达办事不利。”
眉头微皱,元荃死死盯着常达,一字一句的说道:“常达执事,是谁干的!”
看到元荃认真的模样,常达微微一滞,然后缓缓的开口道:“是紫气东来门的温东来,不过不是他干的,而是他带着的一个年轻人,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很是高傲,而且看他们的样子,温东来仿佛对那个年轻人略显讨好,那年轻人的背景恐怕极不简单。”
“那个人为什么要来咱们这里捣乱,他有什么目的。”
“那年轻人来咱们这里抢夺了一件别人委托押送的货物,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那东西是一件装在红木宝匣里面。”
“行,我明白了,你看到他们离开的时候往哪走了吗?”
听到这话,那常达立刻抓住了元荃的手,低声说道:“元荃长老,不要冲动,先不说那个年轻人,单单是那温东来就不是可以随意招惹的,还请元荃长老息怒,等我询问一下门内的意思在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如何?”
轻轻挣脱了常达的手,元荃开口说道:“常达执事,你可知道门派立足的关键是什么?”
没有等面露迷茫之色的常达开口,元荃便继续开口说道:“门派立足的关键就是人心,人心不齐,门派便等同于灭亡,如今我一元门在静安城的产业被砸,咱们却忍气吞声,你让江湖上的同道如何看待,你让咱们一元门那些其他产业的执事如何看待,更何况,在我元荃身处静安城的期间,竟然有人胆敢来砸我的场子,真是好大的狗胆!”
话音落下,元荃也不等那常达执事告诉他温东来的去向,直接离开了镖局,站在了大街上,默运内力,大声喝道:“温东来!给我出来!”
七个字脱口而出,不断回荡在这条街道之上。
当元荃连续喊了三声之后,一个身着绣着紫色云彩衣衫的一流武者来到了元荃的身前,大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胆敢直呼少掌门的名讳!”
“师兄?”转头看向那一流武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说的少掌门,就是温东来了对吧!”
“我紫气东来门的少掌门,当然就是……”
这一流武者的话刚说完,他便发现之前站在他面前的元荃不见了踪影,同时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精纯的内力瞬间涌入他的体内,使得他被制住,无法动弹。
“既然你是紫气东来门的人,那么就带我去找温东来吧,有些事情却是要好好的算一算了。”
脸色略显苍白,那一流武者轻轻点头,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既然……既然你不怕死,那么就直接去找少掌门好了,少掌门现在就在静安酒楼宴客,你若是有本事就,就去吧。”
听到这话,元荃微微一笑,随手一掌切在了这一流武者的脖子上,使得他瞬间昏迷了过去,使得街道周围的人纷纷惊呼了起来。
而元荃则是二话不说,径直朝向静安酒楼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在静安酒楼的顶楼雅座之内,温东来给坐在对面的那个面露高傲之色的青年倒上了酒,然后笑着说道:“左兄,不知道此次来东来王朝,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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