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音虽是和他一起住在宗家好些天了,但她一直都黏着叶母,就连叶父,也被她赶到了别的客房去睡。
袁烨是立了心要在这晚上把人拐上#床,然而,叶音在他房间待到十一点,便和往常一样,主动给他一个晚安吻,然后起身要去找叶母。
袁烨苦哈哈地把人拉着,“叶音,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公,今晚,我要你陪睡!”
叶音像是完全体会不到他的苦楚,在他唇上吧唧亲一下,软声哄道。
“乖,我是教徒!”
这事,袁烨确实是知道的。
所以,他也一直谨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但现在,证都领了,就算睡,也算是婚后了吧?
不过,袁烨心里的质疑,终是没说出口。
他虽然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但也不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既然叶音想把这份美好留到婚礼那天,那他,也愿意尊重她。
可尊重归尊重,郁闷却是难免的。
叶音离开之后,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终是起了床,准备到一楼的酒吧里小斟两杯,排解一下孤枕难眠带来的寂寞和郁闷。
原本,他是准备自己一个人喝两杯闷酒就回去睡觉,殊不知,他下了楼,便见酒吧那边有亮光。
走近一看,那个端着酒杯的不是宗晢还是谁?
“明明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你居然一个人在喝酒?”
宗晢转身,朝他挑挑眉,“你不也是有老婆热炕头吗,怎么也要下来借酒解闷?”
兄弟俩颇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慨,然而,谁的嘴#巴都不肯放过谁。
袁烨凑过去闻闻宗晢的酒杯,宗晢嗤了一声,“放心,我老婆年轻貌美,一双儿女还嗷嗷待哺呢,我自己的身子,我会好好养好的。”
袁烨没闻到酒味,这才放了心,自个拐进酒吧里面,拿了瓶红酒开了瓶。
“嫂子又去陪你岳母?”叶音天天和叶母睡一块,这事宗晢也是知道的。
袁烨苦笑,一边倒酒一边安慰自己。
“没办法,她是忠实教徒,只好憋着。”
宗晢倾身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哥,那你我开戒的时间差不多!”
到袁烨婚期那时,白芍的孕期差不多也四五个月了,那时,宗dà_boss小心点,还是可以开开小车,吃吃小肉的。
一对苦命兄弟,在酒吧里边喝边聊,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白芍和宗晢是被白小鹭的拍门声吵醒的。
“爹地妈咪,新年快乐!”
这小丫头,一大早就是来讨新年红包了。
白芍这些天嗜睡得尤其严重,昨晚宗晢半夜跑去喝“酒”解闷,她亦丝毫不知情。
这会儿,被宗晢扶着了床披着床单坐着床沿。
“宝贝儿,新年快乐!”
白芍拿过床头柜上准备好的红包,递到小丫头的手心。
穿着一色红艳艳汉服的小丫头,接过红包,说了声谢谢爹地妈咪,踮起脚尖在白芍和宗晢脸上各亲了一口。
然后,又弯下身,在白芍微隆的肚皮上亲了亲。
“小宝宝,新年快乐!”
从父母这里讨到红包之后,小丫头便开开心心地跑了出去,显然,是找别的长辈领红包去了。
“小路子从来没这么开心过!”白芍瞧着欢快跑出去的红色背影,不由得感叹。
宗晢把人搂进怀里,“她以后,会一直这么开心的!”
说完,低下头,挑起白芍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白芍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双手轻搂着他的腰,却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
宗晢情难自禁,然而,最后,又像过往无数次一般,不得不躲到洗手间自行解决一番,才走了出来。
早已经洗漱好坐在沙发上刷新闻的白芍,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明知自己没自制力,却总是点火生事。”
宗晢走过去,弓着身,双手支着沙发背,把白芍牢牢困在自己臂弯之内。
“宝贝,你总不能连我这点甜头都要剥夺吧?”
白芍想想,这男人这段时间确实憋得慌,而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做儿童不宜的事。
“不然……我……”
白芍虽然孩子都生了,但某些方面,其实还是蛮保守的。
“不然,你要怎么样?”宗晢充满希冀地盯着她。
“我……”白芍的耳根红得像是滴血,“用嘴?”
宗晢虽然有猜到大概,但亲耳听到她说出来,气血腾得一下往上涌,还没实施呢,他已经升#旗了。
“宝贝,你说话可是算话?”
宗晢用下巴点点某个不安分的小东西,额头抵着白芍的额头,轻轻地摩挲着。
白芍这下,不仅耳根红,连脸都红得像熟虾。
“我……说的是晚上……”
白芍没想到,自己不过随口问一句,这老流#氓小流#氓全都这么大反应。
宗晢当然知道她说的是晚上,可他的身体,很多时候根本不受他控制啊。
尤其是,和白芍待一起的时候,他身上的许多敏感开关,其实都掌控在白芍手里。
“宝贝,你这样只撩不灭,是要坐牢的!”
宗晢流里流气地说着,低头吧唧一下亲了亲她的鼻尖。
白芍只好笑着回亲他一下,“牢在哪?我去坐!”
宗晢抓住她的手捂到自己心口上,“在这,我的心牢!”
虽是隔着衣服,白芍仍能感受到他心脏“呯呯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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