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袁烨的话,白芍信得七七八八,但却始终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踏实。
午饭的时候,白芍的探究的目光便忍不住不时往宗晢脸上飘。
夹在母女二人中间的宗晢,帮宝贝女儿和白芍一人剥了几只虾,感觉到白芍的审视,侧头看她,“怎么了?”
白芍赶紧收回视线,“没什么……”,嘴里说着,佯装没事人一般夹起虾塞进嘴里。
“妈咪,刚才我和爹地去钓鱼,钓了好多鱼,不过,我们把它们都放回湖里了。”
白芍可不记得宗晢钓鱼厉害,侧头瞥一眼宗晢,“你还有这本领?”
宗晢笑着给她碗里添了几只蘑菇,“这几年不是闲得慌嘛,说不上多精,用来糊弄一下小丫头还是可以的。”
“爹地,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丫头扯扯宗晢的袖子,噘着嘴抗议。
宗晢一时间没明白是哪里得罪了女儿,一脸懵逼,无措地想要摸摸女儿的脸哄哄她,刚剥完虾的手却不太干净,半路又把手给收了回来。
白芍被他蠢得暗暗摇头,看不下去,凑到他耳边低声提醒他,“你宝贝女儿最讨厌别人把她当小孩子或傻子一般糊弄……
宗晢这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小宝贝,忙把脸凑过去蹭蹭一脸不爽的小路子,“宝贝儿,爹地可没糊弄你,早上那些全是爹地的真本事!”
白小鹭仍是一脸不爽,别开脸,抬手把宗晢的脸推开。
“爹地……你的胡子戳痛我了!”丝毫不掩饰她对宗晢的嫌弃之情。
一桌人被白小鹭那嫌弃的样子逗得哈哈笑了起来,宗晢扫大家一眼,“你们这帮没良心的东西,一个两个只会幸灾乐祸。”
江奇不仅幸灾乐祸,还落井下石。
“小路子,要不,你认了江叔叔做干爹吧,江叔叔保证不糊弄你,也不用胡子戳你。”
宗晢狠狠地瞪江奇一眼,“滚滚滚,要当爹让李萱给你生一打!”
江奇一下子被戳到痛处,苦着脸哭诉,“宗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萱儿原本就是不婚族,好不容易把她骗进了民政局,让她给我生娃,那是比登天还难啊。”
宗晢一脸胜利者的得瑟和炫耀,“那是!凭你那智商,把李萱拐进民政局怕也是因为祖坟风水好!”
对着江奇,宗晢又恢复他从前毒舌的模样。
一旁的白芍听着俩人打着嘴仗,没有插嘴,只默默地吃着饭。
对于宗晢不在时江奇的所作所为,白芍虽是不理解,但既然宗晢对江奇仍一如既往地信任和交心,白芍便也相信宗晢的判断力。
对江奇的态度,便从之前的生疏客气,回复到几年前那种自然随意的状态。
吃完午饭,白芍和白小鹭在客厅里陪两位长辈聊天喝茶消食,宗晢和江奇,则放下饭碗就去了书房。
宗晢如此积极的态度,让白芍也很有干劲。
白小鹭说中午要和曾奶奶一起睡,白芍便把她留在老人的卧室,自己去厨房煮了壶咖啡。
“嗯,小芍你是煮了咖啡吗?”
她才一推门,宗晢便抬起头看过来。
“你是狗吗?鼻子这么灵!”
白芍反手关上门,捧着托盘走了过去。
俩人谁也没再提昨晚的事,捧着咖啡忙活起来。
宗晢不提,是怕白芍脸皮薄。
白芍不提,也是因为她脸皮薄。
三个人低头做各自的工作,间中凑一起讨论问题,很是默契。
在一个颇具争议的问题上达成共识后,江奇伸了个懒腰感慨道。
“唉……宗少,我觉得现在这样子,像是回到了几年前。”
宗晢瞧瞧白芍,对江奇的说法,其实是不同意的。
要知道,他以前和白芍是热恋情侣,就算是工作时间,也是甜得蜜里调油。
工作再忙,偶尔一个抬头,彼此视线对上,眼里便全是对方蜜意的柔情。
哪像现在,彼此的心意无法接通,脉脉含情的对视,更成了他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可这些心酸,宗晢却不能在白芍面前提,毕竟,这些全是他作死的后果。
“嗯,除了这书房不一样,其他都差不多。”
江奇又嘿嘿笑了几声,“不对,还有些不一样,我和你都变老了,只有白芍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白芍在宗氏的时候,二十出头,虽是青春年少,却多少还带着青涩的味道。
但现在的白芍,在青春中又透着几分成熟的风韵,更因为这些年见识渐长,举手投足间皆多了股发自内心的自信气场,这让她原本就十分漂亮精致的脸孔,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韵味和气质。
宗晢原来还以为自己眼中的白芍比起从前愈发地吸引人,是因为自己爱她,才会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下听江奇这么一说,心里的危机感一下子提到半空,紧张兮兮地转头看看白芍。
白芍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其实,她是有些心虚,担心自己的眼皮还是红还是肿。
虽然,她从早上起床就用热水反复敷了好几次。
“没有……”宗晢摇摇头,不安像湿了水的海绵,沉甸甸压在心头。
白芍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微微皱起眉,“那你看什么?”
宗晢抿抿嘴,终是忍不住问,“在国外,有人追你吗?”
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他自己在国外待过不少日子,知道像白芍这种既有样貌又有身材还有脑子的黄色脸孔是多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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