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舞衣双眼微眯,那对行星展现的可爱大眼变得狭长,透露出一丝冰冷,她示意仆人不要说话,然后自己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
“族长,我是舞衣。”
她隔着门打断了里面的长篇大论,一道嘶哑的声音从中传来,“进来。”
宫本舞衣推开门,屋子里两名老者正跪坐在室内,主座上的男人看起来六十来岁,头发有一半变得斑白,略显瘦削,但整个人却是精神抖擞,双眼炯炯有神,看起来威严十足。
而此刻他的脸色却略显铁青,明显先前生了很大的气,在看到宫本舞衣时,脸色才缓和一些,不过在看向身边的另一名男子时,仍然冷厉。
这正是现今宫本家族的族长,宫本藤山!
而另一名老者看起来也十分老态,那褶皱的脸就像沟渠密布一般,在肌肉的牵扯下蠕动着,活像一窝恶心的爬虫,整个人显得有些臃肿,但眼神中充满着阴冷与狡诈。
这人正是佐藤家族的族长,佐藤健,而此刻,他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主座上的宫本藤山,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舞衣,坐。”宫本藤山指了指左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宫本舞衣坐下。
“宫本小姐。”佐藤健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他搓了搓手,看向宫本舞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宫本舞衣对着宫本藤山点了点头,优雅地跪坐在那个位置上,信手拿起桌上的茶具,旁若无人地开始沏茶,整个过程中却是没有看佐藤健一眼,让他有些尴尬。
“佐藤健,如果这次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宫本家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宫本藤山见宫本舞衣平安无事,心中的怒火也平息了不少,他冷冷地看着佐藤健,嘶哑的声音如同冰泉深处的幽冰,让佐藤健有些不寒而栗。
毕竟,宫本藤山可是a级灭神阶的高手,而自己不过是b级的融神阶,十个自己也不够对方打啊!
“宫本族长言重了。”他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不由在心里暗骂一声佐藤剑人的无能,但是事已至此,形势已经无法控制在他的手中了,而当时那参与的其他家族也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次的行动对他们来说不可谓不损失惨重,己方的高手被废掉了三分之一,而对方呢?什么事都没有,顶多叫受到点惊吓!
其他的家族倒是可以默默吃下这个暗亏,但佐藤家族呢?佐藤剑人的尸体都还在对方的手上呢!如果宫本舞衣死了也就算了,宫本家族本就在走衰退的路线,一代不如一代,若是没了宫本舞衣,恐怕过不了几十年,宫本藤山一倒台,便会沦为二流家族。
可是宫本舞衣却什么事都没有,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宫本家族如今再如何萧条,毕竟几百年来的底蕴在那里,也不是他们任何一个家族可以抗衡的!
“此次佐藤剑人的行动真的与我族无关,他已经被佐藤家族驱逐了。”佐藤健无奈地搓着手,此时也只有咬着牙不松口了,反正,不论如何,也要与佐藤剑人撇清关系!
宫本舞衣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过头,她手中的器具翻飞间,一股幽幽的茶香从那壶中飘散而出,她倒出了一杯,放在宫本藤山的面前,又为自己斟上了一杯,却是没有管那佐藤健,又是引得他一阵尴尬,眼中隐隐有怒火闪过。
自己堂堂佐藤家族的族长,何时被人如此无视过?可宫本舞衣接下来一句话便让他如漏气的皮球。
只见宫本舞衣抿了抿杯中的茶,似是享受般眯了眯眼,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清脆而冰冷:“今天随着佐藤剑人出现的还有几人,对他们的相貌,我可是清楚的很呢,似乎其中就有您佐藤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佐藤伍郎吧?”
“宫本小姐一定是看错了吧。”佐藤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却是打定主意不肯松口。
“不知道佐藤伍郎出了事故,会不会对佐藤家族的经济有所影响呢?”宫本舞衣只是淡淡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剑意,她仅仅凭着c级巅峰的实力,一时间居然让佐藤健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宫本家族在娜拉城中也算说得上话了,您说,如果付出点代价,让协会的高层为我们调查,那与佐藤剑人随行的人,算不算是帮凶呢?”她放下了茶杯,漫不经心地将眼神从佐藤健的脸上移开。
佐藤健抹了抹脸上的冷汗,有些气愤地看着宫本藤山,“宫本族长,两族之长对话,让小辈插嘴,似乎不符合礼仪吧?”
他想借此转移话题,可宫本藤山却又怎么能让他如意?
他严肃地看着佐藤健,一字一句地说道:“舞衣是我宫本家族唯一继承人,已经可以行使一半的族长权力,她的话,足以代表整个宫本家族!这是她出生时,就已经拥有的!所以还请佐藤君勿以看待小辈的方式来看待舞衣!”
“佐藤剑人虽然已被驱逐出佐藤家族,但他毕竟是你佐藤家族教出来的人,如果你天真的以为这样佐藤家族就可以与佐藤剑人撇清关系,那未免也太过儿戏了一点,什么样的家族,能教出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愿意,在娜拉城,为佐藤家族抹黑对吧?”
宫本舞衣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那毫不掩饰的轻视却让佐藤健敢怒不敢言,毕竟宫本舞衣所说的句句属实,一个人的失误,如果被有心人运用得当,可以直接影响一个家族的兴亡,更何况,佐藤剑人并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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