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倒成了解脱。
杏娘想,自己这具身子是污了,也许死了,自己那份曾经许给某个人的真心,才不枉了……
可惜的是,一直没机会与他倾诉,也没资格与他倾诉……
杏娘沿着来路往回走。
东西内院连着的小门上的守门婆子早已是丰钰的人。大姑娘是个有本事的,不知从何打听了许多那些家生子都不知的事,一个一个找准了弱点,一击即中,没有她笼络不成的。
便是自己死了,姑娘也必会信守承诺,替她赎出幼弟,供他过不着风雨的安稳日子……
那便,再无任何遗憾了……
杏娘冰凉的双足加快了步子,袖里紧紧藏着那纸包。跨过小道,一路朝西府上房而去。
今夜是与她同屋住着的桐娘上夜,魏嬷嬷守门……杏娘过去,在门畔咳了三声,魏嬷嬷就快速开了小门放她入内。
一场避着人的会面发生得悄无声息。
只这会子上房还点着灯,窗上引着扑棱棱的火苗的影。不时从内传出几声娇呼,——太太不年轻了,这做派却还似小姑娘一般,百般的不依、非急得男人连呼奶奶才肯许……
这戏码连杏娘亦已经摸得熟透了。
她还知道,如果不出意外,今儿丰庆在太太处讨不到好果子。
太太的日子她向来细细算着,从不会有错。
魏嬷嬷与她打个心照不宣的眼色,杏娘匆忙越过正院,绕到了后罩房自己的房间。
不多久,就见丰庆从里气呼呼地披衣出来。隔着窗,娇呼变作低泣。桐娘在屋里守着,听客氏低骂着男主子,不敢应话,也不敢离开。
魏嬷嬷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丰庆毫无顾忌,直奔后院而去。
杏娘才用少得可怜的一点热水洗了冰凉的双足,穿着素白的棉布中衣,披散长发吹了灯躺下。
“嘭”地一声门被凿开,杏娘顿了下,紧紧捏住被角。
下一秒,丰庆跳了上来。
他霍地掀开她身上薄薄的被子,褪下裤子钻了进来。
每次都痛……不等她有半点适应。
她低声告饶,手脚僵硬地忍受漫长的折磨。
他苍老的皮肤是那样松弛难看,她别过脸,恨雪光太亮,将他丑态看得如此清明。
丰庆来势急骤,去势颓然。觉得尚未发泄,便软若棉团。
他败兴地从杏娘身上滚下来,躺在她身侧大口地喘息。
杏娘艰难移动身子,披衣下地点了灯。
光照下,他脸色青白眼底乌黑,艰难地大口喘息,似累得不行。
杏娘长发披在素白衣上,胸口微露风光,温柔而担忧地道“老爷是怎么了?”
丰庆眸色一厉,张口反问“你什么意思?”
嫌他不行?
他向是很行的。只不知近来……
杏娘摇摇头,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眼下“老爷近来面色不佳,杏娘其实早已看出来了,只是近来老爷与太太形影不离,没机会关怀老爷。老爷是这个家上下所有人的天,定要好生保养自己,老爷如今正当壮年,自是无恙,杏娘只恐是老爷太累了,心疼老爷……”
她言语温柔,将丰庆烦躁失落的心绪安抚了些。仰面对上她微弯的身子,透出那片亮眼优美的雪光,他觉得自己又兴奋了。
杏娘不及反应,陡然被丰庆抱住腰带了下去……
前院屋中,客氏骂累了,重新打水洗了脸,见桐娘在旁欲言又止,不由横她一眼,恼道“做什么这幅鬼样子?有什么就说!”
桐娘吞吞吐吐“奴婢只是胡乱猜测,不敢说……”
客氏顺手将装有热水的铜盘掼到地上,“说!我能吃了你不成!”
桐娘硬着头皮道“是……是杏娘,才刚我去茶房提水,撞见杏娘从里头出来,提了热茶出去。她没看见奴婢,奴婢看见了她,肩头披件衣裳,依稀……”
她挑眼氏,垂下头去,声音低不可闻“依稀是老爷的袍子……”
客氏一时没听清,更多的是不敢信。
她提高了调子,阴沉沉瞪着桐娘道“你说什么?”
桐娘只得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客氏登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鞋也未穿就朝外奔去。
桐娘连忙跟上,却是步子稍慢了些,没能拦住客氏。
就这样任客氏气势汹汹地冲去了后罩房。
丰庆手中接了茶,眯眼享受杏娘跪在地上给他捶腿,不知捏到触及哪处神经,那处竟又来了劲头……
杏娘骇然缩回手,面色苍白地仰头看向丰庆“老爷?”
丰庆亦恨。
他不能再自欺欺人,这个样子,绝不正常!
可……心头起火,不得不灭,他一把扯住了杏娘的手腕,咬牙切齿的将她箍住,杏娘低声地哀求“不要了,老爷……”
丰庆哪里容得她拒绝?
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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