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文的眉眼温柔,他轻声道:“嗯,怎么白天电话打不通,我和你父亲很担心你。”
“没电了。”简单有点心虚和不好意思:“刚刚冲上就给您打回来了。”
有轻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令人如沐春风:“你没事就好,今天新闻发布会的事情我跟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也很担心,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我一点儿事也没有。”简单在床上躺着,他滚了一圈,笑道:“您跟父亲别担心,我还有经济公司呢,不是什么大事,您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过两天我回家看您。”
大概全天下的孩子都喜欢报喜不报忧。
苏佩文果然放松了许多,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这边的简单见手机的通讯结束了才扔掉手机,松了口气生怕被发现出什么不对来。
室内在洗漱的人从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傅楼归只是简单的在下半身裹了件浴袍,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几乎上还有一些曾经受伤的疤痕印记,肉眼可见的结实肌肉简单很多次有亲自尝过摸上去的感觉。
傅楼归将擦头发巾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跟誰打电话呢?”
“给我爸打电话的。”简单已经洗过了,他在床上支起身体来:“他知道这件事了,应该是看了电视。”
傅楼归坐到床边:“嗯,让他别担心,这事能处理。”
网上的舆论已经吵翻天了,简单的微博已经全部沦陷,之前是因为恋爱沦陷。
现在是被骂的没有翻身之地。
简单有种被骂习惯了无所谓的豁达,他叹了口气:“其实倒也没什么,我无所谓,就是怕万一您也被牵扯进来。”
傅楼归的眼危险的眯起:“再说一遍。”
“……”
简单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讨好的笑:“我是说,这件事情牵扯到您挺让我生气的。”
然后这种无力的解释已经晚了。
傅楼归翻身将人压在自己的身下,简单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天翻地覆了。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进入鼻翼间,傅楼归堵住了那张嘴,发狠的吻了下去,一个吻仿佛吸走了简单的所有力气,被松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全身脱力。
傅楼归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你说你,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躺在床上的简单闻言委屈的不行:“我没有……”
“撒谎的坏小孩。”傅楼归惩罚性的捏了捏人白皙的脸蛋:“叔叔要惩罚你。”
简单躲了躲,没躲的了,他的脸蛋通红,就在想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身上压着的人站了起来,走向一边的柜子。
抽屉被打开,傅楼归似乎拿了什么,简单定睛一看,终于确定了,那是一盒杜蕾斯。
一瞬间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淋到尾,简单的身体都僵了,他抿唇,脸色慢慢变差。
傅楼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人一脸受打击的模样,他挑眉:“怎么了?”
简单摇摇头,得亏与这段时间雁导的磨练,他的演技也有了飞一般的进步,此刻能遮掩一二。
为什么忽然带套,是不想要孩子吗?
虽然简单在分神,但身上的人很快用行为将他的注意力全部拉回,猛烈的攻势让人不得不用全身心的精力招架。
夏天的黎明总是来得比较早,清晨四五点的时候,外面的朝阳便已经缓缓升起,有几声鸟叫不时的传来,打破清晨的宁静。
傅楼归起床接了个电话,男人的背上有不少的抓痕,红色的痕印乍一看上去触目惊心,细细品来,却又颇觉糜.乱。
“嗯,不要惊动他,去调一下录像,只要音频。”
电话那头的人谨记住吩咐,又汇报了两句才挂电。
清晨的公寓外头,有三三两两的人影窜动,傅楼归眯了眯眼,拉上窗帘,现在的狗仔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他这里都敢来。
过些时候,简单在床上醒了,他看到了床头上傅楼归给自己留着的便签:今天不用去剧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下午起床可以去看看岳父,季云然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龙凤凤舞的字迹初看起来雅致俊逸,再细细品来却觉得其中蕴含着张狂的味道。
简单起床洗漱了一番,走到楼下拿面包机里的面包吃,边吃将手机拿起来顺手点开微博。
果不其然,关于他的热搜,就算撤了也热度不减。
明明季云然没有说,但全网似乎都已经认定了他出轨的事情,一口口锅盖下来,很多正义之士代表季云然来讨伐他。
就在简单刷了一会儿觉得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的时候,微博首页忽然弹出来一条视频。
视频里面的人被打了马赛克,但声音还是很清晰的。
“我以前哪样?你指的是我为你大学放弃了其他专业选了个中药学,还是指被你骗的团团转,就连头顶青青大草原了都不知道……”
这是之前酒吧里面的那一幕,是谁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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