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伏在车边,讥讽的对河边正雄说着话,而河边正雄的表情很淡然,仿佛伏在车边的不是自己的敌人,而是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华夏国人,你追的这么紧,你们来到了东瀛国,难道就是为了对付我们真理教吗,你们也太热心了,可以说是你们华夏国人所称的雷锋了。”河边正雄淡淡地说道。
“呵呵,我们在华夏国的时候,根本不会知道东瀛国有你们这样一号组织,你不要太得意了,你们的这个组织,出了东瀛国,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可能要问,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穷追着你们不放,我告诉你,从我们见到你们真理教的那个矢野健开始,我们并没有要想着对你们怎么样,毕竟,你们只是上不了台面的邪教,可是,我们不找你们的事情,你们竟然将我的朋友的父亲杀掉了,你说,我会不会放过你们?”沈浪冷笑了一声说道。
河边正雄默然,他知道,沈浪说的都是真的,而这一切,都是矢野健引起来的。
“这都是我手下人乱做出来的,其实,我真不想电视和报纸上描写的那样的疯狂。”河边正雄叹息地说道。
这声叹息,有对矢野健等人所做事情的无奈,有对真理教现在时刻的不甘心,总而言之,这声叹息,是他现在心情的真实写照。
“叹息又有何用呢,世界上的事情,就是按照逻辑一路发展下去的,无论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现在,都是发展到了你要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沈浪淡淡地说道。
河边正雄默然,自己就算逃出这些华夏国人的追击,那有如何呢,已经无礼回天了。
“你说吧,你要将我怎么样?”河边正雄淡淡地说道,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你要是不想再这样烦恼下去,就和我到警察局去吧,去投案自首,我可以肯定,你会在监狱度过一生,这样对你,对东瀛国都有好处,你就承认你的事业已经失败了吧。”沈浪淡淡地说道。
此时,拉着河边正雄的那个出租车司机走到了已经下来车,拉着沈浪的那辆车的出租车司机跟前,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吧,你拉着一个宝了,你车上坐的那个人,就是真理教的教主,坐我车里的这些人,就是追击他的人,我无法在对讲机里和你明说,只能暗地里问你在什么地方,也不能明着告诉你停车,只好这样撞一下,这不算什么,要是抓到了真理教主,一辆车报废都不算什么,况且,这些人还给了我不少钱。”拉着沈浪的这个出租车司机说道。
拉着河边正雄的那个司机,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还在一直纳闷呢,为何自己的这位朋友就这样撞在了自己的车尾上,技术不够,那是不可能的,原来是故意用这个方式让自己停车。
这个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下班的车辆多了起来,街道上拥挤不堪,这些司机看见前面听着两辆车,堵塞着道路,尽管很不满意,但一看好像是出了事故一般,也不愿意掺和进来,只好都绕到另一条车道上,那条车道于是更加拥挤了。
河边正雄听完了沈浪的话,脸上忽然现出了笑容,这是他今天来的第一次笑容,让沈浪一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河边正雄的笑,包含两方面的意思,一个是对沈浪话的不屑,他刚从监狱出来,怎么会甘心再进去,就是死了,也不会进到监狱里去。
第二个,是对自己现在的困境的一种自嘲。
他心里在默念着,矢野健啊矢野健,自己苦心经营十几年。竟然被这个貌似最忠心的手下弄成这样,也是一种极大的嘲讽。
“华夏国人,你这就是将我往绝路里逼了?”河边正雄笑完,脸色阴沉起来。
沈浪一点也不为河边正雄的变化所动,今天,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河边正雄擒获或除掉,又怎么会被河边正雄的话阻止。
“不是把你往思路上逼,我是要让你静静心,你想一想,你要是进监狱里去了,那以后吃住都不愁,每日里只要你冥想就行了,正好将你的思想捋一捋,在监狱里,那是多么清净的环境,比你这样坐着出租车乱跑可要强多了。”沈浪笑着说道。
河边正雄一边听着河边正雄的话,一边在想着该如何才能脱身出去,他听出来了,沈浪就在自己的左侧,还有一个人在自己的右侧,前面也好像还有人。
从沈浪这边突破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沈浪的功夫,他已经领教过了,不同于以往,现在可能是和自己能打个平手了。
若是向右侧突破,隔着驾驶员的位置,会滞后,会让对方有时间反应,这也是不可能的了。
只有从前面突破,直接从前车窗飞出去,空间还广阔,面前的这个人的功夫还和沈浪差很远。
河边正雄这样想着,沈浪何尝不是,他也在盯防着河边正雄现在但是情况,虽然看着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其实,沈浪的心里一直在考虑如何对付河边正雄。
河边正雄的功夫,自己现在虽说不能完胜他,但是也差不多,而且,河边正雄现在是困兽一般,按理来说,并不用这样的紧张。
可是,沈浪并不想现在就打死河边正雄,毕竟,害死直子父亲的那个矢野健已经伏法了,不用再大开杀戒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河边正雄送到监狱去,由东瀛国政府来解决他。
这样一来,就是要生擒河边正雄了。
难度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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