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她以前从没尝试过,她爸妈就算在报纸上电视上看到了她的背影, 肯定也以为这应该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和他们那个衣着保守的乖乖女儿不一样。
可这也不行呀?她爸妈要是又误会冯照纬跟别的放浪形骸的女人乱搞怎么办?
冯照纬一笑,“到时候再安排个时间,我们得一起上门解释解释。”
解释个狗头啊解释,怎么现在这么疯迷解释啊?解释完了他的嫌疑是洗脱了,但她何苗在两位老师心目中的乖乖女儿形象也要崩塌了。用屁股和脚指头一起想都知道,两位老师绝对会就乖乖女儿为何一夜之间变得如此放浪形骸的问题做出一系列严刑拷打拨乱反正的举动。
何苗想想就觉得自己可怜到惨不忍睹。
还是快跑吧。
好像现在只有速度能带给她一丝解脱的安全感。
跑着跑着,身后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来,猛地把她制止住。冯照纬站定不动了,他还紧紧握着何苗的手,于是何苗就像一根弹簧似的往前弹出去两步又弹了回来。惯性稍微有点大,她弹回来的时候又变成陀螺,围着冯照纬绕了半圈。
“不跑啦?”她喘着气问。
“我车停在这儿呢。”
冯照纬努了努下巴,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位置。大会堂附近的停车场停了一整排车,冯照纬的车就停在其中。他取出车钥匙在手上转着,还没走到驾驶位,手上的车钥匙就忽然不翼而飞了。
他回头,看到何苗拿走了车钥匙,紧紧地握在手里,说:“我来开吧。”
冯照纬诧异地挑了下眉。
然后很合她心意地坐进副驾驶,何苗启动车子,倒退出停车位,接着踩一脚油门,轰地一声疾驶出去。
这车后坐力稍大,冯照纬的背瞬间贴紧了椅背。他勾起一边嘴角,侧目看了看何苗。
何苗现在开车的习惯非常好,至少看在冯照纬眼里,他觉得这手势这姿势这油门刹车踩得他十分舒坦。她现在已经切换成了他习惯的那种开车速度和模式,坐在副驾驶,他好像一个退休老干部,已经完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她的了。
于是,他就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的侧颜她的侧影,她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闲散地搭在换挡器上,整个人坐得端正,但并不是那种正襟危坐,反而带着一丝惬意。
不过冯照纬能看出来,那丝惬意中还是夹杂着一丢丢紧张。
何苗的上半身还是绷得挺直的,这么坐着,她的小腹看起来还是很平坦,再往上延伸,就是被那两片蕾丝布料盖着的胸了。
冯照纬眯着眼睛,眼神不自觉地深暗了些。
车骤然停下,冯照纬瞥眼一看,车头朝着滚滚流动的江,车屁股对着一整排郁郁葱葱的樟树,这些樟树树龄都有点大了,树冠看着像是要参天,是政府花了大力气从外面买来运进来的。这里是杭州城内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园,此时寒夜渐深,樟树旁亮着暗黄的路灯,也就比临江的石头围柱旁的地灯亮一点点。
何苗把车熄了,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江风阵阵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抱了抱双臂,肩上的羊绒披巾这时候很管用,在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像个暖宝宝一样尤其御风。
她微微靠着车门站在江边,冯照纬又把车子重新启动,开了暖气。
他也下了车,绕到她附近去,“现在舒服了?”
“嗯?”
“刚才开那么快,不就是为了撒撒气?”
“你怎么知道?”
“其实还可以开得再快点,一会儿回去我开车,让你感受一下?”
“不了吧,我现在心就跳得好快。”
“是吗?”
冯照纬语调微扬,嘴角挂着抹笑,仿佛是想确认一下她的心是不是真如她所言跳得飞快,他手伸过去,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心口位置感受了一下。
何苗蓦地一怔,头一低,就看见冯照纬的大手罩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再往左挪一寸,或者再往右挪一寸,就是她的两团胸部。
何苗:“……”
她的脸唰地热了,稍一抬头,她羞答答懵懵然的视线就猝不及防地撞进冯照纬的眼睛里。冯照纬的眼神此时深不可测,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人连皮带骨地吸进去。而实际上下一刻,何苗不仅没有被冯照纬连皮带骨地吸进去,反而是冯照纬被她猛地吸引了过来,她只觉得这男人冲劲好大,快速而凶狠地疾贴近她,她没防备,一下子就被撞得完全靠到了车身上。
车身有曼妙的弧度,也逼着她凹出了一个曼妙的弧度。她仰在那儿,更方便欺压过来的男人尽可能地攫取她。男人的一只手还按在她的心口上,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脑勺,势不可挡地把这个亲吻变得更紧密。
何苗的双手不知道该扶住哪里,她觉得自己被吻得有些晕眩,于是两爪子晃悠了一下,最后稳稳地抓在了冯照纬的两条手臂上,她的手臂也跟着抬起了一点,披在肩上的披巾就这么沉甸甸地掉了。
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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