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行社现在不是到处再找杨华吗？为什么她没有把杨华抓起来，而且看来两个人还像认识似的。”唐天对于秦燕秋的身份有些怀疑。
“你倒观察的挺仔细的，实话给你说吧，秦燕秋实际是我们天刺的人，她一方面在力行社工作，另外呢，杨华所在的北方局有了情报也会通过她传给我们，比如，这次杀殷汝耕就是秦燕秋传递给我们的，为什么这么做呢？其实呢，我们天刺目前搞情报的能力还比较差，因为我们目前还没有城里情报处，也没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人，所以现在只能靠他们两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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