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色的大床,纯白的家具, 单调的如同老式的黑白照片。
禹闻拉开衣柜:“你可以把衣服放在这里。”
她老实的把衣服放在衣柜里。
她略看了一眼衣柜,里面都是禹闻的一些衣服,衬衫西装,偶有的休闲装也是暗色系的衫之类。
禹闻是一个很冷淡的人, 从方方面面的细节里都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
她把衣服放好,拉开书桌旁的椅子坐下,叹了口气:“现在怎么办,你父亲让我们住这里,肯定不简单吧。”
“嗯。”禹闻淡淡的应了声,坐在书桌旁的另外一张椅子上。
她纠结的看着房间里的床,以一个单人床来说,那张床已经很大了,一米五宽,但是两个人睡还是略显拥挤。
她单手撑着下巴,“晚上有没有可能打地铺?”
“太冷,没有床铺不可能。”禹闻否定了这个提议。
她惊讶了下:“你的房间里没有别的被褥了?”
禹闻冷淡地说:“我父亲不可能给我留第二套,就算留了,用没用过,一眼就看得出来。”
她一下子就泄了气,禹闻说的没错。
一套被褥刚洗烘熨烫完放在衣柜里,被人用过一次之后,就算再重新折好放进去,也没有了熨烫过后的那种平整的感觉。
所以,禹闻为什么要答应这件事情?
必须要睡在一起,还……
她脑子里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猛然间捂着自己的嘴巴,觉得那件事情非常重要。
但她看着禹闻,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了。
禹闻看她表情不太对,直接问:“怎么了?”
她表情尴尬的僵硬了下,之后摇头,没什么。
但是她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没什么。
禹闻转过头看着她。
禹闻今天依旧穿着招牌的白衬衫休闲裤,头顶白色的水晶灯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清晰的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容颜。
他清俊的脸上表情很淡,但说出来的话却很坚持:“说。”
郁芍芍有点怂了,比着手指,不太敢说。
禹闻淡淡道:“有什么话最好说出来,不然会影响整件事情,也许你要假装怀孕。”
这件事情戳到了她的痛处,她立马就老实的把刚才的担忧说了出来:“那个,这个房间里,有没有,那个东西?”
禹闻:“……哪个东西?”
他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郁芍芍还是不太好意思,“就是,那个啦,你之前,都会用到的,你应该很有经验吧。”
禹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有点蔫了,好吧,看这模样应该是真的没听懂。
她眼一闭牙一咬,干脆地问:“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套子?”
禹闻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似乎是咬着牙问:“你要那个做什么?”
郁芍芍看他明显不对的表情,心里有点打鼓,这个,其实她也不想问的,但是为了确保万一,总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她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很明显的关键问题,“就是,我们跟你父亲说我们是男女朋友,他还安排我们睡在一个房间里,这明显是看……我们有没有真的关系。”
所谓真的关系是什么?
孤男寡女,如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是感情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问题。
无论从哪方面讲都不对劲儿。
“所以,如果……没有套子的话……”她说到这里,又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这个用过的套子和没用过的套子好像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个好像是伪装不了的。
她瞅着某人好像越来越黑的脸色,弱弱的建议:“那个,你要不然去找个套子,之后去浴室里自己解决一下,不然没办法伪装出套子被用过的模样。”
伪装不了,就没办法证明他们是真的男女朋友,她估计就要上演高难度的假怀孕了。
这事儿不行,一定要劝禹闻做了。
禹闻脸色冰冷至极,一字一顿的问:“解决什么?”
“那个,你懂得的。”郁芍芍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我不懂。”禹闻浑身带着寒气。
她咽了口口水,小声地说:“你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们装点牛奶或者米糊什么的,能不能蒙混过关?这个我没见过,你比较有经验。”
虽然她看过小片片,但都是很唯美的那种,从没有直接的拍过某种液体,所以,她,咳咳,她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啥样的。
还是禹闻比较有经验。
但现在禹闻看起来好像特别生气的样子,她有点不敢直视,暗搓搓的低着头,搅着自己的手指。
禹闻好半响都没说话,好象是被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郁芍芍觉得这样一直干坐着也不行,干脆破罐破摔的又说:“那个,反正,我之前也见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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