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联手。”
卫西染不动声地看了她一眼,“王妃身后有相国支撑,可西染孤身一人,与王妃合作实在”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说,王妃既然要合作,那么就该拿出一点诚意来。”
“卫统领,我们合作仅仅是因为我们的目标一致,我要的是王爷,你要的是扶疏,仅此而已。”
邱舒尔揶揄一笑,她与他合作是看得起他,没想到他还想在她这捞好处,那么,她也没有必要与他联合,就算没有他,区区一个扶疏,她并不放在眼底,就算她一刀杀了她,难道王爷还能为了她真的开罪她们邱家吗?
卫西染邪肆一笑,却是突然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站起身子直接走向了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看来王妃并没有诚意!”
他只是一个统领而已,浑身却是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那阴鸷的眼神好似刀子一般,邱舒尔觉得全身好像结冰了一般,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子惧意。
深吸了一口气,她乃是相国之女,摄政王明媒正娶的正妻,想到这,胆子又是大了几分。
“哼,卫西染,本妃与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她本欲让他滚,可是卫西染却是突然压低了头,那张刀削斧凿般俊逸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就被他直接抱起。
“我是什么东西,你等会就知道了!”他满脸都是笑意,可是那笑声却是森然入骨。
她被他无情地抛在锦榻上,在她惶然之下,卫西染迅速地将自己扒光。
“卫西染,你想做什么?”邱舒尔背脊一寒,她根本没有想过,这卫西染竟然这般的大胆,与他议事,她遣散了身边所有的人,再加上她这院子本就偏僻,她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想到这,无边的惧意瞬间便是涌上心头。
卫西染跨上床榻,睥睨着瑟瑟发抖的高贵女子,“做什么?摄政王的正妻,我倒是很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卫西染,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
亲耳听着他们竟然无耻的在马车内苟合,他早已被怒意盘踞了内心,他说完便是覆上了她,只听嘶地一声,一阵裂帛撕裂的声音骤然响起,邱舒尔终是吓的哭了起来。
“想不到,这王妃娘娘的身材倒是不错,这轩辕玄凌还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扑鼻而来的浓弄的阳刚气息让邱舒尔胆战心寒,她伸手捶打他坚硬的胸膛,眼中满满都是嫌恶,“你放开我!”
这便是引火**,她居然会想到与这样的qín_shòu为伍,她本是处子之身,王爷都不曾碰她,若是被这奸邪之人夺去了身子,她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想到这,那混着着哭声和乞求的声音传来。
“卫西染,你放过我,你想怎么样都成,你放了我!”
卫西染哪里会管她的挣扎,只是笑得更欢,“现在求饶,已经晚了!你使劲叫,将这王府的人都引过来,让他们瞧瞧,这高贵无比的相国嫡女,摄政王的正妃,是如何在我胯下变成一个浪荡的女人!”
他邪魅说完,不管她是否有准备好,便是掰开了她的大腿,直直刺入。
邱舒尔仍旧在他方才的话中震惊的半晌没反应过来,这突然被撕裂的感觉让她五官皱成了一团,破碎的呐喊声充斥着房间。
“你放开我,你这qín_shòu!”
卫西染眯起了**浓郁的眼,想不到她与轩辕玄凌成亲这么多年,他竟然从来没有碰他,之前的传言居然是真的,但是,今日他却是与扶疏在马车内不管不顾径自苟合。
想到这,眸中一抹凶光乍现,无视身下女子的痛苦挣扎,便是疯狂地掠夺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已经全身麻木了,然后似乎听到了一声狂热的低唤,他终是从她身上下来。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神情呆滞的女子,径自穿好了衣衫,离开前,他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落入耳中。
“尊贵的王妃娘娘,亦不过是我胯下的一个玩物!”
彼时,同样灼热的温度在另外一间房中上演。
方才在马车内,虽然是演戏给卫西染看,但是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轩辕玄凌是正常的男人,几十年来都没有过一个女人,识得女子滋味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从前一心只关心政事的摄政王,却是因为要与小女人亲热,将宫内派来请他的公公晾在了屋外半晌。
“好了,轩辕玄凌,你该去忙正事了!”
轩辕玄凌抱着脸颊绯红的女子,总觉得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好,我要进宫与皇上议事,这一去,估摸着一时半会回不来,晚饭你别等我,自己先吃!”
“好!”扶疏暗自翻了个白眼,这轩辕玄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轩辕玄凌在她眉上轻轻一吻,他突然很认真的问她,“瑾儿,你想待在睿亲王府吗?不许骗我!”
扶疏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他,“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所以,在不在睿亲王府都没有关系!”
一个凌字,让他像孩子一般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瑾儿,等忙完这些,我带你出府转转!”
扶疏心中一喜,“真的吗?好啊,去哪里啊?”
轩辕玄凌看她笑靥如花的俏脸,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真的要走了!”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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