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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男人在客房等了好久都不见高府发作,便知林蔚然是不打算追究了。等来了一封‘讨要’避子汤的书信,那时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帮她弄到避子汤,那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可是那事真的能当做没发生吗?他的眼神深深的凝视着林蔚然。而林蔚然则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神是有星火跳动,似曾相识,林蔚然不期然地想到那一天,他伏在她身上。也是这样的眼神。
林蔚然掩饰性地咽了咽口水,这纯属生理反应。
她一见他如深海般平常深邃的凤眸星眼,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只有她清楚他深海一般的平静下面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甚至连当时的心里活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会他热情地抵着她时,感受到它那形状,重量,以她多年的经验,她当时就想,这回要吃苦头了。
事后果然没错,酸疼的感觉过去了,当时他在她体内那饱满滚烫勃发如蛟龙戏海的感觉便浮现脑海,那种愉悦感充斥在四肢百骸,让人一想便酥软了身子。
当时她凭触感她就知道他在那方面本钱很足,天赋异禀。
穿越前他是中心医院的一名小护士,分配到了生殖美容科,咳,其实也就是负责割包皮的科室。
每天面对的就是各形各状的那玩意,她还苦逼地当过‘摇手’,他们科室的戏称,就是干帮助病人手术前撸直的工作。
可以说是‘阅男’无数了。他的那啥,算是她见过的,能排在第一梯队前面的了。不过也因为如此,她昨天吃了不小的苦头,现在那地方还有点酸酸的呢。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她曲线分明的腰身上。
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她一脸的懵,大佬,你别这么看我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对自已那天的表现很满意(其实她也没怎么表现啊),总想勾搭自已再来一发的样子,捂脸,大概是她想多了。
相较于廖翌沣几人几乎是站在众人视线的死角,谢洲林溯风等人站得就显眼多了,所有没一会便被院子里的人看见了。
林蔚然那厢与男人一对视便暗火引动,这厢谢洲林溯风则被老夫人关照着。
“你们怎么来了?”老夫人问林溯风,视线却落在他旁边的谢洲身上。
“我和雅之兄正在前厅喝花赏菊呢,就听到老夫人您这边出事了,我放心不下,于是便决定过来看看。雅之兄也一起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总是将目光若有似无地扫向林蔚然的谢洲,心中叹了口气,罢罢罢,都是命!
谢洲的确是在看林蔚然,但后面他随着林蔚然的视线看过去之后,就不是在看她了。
谢夫人也拧眉,“你怎么来了?这里全是女眷,快回去!”
谢洲扫了一眼,发现南阳侯府的妹妹们个个都含羞带怯地看向自已。
他无意间一扫,又看向之前让他觉得疑惑之处。他从里面看,外面有一行约三四人走过,隔着比人还略高还稀疏地爬着藤蔓的阑珊,他隐约感觉到外面的人有些眼熟,但心里又觉得这人不可能出现在南阳侯府。
林溯风发现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眼前的场面他母亲不行,但祖母处理起来完全游刃有余,且这里全是女眷,他们几个大男人在此确实不便,他祖母也发话让他先回前院去了。
“雅之兄?”林溯风连唤了谢洲两声。
谢洲回过神,发现谢夫人也在催促他离开。
“那便走吧。”
出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向林溯风打听,“林兄,你怎么没告诉我宫大公子也在府上吗?”
林溯风一脸的懵,什么宫大公子?他不知道哇!
“刚才我们在回老侯夫人的话时,有一行人从院子外走过,林兄不认得?”
林溯风想了想,“家中近来是有人来作客,可那人姓廖,并不姓宫啊。”
“或许是我看错了。”
林溯风琢磨着刚才谢洲的话,
“你刚才说的宫大公子,不会是那位吧?”
谢洲不言,他内心也在怀疑,应该不会是他,南阳侯府和姬家并无交集。而当时林蔚然是在看谁?
最后,对于林蔚然执意要归还的库房财物,老夫人经过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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