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云墨辰动了让夏心萍做当家主母的心思,她也不会这么狠毒除之,再加上她得知沈雅芙不能生育的消息,两个女人她都不能容忍,一旦有了沈雅芙不能生育的这个理由,云墨辰肯定会在不久的将来扶持夏心萍。
呵呵,老谋深算,谁与争锋?!
夏心萍也不恼,四年的时间早已将她心底的浮躁抹去,轻笑一声,“老夫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因果自有报应。”
“夏小姐是直爽的人,我一直都念着夏小姐这点,有什么困难尽管提,我们好歹旧识一场。”云老夫人狠狠吞下一口茶水,因她的这句话改变方才强硬的态度。
因果报应?
云老夫人一直很迷信,这些年害过的人不在少数,这些罪孽她不是没有害怕过,平常没事的时候她总是念着佛经,求佛祖的饶恕,她这样做都是为了整个云家。
可是换来的什么,儿子云立博的憎恨,孙儿云墨辰的疏离,每天待在深宅大院,眼见着手中的权势被云立博父子慢慢剥落,她的担心也愈发强烈。
东窗事发之时,她该怎么办?
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务必也会留一手。
“我要云墨辰娶我。”夏心萍突兀的从座椅上起身,亲自给云老夫人斟了一杯茶,黑色暗淡的眸光满是胸有成竹之色。
这个时候的云老夫人,不宜招惹外界的麻烦,这些,夏心萍都打听清楚了。况且,她要的只是一个小老婆的身份,等这老妖婆死了,总有一天她会爬上去。
云老夫人瞧着她熟练的动作,缓了缓脸上的紧张的神色,冷笑连连,“呵呵!笑话,夏小姐什么身份难道自己不清楚?”
夏心萍脸上的笑意僵住,顿时变成了乌青色,却忍着没发,柔柔一笑,“当年您说,就是喜欢我这样的身份,没有那股傲气,好掌控呢。”
云老夫人轻哼一声,轻蔑的说道,“不过是几句玩笑话,用来安慰夏小姐受伤的心,我啊,全都是为我那孙儿着想。”
“云老夫人何必这般激动,我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小老婆的身份。”夏心萍一边说着,人已经来到老夫人身后,白皙的手按住她的肩,淡淡的语调,却透着警告威胁的意味。
事成之后想置身事外?做梦!
云老夫人闻言,眼圈周围的皱纹愈发深刻,“也好,你痴心守了这些年,我若是再不成人之美,岂不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和老夫人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儿,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云老夫人在心里怒骂,狐狸精,长本事了,竟然给她留着一手?!方才,夏心萍按住她的双肩时,她明显感觉到夏心萍手里握着一个东西,那是她当年用来杀害沈雅芙的工具。
怎么会在她手里,当时不是毁掉所有证据了么?
她只能暂时答应夏心萍的请求,慢慢拖住她,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碍事的女人做了!
回到云家的这天,天色尚早,刚进门,沈雅颜就被喜气洋洋的气氛渲染,虽然佣人们没什么大动作,但从他们谈论的话题和眼神可以看出,他们在为云墨清和陆明浩的婚礼做准备。
一些人见了她,可能碍于她和陆明浩之前的那层关系,个个都躲着她,防着她。
沈雅颜也没怎么在意,她来的目的不在此,只想找回自己的东西。
进入住了四年的卧室,一阵熟悉的花香袭来,冲入鼻尖,沈雅颜仰起头贪念的吸了吸,闭目养神。
没想到时隔两个月,房间里的东西依然和她在的时候一样,摆放整齐,就连那把她爱坐的摇椅都没移动过。
沈雅颜也没多想,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很旧的木箱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眉黛轻拧,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微微扭曲,水色的眸子荡出丝丝水雾。
不假多时,一件崭新的中式新娘礼服摊在她略微小巧的手掌心,轻轻一扯,大红色的嫁衣落于粉红色的大床上,全部展开。
沈雅颜眉目低垂,双眸死死盯着床上的嫁衣,手,颤抖着触摸上去,一针一线出于姐姐之手,特别是上面的金线,是国内少有的非卖品,完全绣上去,花了姐姐好几个晚上。
这是姐姐对她的疼爱,当年,姐姐亲手为她缝制了这件嫁衣,就是想亲眼看到她穿上嫁给陆明浩,可是,没几天,姐姐就丧生一场车祸,这件嫁衣也被她珍藏起来,再也没拿出来过。
就连姑妈沈曼珍都不知道她有这件宝贝。
沈雅颜还记得姐姐将这件嫁衣交给她时的眼神,那么温柔疼惜,姐姐说,我的颜儿穿上肯定好看。
沈雅芙是服装设计师,独独钟爱古装。沈雅颜的穿着基本上都是出自姐姐之手,而姐姐死后,她的穿着通常都是姐夫为她安排的。
在沈雅颜眼里,沈雅芙是一个出水芙蓉的女人,优雅识大体,这件嫁衣,沈雅颜可以想象,姐姐穿上也是极美的。
她当时还开玩笑,既然姐姐喜欢这种嫁衣,为何不在结婚的时候也穿上。
沈雅芙给她的回答却是一声叹息,说是婚礼全权由云家操办,中式婚礼繁琐,准备的应该是西式婚礼。
那时的沈雅颜还没有见过未来的姐夫,只是听到姐姐的这声叹息,她有了和未来姐夫商议的心思,想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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