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n站在门外,看着长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侧身进来,不知在想什么心事重重地坐到沙发上,长余有些小紧张地往客房方向看了看然后才迟疑地关上门紧跟着走了过去,“even,你这个时候过来你是来蹭饭的?”
随手摸到刚刚沉易放下的杂志,even垂着眼说:“我吃过了,你也在看这种杂志?我记得以前的你不喜欢看这类的”长余几步跨过去,揽过他手里的杂志撒谎道:“呃我最近没什么事,随便买来看看的。”
长余把书捧在怀里,余光再次瞥向紧闭的客房,安安静静的,小松口气地弯了弯眉,长余啊长余你这是在做什么,又不是在偷人,这么紧张个鬼啊?
太上老君有意地咳了几声:“长余小仙,你这莫不是要一脚踏几只船?”
“老君,你正经点行不,我可是个正经人,除了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我是不会再痴情于别人的。”长余隔空传音一句,却让太上老君意外地拢了拢眉,目光里意想不到地浮沉起一些复杂的回忆来,低叹一声迟疑地止了声,在骨戒里安分调息起来。
even看见长余怔了神,开口喊着:“南夏,南夏?”
“啊?”长余反应过来,“怎么了?”
even皱了下眉,“你是不是在为碎尸案的事烦透了心?你不打算跟我讲讲?”
长余有点没明白过来,什么跟他讲讲?愣了愣才问:“跟你讲什么?碎尸案的事你不用担心,有丁姐他们在。”搭在杂志上的手指蓦地一紧,even扔开杂志,脸色微沉地抬眼:“南夏,我可是你的男朋友,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不把事情的原委和从中受到的委屈说出来给男朋友听吗?”
“我”长余哑了口,完全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晕乎乎,她只是住在苏南夏身体里的一介仙魂而已,怎么可能完全代替苏南夏跟他过分的亲近?
“你失忆前也总爱把事藏在心里,不肯说出来,那时候我可以忍,我能理解失了亲人的那种痛,我也可以等你。可你失忆后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但却跟以前一样,依旧不肯跟我说暖心的话,也不肯向我倾诉,你要知道,我这个男朋友是为你存在的,为你分担痛苦存在的。”even情绪有点小激动起来,他这是在生气吗?生哪门子气?只是因为她把事藏在心里了?拜托,再怎么亲近的人,也有自己的私人秘密吧?
再说,她除了狐妖和自己的真正身份外,也没啥事都瞒着他啊?
“那个”长余想了想,抓住一点点想明白的事说:“碎尸案的事跟我没关系,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如果是要她跟他寻求点安慰的话,这事儿他能说出口,想当初在九重天时在那个人面前也撒过不少娇,每每都用的得心应手,可是为什么人家还是不曾看自己一眼呢?
神思恍惚了下,even已经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南夏,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也相信你不会做出杀人的事的,更不相信你是外界传的那样,我什么都相信你南夏,你知道吗,最近我们公司确立了要拍新戏,是跟于薇搭档的,准备当作我夺得金戏奖的筹码”
长余怔了怔,想不到他是因为这事儿高兴来她这里,自己还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呢,原来是多想的,不觉有些讽笑他:“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凡事还没到最后,不要高兴的太早,虽然现在沉易和周元处于风口浪尖,但怀疑始终是怀疑,没有充分的证据,不是确定,并没有过早下定论的必要性。”
even的目光顿时凉了下来,握住长余的手有些用力:“南夏你在帮外人说话?”
“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长余顺便提了一下,“你把我捏疼了。”
even放开她的手,却一瞬间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俯身压了上去,长余近在咫尺的清雅香气实在醉人,完全不是其他女人的那种,目光顿时氤氲起一抹沉迷之色。
可当目光扫到她脸上的纱布时,不由冷笑了:“南夏,你是我的女人,即使你失忆了,毁容了,我也从未嫌弃过你,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能以前一样对我服服帖帖,什么都向着我,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对着我做,即使你失忆了,但我却没失忆,我可还没忘记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的理由呢。”
“什么理由?”长余侧开头,拧着眉推着他的胸膛,听他这样说,难道当初苏南夏跟他在一起时是另有原因的?
even伸手勾住长余的下巴,凑近她伸出舌头猝不及防地舔了一下她的左脸,低低道:“是你父母车祸的事。”
“她我父母的事?难道你知道他们出车祸死的真正原因?”长余有些恶心地再侧了侧头,真想一脚踢飞他。even阴沉一笑,伸手抓住长余的两只手将她摁在头的两侧,压得她更近,几乎快要嘴对嘴了,长余大气不敢喘一下,双手双脚却在挣扎个不停,奈何对方力气比她大太多,让她动不了分毫。
如果她动用仙术的话,绝对会一脚踢碎他的蛋!
“如果想知道你父母死的真正原因,就告诉我你把那东xc哪里了?”
长余不是很明白:“什么东西?如果是失忆前的,那我怎么知道?”
“那你就该好好想起来才是。”
“怎么想?”
even顿了顿,坏坏地挑眉:“如果实在想不起,那我帮你”话刚落下,他便俯下身张口咬住了长余露出在外的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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