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谨渐渐开始关心起水桃的身体,生怕水桃身体不适,影响了胎气。
吴谨恢复,最高兴的莫过于水桃,在她心中,她觉得是自己的坚持让吴谨产生了变化,而吴谨对她的关心,更让她坚信,等孩子出生,或许她能取代慕雪,与吴谨组建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甚至甚至还她还可以给吴谨多生几个孩子,算是对他的补偿。
这一日,吴谨找到赵伯和赵婶,告诉他们自己打算启程,早日回到家中。
吴谨刚说完,赵婶就一声惊呼:“这么快就要走了?”
吴谨也被赵婶的反应吓了一跳,说道:“是啊,都打扰二老这么多天了。”
赵婶焦急地说道:“不打扰,不打扰,你们在住上一段时间吧,等你身体再好一点走也不迟。”
吴谨有些无奈地说道:“身体已经好彻底了,赵婶不用担心。”
这时赵伯说道:“人家康复了,自然要回家,你还能留人家一辈子么?”
赵婶不在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吴谨,犹如看着一个要出远门孩子,过了一会儿,赵婶转过身去,用手抹起眼泪来,赵婶这一哭,把吴谨也弄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赵婶,赵伯皱了皱眉,说道:“死老婆子,你怎么还哭了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我儿子了!”赵婶说道。
这一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赵婶又缓缓说道:“二十二年了,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我儿子,我想我儿子,日也想,夜也想,我突然见到吴谨,就觉得他长得跟我儿子一模一样,我每天一有机会就盯着他看,越看越像,才看了几天,我都还没看够,他就要走了,就像我儿子要离开我一样,你叫我怎么不伤心。”
“人家始终不是我们的儿子,他的父母也盼着他回去,你哭有什么用?”赵伯懊恼地说道。
“我就是想再多看他几日。”赵婶说道。
赵伯叹了一口气,似乎也劝不住赵婶,不再说话,大家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这时吴谨说道:“反正我也不急在这几日,那我就再多呆几日吧。”
赵婶一听此言,立即拉住吴谨的手说道:“好好好!还有半个月就是沙云城尹家承嗣大典,到时候整个沙云城都会欢庆,非常热闹,你们可以留下来看完承嗣大典再走。”
吴谨哑然失笑,自己只是说再多呆几天,赵婶这么一说,自己得呆到半个月以后去了,水桃也是掩面笑了起来,对着吴谨说道:“既然赵婶盛情如此,吴谨,要不我们就留下来去看一看那个承嗣大典吧?”
吴谨摇了摇头,说道:“那好吧!”
赵婶一听吴谨答应了,马上破涕为笑:“就这样定了,看完承嗣大典再走。”
赵伯白了赵婶一眼,低下头自顾自的抽旱烟去了,赵婶看了赵伯一眼,大声嚷道:“还抽什么烟,去把那只老母鸡拉来宰了,炖汤给水桃补补身子。”
吴谨和水桃一听此言,都是一愣,怎么突然说给水桃补身子,难道赵婶已经看出来水桃怀孕了?吴谨不敢确定,但又怕赵婶问起这个事,到时自己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就转移话题,问道:“赵婶,你说的承嗣大典是怎么一回事啊?”
赵婶说道:“沙云城最大世家尹家,在年轻一代中选定家族的接班人,会举行一个仪式,就叫承嗣大典,今年他们尹家就打算把大公子尹怀玉选为接班人,到时尹家会设流水宴,无论是谁,只要说句恭喜的话,就可以进去随吃随喝,而且尹家还会请四个戏班,轮流在天心台唱三天三夜的戏,也是任何人都可以去观看。”
吴谨咋舌,说道:“这尹家可真是财大气粗啊,设流水宴,一个城的人都可以去吃。”
赵婶说道:“那可不,这尹家把持着我们云州和附近几个州的盐和铁的买卖,又和太一道关系非同一般,能不有钱吗!”
吴谨一听净明道,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赵婶足不出户,居然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赵婶咧嘴一笑,说道:“这尹家这点事,在云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赵婶刚说完,赵伯大声说道:“死老婆子,又在那喋喋不休,你倒是去把那老母鸡给抓住啊。”
赵婶瞪了赵伯一眼,便打算起身去抓老母鸡,吴谨一把将赵婶按住,说道:“我身体不是已经好了吗,以后这些事就让我来吧。”说完便挽起袖子,出去了。赵婶看着吴谨的背影,眼中的目光满是慈爱。
这日过后,吴谨便将赵伯一家的重体力活全包了,还经常上山去弄点野味回来改善生活。
这一日,吴谨居然从山上扛了一只野猪下来,在赵伯二人惊恐的目光中将野猪丢在小院中,扬起一阵灰尘,这野猪足足有三百余斤,肋骨凹陷进去一个大坑,估计是被吴谨一拳,将肋骨打断,刺破这野猪的内脏,才导致野猪死亡的,水桃似乎见怪不怪,看了野猪半饷,问道:“野猪的獠牙呢?”
吴谨漫不经心地说道:“被我掰断了,扔了。”
赵伯和赵婶听到此言,更是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小,赵婶将吴谨从上刀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你没有受一点伤么?”
吴谨将双手摊开,转了一圈,说道:“你看我像受伤了么?”
赵婶摇了摇头,说道:“不像。”
这是赵伯拉了拉赵婶的衣角,示意赵婶不要再说话,然后赵伯小心谨慎地问道:“吴谨,你是修道之人吧?”
吴谨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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