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知羞了。
他眯了眯眼,眸中促狭流离,继续挑逗我:“若是有机会,便带你去我府上书房。不知那红色私章盖在这娇嫩xiǎo_xué上,是怎样一番景象?”
我听着羞愤之余,竟然还有些心动。
“过几日你父亲便回来了,你若向皇帝提出省亲,想必他不会拒绝。”
省亲?
我愣了愣。
我父亲不是年底才归京么?怎的这样快。
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他也不答我,褪下黑色褂子,将喜服脱去,只剩一层被顶得撑起的亵裤。
他上前捏住我的脚踝,拇指在我脚心摩挲着,我痒得整个脚背都弓起。
我去扶他的胳膊,他的小臂比看起来要结实许多,线条流畅漂亮,我盯着他腹部规整的几排腱子肉,道:“脱了衣裳,你可一点也不像文人墨客。”
“那像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
“像只野兽。”我答道。
他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嘴边勾起一抹笑,抬手抚了抚我头上细软青丝,抽出一缕凑到鼻尖,沉醉地嗅了嗅。
我身体又热了好几分,身下甬道涌出一口yín_shuǐ出来,流淌在雕花木桌上。
他低眸看了眼,伸出食指,在我肉缝口磨了磨,沾满yín_shuǐ,举到我面前。
“水宝,这银丝牵不断呢。”他笑眼迷离,食指拇指摁了一下,牵出一线银丝。
我闻言去沾,吃满整根食指,轻轻一勾,果然如蜜饯一般粘稠牵不断,于是提起一拉,那丝愈细愈透明,终于是自中间断了。
我望着指尖凝起的晶莹,又望了望他,凑上去,将食指涂抹在他唇上,塞进他嘴里。
他舌尖极其灵活地吮着我的指头,将我手指上的yín_shuǐ吮吸完,含了一阵,吐了出来。
“甜渍渍的,好闻得很。”他评价道。
我没搭他的腔,伸出玉足去勾他的亵裤边沿。
他的肉茎已经高高翘起,肉冠也有一半露在亵裤外面,见我目光老往他下面瞥,勾了勾我的下巴,似笑非笑:“是想要了么?”
我不理他,脚趾执拗地去扯他的亵裤,使劲朝下一拉,终是扯了下来。
一枚异常显眼的红色大肉冠露了出来,还劲力十足的上下震荡,耀武扬威地挺向我。
犹豫了一下,便用脚趾去抚那粗壮的ròu_bàng。
他震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替他抚弄,怔了怔,很快回过神,捞起我的脚,在那爬满青筋的ròu_bàng上轻轻摩擦起来。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敏感的脚心蹭着那东西,又痒又舒服。
脚趾屈起,下身一阵紧涩,又吐出一大口yín_shuǐ。
“这小脚生得真是精致……温润白皙……”他摩挲着我的脚背,舒爽地发出一阵又一阵叹息,yīn_náng啪啪打在我的脚上。
我又伸出另一只脚去承他的ròu_bàng,两只脚夹着,任他在我的脚心里快速摩擦chōu_chā。
很快他便忍受不住爆发了,喉咙深处低吟一声,朝前使劲一顶,一大股浓热精阳pēn_shè出去,一些洒在我白嫩的大腿上,更多的,粘在腿根处,与yín_shuǐ混在一起。
拾壹.偷情(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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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壹.偷情(h)
家父受皇命归京那一日,皇帝在宫中设了宴席,我去得早,得空和父亲交了阵心。
守在边疆这些年,他模样苍劲了许多,举手投足之间有股老将风范,叫人看着肃然生敬。
我见他此番回来并不欢喜,便问起他,他叹了口气,说我依旧似往常那般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
沉吟片刻,他又低声说了句:孩儿在宫中,定要谨慎行事,若有不涉……定要为自己留好后路。
我见他眼神深沉坚定,心中暗暗觉得有事要发生,应了句是,便不再多言。
回到宴席上,旁边懿妃的位子空着,我问了问阿焕,她俯在我耳边道:“听她身边婢子说,懿妃娘娘膝盖一直没好,这些日子连地都下不了……”
我蹙了蹙眉,道:“取些活血散瘀的膏药送去。”
“是。”
默了一阵,我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贞贵妃,彼时她一身华服,正得意笑着。
贞贵妃祖家平复藩王之乱立了大功,过阵子就要晋皇贵妃,正在风头上,那股嚣张跋扈劲,比起往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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