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封行朗太太的身份,做一回他的女人?
这不正是雪落所期盼的吗,可此时此刻听到耳里,怎么会如此的心酸呢!
“不……我不想!”
雪落摇头,实在不想接受封行朗这类似于最后一次的要求。
“真的不想?”
封行朗问。他将自己的覆盖在雪落的细软之处,绒绒的感觉。他轻轻的蹭着它。
“就是不想!封行朗,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雪落将滚落在脸颊上的泪水抹去,然后用力的将封行朗的毛手从自己的哈伦裤中强行给拽了出来。
“老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有意思么?到时候疼的,还是自己的心!”
他抚着她的脸颊,将她额前的一缕乱发拢到了耳后。
“我告诉你封行朗,你少自恋得跟个花孔雀似的。我的确是爱过你,但这就快成为过去式了,我现在已经有新爱了!”
雪落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正孕育着她和这个男人的小乖。的确是她的新爱!
女人的传大之处,还会以母爱这种方式体会出来。
肚子里的小宝贝,可以成为雪落新的精神支柱。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或许雪落还会对封行朗这个男人念念不忘,但肚子里的小乖会让雪落的感情天平,由爱情慢慢的偏侧于母爱。她跟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可以相依为命!
“新爱?哪个新爱?”
封行朗嗤之一声,他当然不相信眼前这个为了他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寻找到什么新爱。
他更愿意去相信:这只不过是女人跟他赌气的借口罢了。
“你管不着!”
雪落倔强一声,“快开车吧!我饿了!”
即便她能忍受得了这饥饿感,可肚子里的小乖也受不得啊。
某宝:亲妈,您这才想到我会饿啊?我看您都快被我亲爹给亲懵了!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唉,不奇怪,谁让我有这么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亲爹呢!
某宝(流口水):只是亲爹,您到是快开车啊,我要吃安奶奶做的大餐!
亲爹(泪眼):小子,你到是先让你亲爹感受一下你的存在啊!
封行朗本还想跟雪落在车上亲昵一番,追问出‘新爱’这个莫须有的人来。
可封立昕的电话打了过来询问情况,而且雪落又一个劲儿的喊肚子饿,封行朗只能想将自己耍流邙的行为告一段落,晚上回封家再接再厉。
蓝悠悠已经逼问了叶时年一个多小时了。
还是没能从叶时年的嘴巴里问出丛刚的下落。
毁容之仇不共戴天,她怎么可能让丛刚好过呢!
蓝悠悠手上的军刀已经划开了叶时年腰际的皮带,便足以说明匕首的锋利。
“叶时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还不肯说,我就只能割了你库当里那个没用的玩意了!”
“反正长着也只是个摆设!”
蓝悠悠并没有吓唬叶时年,这种残忍的事情,她真做得出来。
或许她唯一会顾虑的,就是叶时年的脏血会不会溅到她身上。
“蓝悠悠,我的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丛刚的下落!他向来神出鬼没的,我真的不知道。”
叶时年都快哭出声来了。
时不时的,叶时年也会朝蓝悠悠身后的那个蒙面人瞄上一眼。
这个人的身手实在是太诡异了。叶时年还没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落到他手上的,等意识到时,他已经被捆绑在了椅子上。
“你猜我会不会信你?”
蓝悠悠用刀尖挑开了叶时年身上的衬衣,露出他纹着一只猎豹的匈膛。
在女人拿刀相向,并没有让叶时年畏惧。凝视着蓝悠悠近在咫尺的容颜,他急促的心跳却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刀尖挑破了叶时年胸前的表层皮肤,一条血线在匕首划开的地方形成,然后便有成股的血珠滴落了下来。
“蓝悠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
叶时年很平静的说道。似乎感觉不到身上的疼,只是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美艳的女人。
其实蓝悠悠是相信的。因为封行朗也说过,除了他自己,便没有人知道丛刚的下落。
可蓝悠悠的刀子还是抵在了叶时年的脆弱处,将那里的男内破开,飘落下一小撮染着血迹的毛发。
“信你了!”
嫌弃匕首被弄脏,蓝悠悠将军刀丢在了地面上。并捞起了叶时年的手机查看。
“我没有丛刚的手机号码。他用的是加密手机,而且每次的号码都不会相同。”
蓝悠悠被叶时年手机里的那些图片恶心到了。
还有那些联系人的名称:球大?嘴好?紧辣?
“别看了……这些都是我给手下的小弟起的绰号。”
叶时年有些尴尬。他当然也想在蓝悠悠面前留下一个绅士又洁身自好的好印象。
“你手下的绰号?哼,”蓝悠悠冷哼一声,“我看都是你的泡友吧!”
蓝悠悠将手机厌弃的砸在了叶时年的匈口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连一个白眼都没高兴赏给他。
这种男人把他腌了,也只会弄脏她的手。
玛莎拉蒂里,怒意不减的蓝悠悠咬牙切齿的砸着方向盘。
想起什么来,她从收纳盒里拿出了那个专门用来跟踪林雪落下落的电子设备。
发现林雪落那个白莲花已经不在学校里了,而是正以一个较快的速度朝封家的方向赶了过去。
这速度应该不会是公交车,更像是跑车才会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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