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似雾,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她从来没见过谁家里会有这么一尊大佛,往往都是寺庙里才有。
妇人拿了钥匙,陈碧跟在她的身后。走廊处有些阴暗潮湿,远处有盏蜡烛忽暗忽明。
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走道里格外刺耳,身前的房东走的悄无声息。要不是地板上倒映着她的微弱的影子,陈碧都要以为她不是人了。
“到了,姑娘这是房间,你看满意不?”
屋子里阳光充沛,跟走廊里的阴暗简直截然相反。
向阳处窗户外的风铃木树枝随风荡漾着美好的幅度。
屋内摆设应有尽有,陈碧很是满意。她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句,“三旬五两?”
“对。”
“会不会……”刚想接着说点什么,瞧妇人脸色微变,顿时戛然而止。想着这房间三旬五两自己也是赚到,便没再说什么住了下来。
放好包袱又跟妇人出去大堂交了押金,陈碧拿着钥匙回了房间。路过走廊时隐约听见滴水声,刹那间脊骨发凉。急冲冲的跑回房间这才松了口气。
这房子跟妇人都透露着怪异的气息,自己现在没钱只能将就,等找到姑婆还是尽早搬离为妙。
把屋子整理好,陈碧慵懒的趴在窗台沐浴阳光。眼前风铃木的花儿红艳似火,美不胜收,让她不禁摘下一朵放在手上细细抚摸。
是夜,天上星星点点,月儿残缺不全。地上犬鸣不断,一阵冷风刮过。
支撑窗户的棍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窗外的风铃木疯狂的摇摆着。
突然,地上出现一道浅浅的脚印,逐渐向床那延伸,床上的人被子缓缓掉落在地。
睡梦中的少女眉头紧锁,衣服往上缩卷,皮肤陷下一层层指印。底裤被退至脚下,花唇里的嫩肉若隐若现,像是有人玩弄似的。
不一会儿,她便发出了细弱的喘息声,红了俏脸。
床头的风铃木花在月光下闪着光泽,妖艳邪魅。
我来了,从昨晚改到现在,确定了,古风,古风,古风,重要的事情说三片
春梦(珍珠满百加更) 无颜(h)1vs1(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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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珍珠满百加更)
“啊……啊……嗯……”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吱吱”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摩擦着地面,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声,清晰又诡异。
怪风扬起,轻幔的床帷后,床上的少女眉心紧蹙,双眼紧闭,细腻的眼皮轻轻颤动,双颊烫红起伏。
散开的青丝有几缕贴在脸上,被汗打湿了,显得很辛苦。酥撩的喘叫声从那张小嘴里一声接一声的溢出,带着似痛苦似欢愉的哭腔。
衣襟打开,少女的体肤香滑白腻,在夜色里美不胜收,细白的双腿折上去弯成羞耻的形状摇摇晃晃,床随着她的动作激烈的晃动着。
从不示人的腿心处,大大张开,模糊不清的视线下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进进出出,凶猛律动。
“啊……”
极致的快感淹上来,一声尖叫压制不住的冲出喉咙,出了汗的耳边落下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屋内香气迷漫,四面墙壁不时有液体缓缓流下,蔓延了整个屋子。
“轰隆~”
陈碧被一阵雷声惊醒,她双眼惊恐的望着四周,气喘吁吁。
窗外的闪电忽明忽暗的照在她不安的脸上。
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竟会做如此羞耻的春梦。梦里占有自己的男子强势凶猛,身材孔武有力,脸却始终看不清楚。
身上的衣服完整无瑕,腿间隐隐的痛楚让她分不清自己梦中的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假。
“唉。”
轻声叹了口气,陈碧将手枕在脸颊下,睡意袭来,身体再次陷入了沉睡。
屋外早已变了天色,乌云密布,刺骨风寒。风铃木却宛如重生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长了几分,枝头上鲜红的花朵开得更加灿烂。
街上大雨倾盆,陈碧撑着伞狂奔在马路上。雨水溅湿了她的裙底,冷得她嘴唇发白。
好不容易跑回客栈,却被大堂里的佛像吓得两腿发软。
如果昨日没记错,那佛像明明是闭着双眼的。而此刻却睁着眼睛仿佛在看自己。
瞧得她心底莫名生慌。
店家也不知道去哪了,这偌大的屋子空无一人,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
收了伞,甩了甩水渍。陈碧压抑住体内的恐惧缓缓走回房间。
走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森吓人,滴水声依然在耳边徘徊,听得她头皮发麻,身子微微打颤,不敢回头看。就怕身后有什么东西。
哆哆嗦嗦的到门前拿了钥匙开门,慌忙进去锁上这才身心松懈了下来。无力的瘫坐在地,一身的虚汗。
窗外的雨拍打进屋里淋湿了地,陈碧无奈起身去把窗户关上。
然而当她碰到窗棍时,两道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
昨日窗外这风铃木明明可见树枝花朵,然这会自己竟只能看见树干,树儿高出了房顶。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梦是,佛像是,这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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