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迷中的陈迟不知道她倒下后整个簪花小筑都处于混乱之中。
何文瑞与陈医师说话间一直没有太在意这个小家伙,思虑的事情太多,对于陈跃痛失右手的消息,他发自内心的悲痛。
陈迟倒下的声响在回廊里荡漾开时,何文瑞迅捷如豹地扑过去。
“怎么回事!!”何文瑞拖抱着娇小的身体对陈医师吼道,那目光似乎有生吞活剥的力量。
陈医师未做辩解,上前一步捏住陈迟的脉搏,然而他并不能解释昏厥的原因,脉搏的跳动强劲有力,甚至不大像个孩子。但是他不能说这是异常,总有些身体好的孩子脉搏是这样的。
“爷,先让她躺下。”
何文瑞臂弯里软软的身体因失去意识显得弱小又无助,得不到具体的原因,他总是不断想起自己让小家伙端茶倒水扫地,他本想小家伙身体不好,虚不受补,要多动一动,自个儿小时候除了学文也调皮捣蛋到处蹦哒。但是也许陈迟是个女孩儿不能够适应这种强度。
也许自己害她晕倒的。
“爷,小姐脉象正常,应当无事。”陈医师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安抚何文瑞说。
“那为什么不醒!”何文瑞握着陈迟的手时可以包地严严实实的。
陈医师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好歹是昏厥的让她几分钟后醒……那是装晕。
“也许……小姐是听见了那位爷的名字。”陈医师小心翼翼地开口说。
何文瑞陷入沉思之中,他认为这种可能性真的很小,小家伙真正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可能就出生时的那一次,随后陈跃四处逃亡,绝对没有回来过一次。
那么是秋阳告诉小家伙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也不和逻辑,秋阳都给她起了何迟默的名字,必然是想借助何家保住小家伙的性命,只要说出去的总有暴露的可能,秋阳不是个傻姑娘。
此时却没有一个解释,种种可能俱被否定,何文瑞仍然对陈医师猜测的可能无法彻底否决。他静静地等待着小家伙醒来。
昭雪与瑟舞回来的时候,往日经常跟着何文瑞的瑶琴没有一起过来,这些日子,瑶琴攀上了盐城的官爷,陈医师是知道的,何文瑞多少也听说过。
盐城多多少少传了一些言论,大抵是说何文瑞弃了瑶琴后,她便迅速找到下家,虽说何文瑞也是个无情的,但是这女子竟然也是如此,倒真是无情呢。
何文瑞其实从未在意这些,瑶琴陪着自己是遮掩的招牌,现在留下这么些口舌多少让他存了愧疚之情。何文瑞花了很久的时间适应自己的一些不得说明的身份,其实簪花小筑里的人随意是谁都愿意为他抛弃名声的,即便是抛弃生命也不会存在太大的犹豫。
可是信任与责任往往相辅相成,他们对自己的信任又岂是简单因为他是何文瑞这个人。复杂的尘封多年的事情,总是能够在十几年、几十年里对他们造成许多影响,并且会持续影响下去。
大概现在只有小家伙对自己是信任的,是无关于他要做的事情的,等他筹备完毕,小家伙也就长大了,那时候一定要摆脱之间的关系,让她过简单的生活。
何文瑞想着,低头看陈迟。
只是很多事情自己怎么想并没有意义。何文瑞的简单生活五年前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础,陈迟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不会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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