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的大门已经锁掉。门口墙壁上的挂钟显示此时是夜里8点25分。也就是说,今天是学校放假的最后一天,因为平时是夜里十点封寝,只有假日的最后一天是八点。
从几人的穿着来看,外套加毛衫,屋子里也没有羽绒服一类的冬装,那么现在应该是春末夏初,但具体是那一天却不得而知。习惯性的去掏手机,却发现我的口袋都是瘪的。高中的我是没有钱买手机的,倒是忘了这个。
在一层楼道徘徊了许久,挂钟的时针越来越靠近那个漆黑的10字,该回去了。如果说当下环境的规则也发生了改变,那我依据自己记忆做的一切推断都是不成立的。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首要的问题是弄清楚目前的状况。
夜里十点的时候,整个宿舍楼变得漆黑一片。睡吧!也许醒来后,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
霞光扑面而来,又忽而被妖娆的身躯遮挡,女子衣着裸露,径直来到眼前,跨坐在我的小腹上。青丝千缕,垂到我的脸颊,痒痒的。正想去拥抱,却发现我的四肢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模糊的头脸向我的眼前凑来。
要吻我么?
无限期许中,那女子的脸终于变得清晰,正是上铺陆凯的女友。她不在陆凯身边,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果然“我们”有些特殊情况啊!
女子向我甜甜一笑,然后张开朱唇,舌尖探出在唇上轻舔一圈。我正等着她下一步动作,却见她猛地用力张口,嘴里窜出一只巨蟒,向我脸上咬来。
我奋力挣扎,忽然四肢的束缚尽去,恢复了自由,然后,我睁开了眼睛。
原来只是场春光迤逦的噩梦。
不对,我的身上的确骑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陆凯的女友。我的噩梦不会成真吧!
惊骇的看着她,窗外路灯正好投进来黄朦朦的光亮,让她的轮廓清晰的映在我的视网膜上。
她把左手食指比在嘴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右手啪的一声射出一片紫光,在我的前胸腹部照来照去。
这女人把我的被子都掀开了,她想干嘛?在他男友的下铺偷情?那么她拿个紫外线手灯,是打算先消消毒么?
很明显不是。
随着紫色的灯光晃动,我看到我的左下腹有一片像是雪花一样的黑色印记,灯光移开,那印记也消失不见。我身上什么时候出现这种奇怪东西了?
女人发现那个印记后,便关掉手灯,轻轻拍了拍我的前胸,然后顺着梯子爬回了上铺。
这么一来,我彻底的睡不着了。我真想跳起来把那女人扯到地上,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可以么?
宿舍内的其他人都在酣睡,或大或小的鼾声,此起彼伏,我相信不是清醒的人可以装的出来的。看来并没有人发现。那么,这是此女第一次跑到下铺么?她同“我”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呢?她绝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留宿,不然其他两个怎么睡得着?可是她怎么一次次的混进来,又怎么出去呢?或许,目前的男寝是允许女子留宿的。我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去思考这些问题,不论如何困顿,都无法睡去。
床板咯吱吱的轻响,那女人对陆凯轻语几声后又爬了下来。借着窗外路灯的光亮,我看到她对我挥了挥手,然后拉开窗子直接跳了出去。
我……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惊。冲到窗前,我看到那个女人,正向校园的围墙走去。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身手,我自信也可以翻过那道两米多高的围墙,却没办法坐到她那般轻灵。她只是助跑了三五步,然后脚尖在墙面轻点两下,便扒住墙头,双手轻带间人就飘了过去。整个过程,她的身子都没有碰到过墙体。
女侠么?我越发的好奇,非常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还有,她是出于什么目的而做出那种举动?
我躺回自己的床铺,似睡非睡的熬过一夜。第二天早上,等到如今的舍友们全都起床洗漱,起身穿上床头挂着的“我的衣服”,然后拿起床下的最后一个盆子,走进了熙熙攘攘的洗漱间。
终于搞清楚了时间——距离高考40天。黑板右上角的粉笔字给了我启示,现在是四月二十八日。至于哪一年,我想,如果时间没有错乱的话,是二零零八年。
我佯装上厕所而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然后径直走到了第三排唯一空着的位置坐下。
“要不是知道你是独生子,我一定会以为你是你哥哥。”我的同桌是个黑黑的小个子女生,记忆中同学们都叫她小黑,她也欣然接受。其实这种性格的女孩子很容易同男生打成一片,只不过很少会有人追求。
“白痴。”我回了这一句不再理她。早晨洗漱的时候,我看到了镜子里满脸胡茬衣服紧巴巴的自己,这让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回到过去的我要比原本属于这个时间的我成熟太多。对于认识“我”的人来说,我外貌上的变化实在有些夸张了。可是,不管怎样,我无法找到合理的借口来解释,那就只能表现得一切正常。时间可以转移人类的好奇心,何况,现在大家都在备战高考,没多少精力去关注别人。
我担心别人关注自己,做贼一样偷偷的将自己的东西翻了一遍,除了书本习题,万幸还有五百块人民币缩在我的钱包里。我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不过高中的我每个月也有三百的零用钱。记得这是最后一次的生活费,母亲多给了两百,说是怕我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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