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用圣经打了门外的老妈。
老妈大喊:“川儿你没事吧?”我才惊愕的住手呆呆看着老妈就像不认识那样。
刚才看见的,所经历的情景,在老妈发出喊声那一瞬间,就像烟雾从我眼前消失。
我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对老妈说一声抱歉,虽然她很好奇刚才开门关门,我的样子就像丢魂那么可怕,我却没有告诉她刚才做的噩梦。
而噩梦中出现的二奶奶至今还在,她是我们黄泉镇众所周知的神婆。
在电影里,神婆是通灵的,能跟人类还有那个不为人知世界里的人联系。
老妈喊我,是让我去给二奶奶送煲汤。
二奶奶现在是孤寡老人,她老伴二大爷去世时还是我老爸去抬的棺木。
这二奶奶不是我的亲奶奶,也跟我们家无亲无故,让送煲汤在我看来老妈是出于好心吧!
二奶奶住在村东,途径村口那颗大槐树,再走一截路就到她家。
还没有出门,老妈一再的叮嘱别在路上逗留,特别是要绕开那颗大槐树走。那颗大槐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存在的,以前以为是人们忌讳去那颗树下,在后来稍微懂事点才知道,他们忌讳的不是那棵树,而是那棵树下蜿蜒通往乱坟岗子的小路。
乱坟岗的存在比二奶奶还久。埋葬的都是一些无主孤坟,每逢鬼节,清明节就会有人结伴前去,每一个坟地都烧点纸什么的,目的是求个平安,让那些无主孤魂别找事。
大槐树下长期无人走动,早就长满了野草。那野草比人还高,随风一吹簌簌抖动,加上今天在下雨,灰蒙蒙阴沉沉的天,把此地显得特别的阴森。
我手提热乎乎的煲汤罐子,心里发虚,不敢看大槐树那边,加快步伐带小跑的直走。
“救命~”
突然一声喊救命,我怔住,视线紧张的扫了一眼四周。
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四周没有人,传来喊声的地方,正是大槐树下齐腰深野草里传来的。
单看一眼那地,汗毛莫名的竖起,我对自己说;一定是我听错了,这个时候谁会跑来这里玩,还喊救命?
我想法笃定,继续朝前走。
刚刚走几步,又听见喊:“救命~”这次喊得更急,让我情不自禁的热血沸腾,很想马上冲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手里有提煲汤罐子,怎么办?
左思右想之下,我在地上拾起一块鹅卵石,藏在隐蔽处,手捧喇叭对传来喊声的地方嚷嚷道:“狗娃,二蛋,你们快点,那个人要跑了。”然后我假装别人的声音附和道:“快点,快点。”
喊声一出,大槐树下一阵骚动,好像有人一闪朝乱坟岗那条被野草覆盖的小路跑去。有人在哭,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麻起胆子走过去。
果然是的,在野草上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呜呜咽咽的哭泣,肩膀一下一下的抖动,看着挺可怜的。
“姐姐,你没事吧!”
哭泣的女人缓缓抬起头,深深的瞥看我一眼,忍不住又哇一声哭泣来。
我看她蛮漂亮的,长头发鹅蛋脸,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隐有泪痕,又黑又长的睫毛在哭泣中一颤一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
刚才她是真遇到流氓了,衣服撕烂,让我大饱眼福的同时,也充满同情心。我迟疑中问:“姐姐,你家在哪?”
“不远,你要去吗?”
她起身来,又蹲下,又羞有愧的拉起破碎衣服,遮不住身体,只好矮身躲避在草里。看她这样,我急忙掉开头,低声道:“姐姐别害怕,天快黑了,你赶紧回家去。”
其实我很想问刚才欺负她的人是谁?可是这话不好问出口,一般在农村人都要顾面子。特别是女孩,要是让人知道她刚才被臭流氓欺负了,不但不能得到别人的同情,还会被人取笑,嘲讽,最后受伤害的还是她本人。
“嗯,谢谢你刚才的见义勇为。”她多此一举的用手捂住露出来的身体部位,想站起又蹲下,犹豫不决的样子冲我道谢。
我摆摆手说:“我还有事,得赶紧送去,待会天黑下来就不好走了。”我走几步,想起刚才那个逃了的流氓,有点担心,想叮嘱她几句,却在回头的时候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真是奇怪,她走路好快。暗自低语着,猛然想起。以我这个位置,她随便走那一边我都应该察觉的,除非——我看向大槐树下那条被野草覆盖的路,心里一颤,心慌慌的感觉。
少顷我强自镇定在心里否决道:不可能,她不会走这条路的。就这样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离开大槐树,直奔二奶奶家。
二奶奶在吃饭,听说我给她送煲汤来,很喜欢,起身去拿东西来倒腾。我看饭桌上,她一个人吃饭竟然摆放了两副碗筷,还有我最喜欢吃的菜煎饼。
趁二奶奶还没有转身来,我很快的举动,抓起那双闲置着的筷子夹上那么点菜煎饼送进口里,再迅速的抹干净嘴。就在这时,耳畔传来干咳的声音跟责怪声:“小兔崽子敢吃我的菜煎饼。”
我敢发誓,这声音绝对不是二奶奶的声音,而更像是~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二大爷的声音。我面面相觑,神经质的弹跳开远离饭桌,晃眼间好像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在冲我笑——
吓!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急退两步,看见了悬挂在墙壁上缠了黑纱二大爷的遗照,那眼神透着古怪,一脸诡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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