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典当铺子后翻找出当时记录生意往来的帐本,虽然说平时典当铺子里的生意大都是给别人鉴宝,但是也多多少少会有几笔买卖入账,每年的交易往来都会记录在当年的账簿上。我找了半天终于在柜子里翻出来了那本账簿。
“乌金宝刀,金主刀爷,云南九阴。”我念叨着账本上老爷子记载的东西,有些发黄的纸上留着老爷子那老练的笔迹。
“金主刀爷?”林疯子疑惑道,这个金主自然说的是出钱买东西的人,可这刀爷两字却让我们摸不着头绪。
“刀爷?” 刘金牙也不知道这个刀爷是谁,是这个人的外号还是说这个人姓刀。可是这个地址确实能够查到的,我揭下来挂在墙上的那一幅地图,这地图虽然看起来很破旧,却也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宝贝,也算得上是当时老爷子出国的时候带回来的,上面详细到能够查到具体的县镇。
“云南九阴云南九阴苗族自治县!”我指着云南地图上的一个地名说道,这里就是老爷子所写的云南九阴。
“苗族自治县?”林疯子凑过来看了看地图,“难不成这个刀爷是苗族人?”。
不知道为何想起了苗族,我就会联想到苗疆蛊术。我突然脑海里有了一个想法,因为我们在江西古墓的时候,黄子涛正是因为中了金蚕蛊术,所以才会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难不成当时在古墓里面就有苗疆的蛊师,要不然为什么古墓里面会有蛊术。
林疯子听了我的讲解后也发现了不少倪端,“小凡爷说的没错,当时肯定有蛊师曾经在古墓中下过蛊,看样子这龙穴竟然也会和蛊术联系起来了。”。
“或许当时那个买乌金宝刀的蓑衣男也是苗疆的。这行文字既然能够出现在青铜牌上,而且竟然还会出现在乌金宝刀上,而且古墓里的蛊术和金主刀爷都是云南苗疆人,那么不难推断,下一处龙穴”林疯子说到这里没有往下说下去,笑了笑环顾了看了我们一圈。
“在云南!”刘金牙高声说道,两只眼睛放着光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样。
“看样子我们只有去云南九阴这个地方,才能够解开这行文字的意思。”我手里拿着那张从青铜牌上拓印下来的图案说道,如果你只看这张地图的话,你根本就不能判断出这地图到底描画的是那个地方,显然这张图是一个是一张局部的地图,如果我猜的没错这行文字应该就是指这张地图的地名。
“这么说的话,咱们要去云南走一趟么?”刘金牙在一旁说道,显然他摩拳擦掌的样子表现出他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想到要去云南,就让我想起了上次去江西。我不想再去冒这个险了,在江西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大手而且还连累了黄子涛,这些令我伤心的记忆一直在我脑海里存在着难以挥去,如果再去云南的话,那里的地理环境比江西更要复杂,而且多瘴气毒雾,可以说江西的赶尸令人感到诡异,而遇难的蛊术则让人感到惊悚。而且我最近一直在想我爷爷留给我的遗训,让我从良,不要去插手龙穴这件事,我却没有听他的话,偏偏一昧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我当初听取了老爷子的话,那么我想大手也就不会这么死掉。而且我已经亲眼看到卡利已经死在了古墓里,唯一想破坏龙穴的家伙已经不存在了,龙穴自然也已经没有威胁了,为什么还要去云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呢?
“没必要去了吧。”我低着头说道,林疯子和刘金牙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吃惊的看着我。
“凡爷,怎么能不去呢?别说是为了保护龙穴了,就但凭这无价之宝传国玉玺,咱们也应该走一趟脚啊”,刘金牙听了我的话后急躁的说道。
“小凡子,当年我和你爷爷为了保护龙穴差点死在地下,你难道不想像你爷爷一样做一个有侠盗义骨的土夫子么?你以为你爷爷之所以被称为斗中仙难道就是仅仅凭靠那一手高超的倒斗摸金的手艺么?”林疯子听到我打退堂鼓后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一样。
我心里当然明白的很,我家老爷子可不仅仅是一个倒斗摸金的亡命之徒,更带有着几分的英雄色彩,可以说老爷子是盗墓界少有的明白人,首先我家老爷子懂规矩,而且一直不破坏规矩,像老一辈留下来的一些盗墓时的条条框框被很多人都给忘得一干二净,而我老爷子却始终遵守着。近代的土夫子盗墓那都是见钱眼开,尤其是孙殿英当时所带领的那一批盗墓贼,更是为了利益不惜破坏一切,遇到过不去的墙就放炸药炸开,遇到狭窄的墓洞就给炸开,见到宝贝就全部拿走,看见尸体就浇上汽油烧成灰,可以说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更不用说像那些鸡鸣狗叫不摸金一类的基本常识,更不会去遵守,管他黑天白天下雨天,有坟就刨,有墓就炸。而老爷子正是因为这种良好的盗墓品德,所以一直被同行的土夫子们尊敬推崇。当然我老爷子在面对民族大义的时候,更是一腔热血,绝对不会考虑自己的私利。
我当然想和老爷子一样,能够做出自己的一番成就和事业,但是却始终的做不到,林疯子的话确实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我并没有当下表态到底去不去云南,而是一直在犹豫,林疯子他们也没有逼迫我,一直埋头继续研究着那块青铜牌,不过他们已经决定一周后就去云南,不论我是否和他们一起去。我知道林疯子的目的无疑是为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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