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中最需要把握的一点就是换位思考,管理者要推行一项措施,首先考虑的是合不合适,其次是会遇到什么阻碍,再次是最终损益后必须达到的目的是什么,再次是实施计划,再次是推、敲、打、磨,最后是精益求精,力求更进一步。只看客观条件,不可能成功,等到万事俱备,可能真的黄花菜都凉了,但是罔顾客观条件,坚持“相信我能行,事情一定成”,那也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当然大多数时候,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可是还有一句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有的人会说,最起码一开始成功过,总比不敢尝试的胆小鬼要强。首先,你比别人早“冲动”并不意味着比别人多成功(对于每个人的追求,成功是不同的);其次,为何不尝试更长久的成功下去,马上可以的天下,马上也能守天下吗?最后,偏执是因为理性的坚韧,不是因为感性的顽固。
其实,计划在某种程度上就附带了控制的色彩。没有控制的计划是不存在的,事情可以没有计划,但是不能没有控制。最厉害的控制不是利益和行为的控制,而是思想的控制。
诸子百家里,我最讨厌的人是谁?不是杨朱,杨朱不肯“舍一毛而利天下”,人家是真性情;不是公孙龙,公孙龙虽然闲的蛋疼的“白马非马”、“离坚白”,但是人家最多是自娱自乐;最讨厌的是孟子,原因有二:其一,孟子说“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这是强词夺理的雄辩,罔顾事实。水之就下,是势使之然,但是人性善恶直接附会到水之上下那就是胡搅蛮缠了。当然他是劝人向善,但是水之就下与人之向善有一毛钱的关系和可比性吗?按照其逻辑——这个事是按这个规律走的,那么那件事也是按这个规律走。按照他的逻辑举一个反面的例子:母螳螂在产籽前会吃掉公螳螂,按照其逻辑那么女人在生孩子前就要吃掉自己的老公,这是多麽恐怖的逻辑?!其二,孟子说“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也喜欢“舍生取义”,“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嘛!可是连孔子都不敢说我是“仁”的化身,孟子你何以敢牛哄哄的以“义”自居,看他劝说战国的君王,劝人向善,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战国诸君王都不喜欢他?你是义的化身,听你的话、施行你的学说就是“尧舜在世”,不听你的话就是昏聩无能之君,不重用你就是“不义”,你是陷天下诸侯于不义,有这么辅佐领导的么?孟子是个唯意志论者,认为只要自己认定的事,哪怕是“挟泰山以超北海”也是可以做到的。孟子误了多少读书人,气节可嘉,于世无益。雄辩、诡辩能改善事实,偷换概念能证明命题?自孟子之后历史上有多少以正义自居的伪君子出现,所以《孟子》这本书我一遍都没看完,不是我秉门户之见,实在是予人无善啊。多少人自命正义、道貌岸然,最后在真正的考验到来时有几个不是奴颜婢膝、丑态百出,甚至攻击、嘲讽坚持者?孟子能够成为“亚圣”,一是封建统治者为了控制思想、笼络人心,另一个就是那些自命正义的人总的给自己搞个“光荣的老子”,证明自己“系出名门”。我这么说得有多少人心里不爽和不服啊,得有多少摆事实、讲道理、搞雄辩的指责我。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认为无理的,就当我是疯子吧。
自古及今玩政治的势力,没有不尝试控制思想的。因为所有的统治者、臣僚派系、政党都知道:“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此话最早为荀况所说,并非李世民)既然载覆皆在水而不在舟,那么舟若不修必须控风制浪,毕竟谁都不愿“倒持太阿”,授人以命(除大慈大悲愿意绝子孙以成天下的狂热分子外「别想歪了,不是骂出家人,历史上真有这类人」)。而大家都知道,只要有国家的地方就有政治,不独中国如此,但是中国是政治渗透最彻底的国家,文化、艺术、管理甚至卖包子、收垃圾都讲政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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