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长则哭丧着脸:“大哥,还是先想想办法吧。要不,这红军一来,俺们全都得泡汤蹬腿。”
谁知张宗昌却呼地声跳将起来,靠近冰岩屁股一挺,一把掏出那话儿就开洒:“老,老子洒了你,看你化不化?”
别说,一大泡热腾腾的尿水浇在冰岩上,居然滋溜儿几声轻响,冰岩裂开了条细纹。
张宗昌大喜,一蹦老高:“小扒子,让兄弟们排队给俺往上洒尿。谁尿不出,军棍伺候。”
然后,转身命令米沙:“米团长,让兄弟们下车排队洒尿,快!尿不出,可别怪我军棍无情。”,于是,正史和野史上都绝无仅有的一幕,出现了。
一大溜中俄军人,排着长队,撅着屁股,咬牙切齿,拧眉瞪眼,一股股白雾袅袅上升,一下下滋声声声泛起。
滋溜,儿!
滋溜,儿!
滋溜,儿……
终于,最后一坨冰岩,在热腾腾的冲刷浸润下,不翼而飞。扫雪车屁股朝后一耸,咣当!一声清脆的钢铁碰响,伴着震天的欢呼传开,军列被挂上了。
张宗昌和六姨太一步纵上车厢,亮嗓大喊。
“开车,出发!哈哈,老天有眼啊!”
三个钟头后,挂着军列的扫雪车鸣笛,驶进了车站。车站早戒了严,张宗昌的徒手士兵站成散兵线,间距二米左右一个人,一直护卫着军列被拖进车站深处。
货车厢门大大的拉开,米沙和聂洽耶夫率先跳下,指挥着白俄兵下车列队。
车站里的中国人,都惊奇地瞧着这一群形同乞丐的散兵游勇。
白俄兵们呢,也一个个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陌生国土上的一切。
突然,几个衣冠楚楚的白俄扑了过来。拉住了米沙和聂洽耶夫的双手,咕嘟咕噜的连说带摇,还流着眼泪。
双方高兴会儿,白俄们就离去了。
整好队,米沙命令大家稍息,就地坐下待命。
这时,六姨太在小扒子的陪同下,走过来:“米沙,军列正在解冰,先让兄弟们吃饭吧,把肚子填饱再说。”
于是,一大队衣衫褴褛的白俄兵,屁颠颠的跟在六姨太身后,东倒西歪进了车站食堂。
一进食堂,白俄们楞住了。
三张大餐桌上,摆着俄式面包和牛奶;面包是新出炉的,香喷喷,热烙烙,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牛奶稠密雪白,就像是刚从母牛身上挤下来,还带着俄罗斯母牛特有的奶香。
刹那间,白俄兵们疯狂的扑了上去。
即便是米沙和聂洽耶夫,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食堂里一片吞咽喝奶的响声。
吃着喝着,米沙的脸色有些阴沉,因为他看见前卫戍团长,正悄悄的把面包往自己的破军装兜里揣。再一斜眼,发现大家都效仿着,偷偷的边吃边揣。
米沙恼怒的拧起了眉头。
太不像话,简直是有损于帝俄军人的尊严和人格。
但他没有公开责备,而是悄悄走到聂洽耶夫身旁,碰碰他:“我亲爱的的瓦佳,味道好吗?”“报告将军阁下,味道好极啦。”
“嗯,味道好,就多吃点。”
米沙笑呵呵的看着他。
“这是镇守使款待我们呢,以后,天天牛奶面包是不可能的,要学着吃中国饭菜。不过,我已经吃习惯了,中国的饭菜营养丰富,可口,也挺不错的呢。”
“是的,将军阁下。”
聂洽耶夫有些狼狈。
因为,他看见前帝俄炮兵司令的眼睛,嘲讽地瞟着自己鼓鼓的军服衣兜:“中国饭菜很营养。”“好啦,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是帝俄的战士,受过良好的教育和训练,作为沙皇陛下的士官生,在任何地方和任何情况下,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是我们帝俄军人的准则。”
说完,米沙笑容可掬的朝聂洽耶夫点点头,走了出去。
刚走出食堂不远,米沙就看见一溜几十个白俄兵,结伴匆忙而来。
待他们走得近了,米沙拉拉自己军装,闪身拦在面前:“各位好!我是帝俄炮兵司令米沙将军,你们是找我的吗?”
白俄兵欣喜若狂的围了上来,围着米沙咕嘟咕噜的。
原来,是刚才那几个白俄绅士回去一诉说,散落在此的白俄兵,便马上找了过来。
米沙好不高兴,笑眯眯的拉拉这个的双手,拍拍那个的肩膀:“噢,我亲爱的勇士,受苦受惊了。现在,你们回家啦,放心,你们回家啦。”
一指食堂:“请进,里面有俄式牛奶面包,请进吧,勇士们!”
这样,光杆司令米沙的手下,便有了第一支100多人的白俄武装。
瞅着他们兴高采烈的进了食堂,米沙朝车站深处走去。庞大而专业的整修站台里,热浪腾腾,喧嚷阵阵;军列的车厢门大开,十几枝暖气管正对着里面猛吹……
张宗昌六姨太正定定的看着,不时相互咕嘟咕噜。
卫士长小扒子带着众卫士,宝贝般簇拥着军列,一个个探头探脑,兴致勃勃。
“镇守使!”“将军阁下!”张宗昌蒲扇大的巴掌伸过来,抓住米沙的肩膀一摇:“你为本镇守使立了大功,说吧,要什么奖赏?”
米沙咧咧嘴巴。
这个粗鄙的张师长啊,干什么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像格斗打架一样?
没教养么:“我说过,只要能在镇守使帮助下,重振旗鼓,打回俄国,就是我米沙最大的心愿和您给我的最大奖赏。”
“说得好!跟着俺老张好好干哩,总有一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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