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直接冷下来了。
本来由白若以、王小应他俩一个讽刺,一个威胁,这样还不算什么,可姜横直接一个轻笑调侃,李子牧顿时不好看了,那脸黑得像是锅底。
其实,李子牧的心胸本是开阔,,奈何常年围绕身旁都是一群相互奉承的人,互相恭维本是正常礼节,自然一时间无法接受被取笑,当然另一方面是姜横真有够气人的,完全没有君子之风。
冷下来的场面,愈加的尴尬。
李子牧主仆二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们得意什么,若是我们将你们准备围杀这囚龙镇上英雄、好汉的事情告知天下,我看你们还不被天下人追杀致死。”
如此尴尬的场面,直接引得李子牧的护卫又大怒咆哮起来,这完全是一种威胁。
那护卫话还没有说完,姜横这一方直接眼神盯上了这二人。自己什么时候暴露了?
而李子牧刚反应过来,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李子牧怒瞪了自己的护卫,又转脸苦涩的看着姜横一众。他现在那个悔呀,早知道就不带自己那愚蠢的护卫了,就算是路途凶险,可也不该带个只有武力没有脑子的,更不应该将自己的猜想告知他。
李子牧对着姜横一众躬身,作揖道:“护卫信口开河,打扰了,我俩即刻就走。”
“别呀,子牧先生有圣贤之才,途经峪国国土没有逗留本是我峪国遗憾,现如今在此处依旧未能尽地主之谊,那便是横之罪过,还望先生多住几日。”姜横也躬身还礼——你现在想走,那可没门。
虽然姜横不知道李子牧为什么知道自己的打算,按照传回来的情报,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故,这应该是他自己的猜想,无伤大雅,更何况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就算是泄露秘密又能怎么样。当然姜横也不会去没必要的险。
李子牧那苦涩的脸,又是深了几分。刚才不是说不认识的么,怎么现今直接变成一个‘圣贤之才?’还有,什么时候这里你是‘地主了?’
看来,自己想的没有错,这公子横准备在这里搞大动作。可又能怎么办呢?自己那愚蠢的护卫让自己连自身都逃不脱,管别人可就更加妄想了。
缓缓地,李子牧二人走下了楼梯,站在二楼与人对话可是很没有教养的。
王小应看着正下楼的二人,笑道:“我的客栈不错吧,我的天字一号房是不是给你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你这什么破天字一号房,直接在门口写个房牌(天字一号)?”
那护卫又开始语言不善起来,本是还要接着骂下去,李子牧直接瞪了他一眼,直接将他的话顶回去。
“这手下有些急躁,还请掌柜的海涵。到是掌柜的这客栈可不止给人宾至如归的感觉,更是物美价廉,最为奇妙的还是竟然所有的房子都是如此,都是‘天之一号房’。”止住了手下的话,可不代表李子牧对王小应能完全容忍。
没错,王小应直接将这里所有的普通房间门前都挂上‘天字一号’的门牌,至于欺骗顾客什么的,在这地方又不需要回头客,怕什么。
“先生能喜欢我这弟弟开的客栈,那真是好,为了我这弟弟以后不会被饿死,还请先生多多捧场,”
这明夸暗讽,谁不会呀。
而姜横更有一大本领,就是说什么话都可以一本正经,直接混乱对方的主观情绪,原本是嘲讽的文字,,可这一被姜横说出口,直接让人感觉很正经,而自己那文字上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把人家想坏了?
李子牧直接语塞,沉默着。
姜横再次问道:“不知先生从何而来?好像不足一个小时就是那‘方外之地’开启的时候,先生为何在这徘徊?”
“在下,一生习文,不好武,虽对那方外之地十分的向往,可惜武不就,年也已老迈,向往之,更是心痛之,所以只能早些回来。”至于说,那地方有端倪,自己感觉到有阴谋什么的,就不用提及了。
“先生还真是大毅力,竟然能在那场合里自己孤身退出,先生不凡呀。”
李子牧,姜横是知道的,或者说提起这名字当如雷贯耳,可是那又怎么样,对姜横来说不过是一个大的有些学识的人儿。现今,竟没想到,竟然可以在那种‘虚无的向往’中拔身而走,当是不凡。
“峪国将主取笑了,明知不可能去,为何还要在那里难受呢?到是您这两位属下,想必他二人都能去那个世界吧,在这子牧道一句恭喜了。”
直接排除姜横和苗英蝶,一个前者年龄已过二十,一个是个女的,直接无视。
“先生不知可否与横走一趟呢?”询问的语式,却是不容置于的语气。
李子牧心里不断的苦笑,这还能拒绝么?
“先生这边请!”
姜横一直表现很得体。
李子牧的那个魁梧护卫,至之前被李子牧打断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一直紧握着腰间的刀柄,一直紧盯着大堂门口和窗户外黑压压的一片——那是黑色的铠甲,反射出的幽光。
大门缓缓被打开,一队队整齐的黑色甲军让出一米开阔的距离,供着李子牧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通过。
刚才那护卫之所以没有再大放厥词,便是,客栈外的这些黑家军慢慢围了过来,直接遮挡起光芒。
这些黑甲军是姜横手上近战最为犀利的一支军队,全军只有三万人。
面对着这些威风凛凛的嗜血兵士,那护卫握在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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