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喜欢睡觉赖床,卿绝也是其中之一。而通常这些人的起床气也特别大,要是被人吵醒,那么那个人就要准备遭殃吧。
很不幸,那个遭殃的人就是唐晴。
因为急于赶路,唐晴大清早就来叫卿绝起床吃早饭。昨儿晚上,卿绝一直在琢磨事情,睡下已经很晚了了,今儿早上睡得正香,就被唐晴的魔音给吵醒了。
这也不怪卿绝脾气差,只能怪唐晴来的不是时候。结果就是唐晴的脸上再次挨了一拳。唐晴一大老爷们能怎样,只能安慰自己这是爱的抚摸。
打归打了,这路还得继续赶。一行出了江城往西而去,到了正午,日头正热。
“我们休息一下吧。”唐晴看卿绝一个劲的在马车里不停用手扇风,实在有点不忍心。
“也好,是该吃点东西了。”莫言易下马,把马牵到树荫下。“水伊。”莫言易把水和干粮递给水伊。
“谢谢。”水伊接过,席地坐下。
“唐晴,我的水呢?这什么鬼天气呀,快把我热死了。”卿绝跳下马车,在水伊身边坐下。
“你这不是还活蹦乱跳,没被热死吗?”唐晴笑嘻嘻的把水递过去,依然不该他的毒舌。
“你是希望我被热死啊?”卿绝一眼横过去,“水伊,你看唐晴多坏呀。”转过头向水伊撒娇。
“卿卿,你俩这打情骂俏的不是欺负我孤家寡人吗?”水伊刮了一下卿绝的鼻子。
“才没有呢,你不是和莫……”卿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只能习惯性挠挠头,吐吐舌头。
“卿绝,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水伊忽然瞥见卿绝还有点红肿的脖子,随便也岔开了话题。
“还不是昨天有个变态杀手,脖子都快被他弄断了。”卿绝摸摸脖子,忍不住抱怨道。
“怎么没跟我说?严不严重?”水伊紧张的查看卿绝的脖子。
“没事啦,就是有点肿啦,我是大夫。”卿绝提醒道,看水伊紧张的样子,卿绝心里暖暖的。
“今天还没擦药吧,我给你去拿药。”因为早上的风波,都忘了给卿绝上药,唐晴进马车里拿了药箱。
“我来吧。”水伊接过药箱,细心给卿绝上了药。
“水伊,你真好。”卿绝倚在水伊身上,像小猫一样蹭蹭。
“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水伊摸摸卿绝的头,每次看到卿绝水伊都觉得特别亲切,要是自己的妹妹还在的话,也会像她一样粘着自己吧。
想起妹妹叶如飖,水伊的记忆被拉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叶家还是武林中挺有地位的武林世家。一家人四口,生活得非常美满。可是,一夜之间,当水伊再次醒来,什么都没有了。她的爹娘和妹妹都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在离家数里外的溪边醒来。水伊后来寻回去,可是叶府早已成了灰烬。她站在废墟上,无助地望着四周,那个时候她才十岁。
“水伊?”
“啊?怎么啦?”水伊从回忆中回神。
“是你怎么啦?”卿绝看水伊脸色不好,“是不是中暑了?我看看。”卿绝从水伊身上起来,拉过水伊的手搭脉。
“我没事,可能这几天赶路太累了吧。”
“很快就能到勇叔家了,到了后你好好休息。”卿绝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忧的看着水伊。
“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坐上马车,卿绝心里还是不踏实,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唐晴透过窗看到卿绝皱着眉头,五官都要挤到一起块儿去了。
“怎么啦?”唐晴靠近马车,轻声问道。
“啊,你要吓死我啊?”卿绝拍拍胸脯。
“是你想什么呢,想那么投入?”
“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毛毛的。”
被卿绝这么一说,唐晴也感觉到怪怪的,环顾四周,没什么异样,可是就是有种隐隐的不安。很没有安全感,就好像,好像有人跟着。难道有人跟踪?唐晴再次小心四顾,这次他能确定,有人跟踪。
“出来吧,躲躲藏藏是鼠辈之为。”
“哈哈,还是没能躲过唐家三少的眼。”一名红衣男子出现在身后,摇着手中的折扇,扇子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大大的冥字。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袭击卿绝的冥乐。
“是你?”卿绝认出了这人,看到他就那个恨啊,脖子现在还疼着呢。
“冥乐!”莫言易没想到会是冥乐,昨天唐晴跟他说的时候,还以为是冥凌的普通杀手。因为他想不到冥凌居然会出动第一杀手来对付卿绝。
“哎呀,这不是二皇子嘛。敢情您还记得小人啊。”冥乐摇着扇子,笑看莫言易。
“哼,终身难忘。”莫言易握紧腰间的剑,冥乐可不是鼠辈,看来一场恶斗是无法避免了。
“冥凌第一杀手?”水伊盯着冥乐,看着他那笑里藏刀的样子,不禁提高了警觉性。
“敢问阁下为何要跟着我们?”唐晴尽量保持冷静,要是换作平时,谁敢伤害卿绝他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我只拿我要的东西,交出东西,大家都省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动手。”冥乐淡然的说道,仿佛他是主宰一切的主人,说得那么风淡云轻。
卿绝就是看不惯冥乐这种作风,跳下马车,面对着冥乐。冥乐也打量着卿绝,冥乐是怎么看都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哪里吸引了。要说样貌吧,顶多算是清秀,还没有自己好看;武功就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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