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
好热
是因为喝酒喝多了的缘故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头脑昏昏沉沉,整个人燥热的不行,想要找个冰凉的位置待一会儿。可有人带着炙热的温度靠过来,将他抱紧。
虞乔不舒服地挣扎了几下,却被越抱越紧,他生气了,狠狠咬了对方的手臂一口:“放开!”
“这可由不得你。”
阿昭的眼眸太深又太亮了,像是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将猎物吞吃入肚。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少年,进入了他的房间。
房中燃着幽深古老的香味,引发着人们骨髓里的野性冲动,**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放大,可以为所欲为,又无法逃脱。
虞乔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乌发散开,衣领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肌肤。阿昭压在他身上,扯开他的衣领,咬住了他的嘴唇。
“唔——!”
少年的眼睛终于睁大了,尽管里面还带着梦一样的迷茫,他似乎明白了男人想要干什么,所以拼命挣扎起来,可是无济于事。对手太强了,死死将他压制住,不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隙。他带着惊怒望过去,对上男人幽暗的眼睛。
“乔乔。”阿昭轻轻地说:“我心悦你。”
我是如此的爱你,无法容忍你和他人在一起,白少谦不行,任何人都不行,我要占有你,从现在,到最后。
他沿着少年的锁骨一路吻下,带来快意,安抚,以及疼痛。**和侵略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以至于他没有发现,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少年忽然就停止了反抗,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能证明他还醒着。
缠绵的吻没有持续很久,两具身体紧紧交叠着,虞乔被狠狠地进入,他的眼角泌出了泪水,嘴唇却死死地咬住,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越是如此,男人越是用力。情/事到了最后,似乎成了一场美妙的折磨,都不肯认输,都不肯讲和。
一夜中,风雨交加,虞一郎的屋中传出压抑的喘息和沉重的呼吸,雕花古木制成的床咯吱咯吱地响,像是呻/吟,像是哭泣。
再漫长的夜,还是要醒来。
虞乔睁开眼睛,身旁空无一人,他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只有满身的红痕和酸痛能证明昨夜的存在。
他漠然地望着房梁看了一会,脸上一片荒芜,苍白如纸。
他起身,走到正间。
男人坐在茶桌前,见到他来,神情晦暗,一言不发。
虞乔走到他面前,平静地问:“昨天有人给我下药的事,你知道。”
阿昭点点头:“我知道。”
他一开始就知道,周霖要给虞乔下药,可出于私心,他没有制止。
“我知道了。”虞乔道,他的眼珠很黑,脸色很白,像个吸/精/气的鬼魂。这个鬼魂看着阿昭道:“你走吧,我不能留你了。”
阿昭骤然沉默。
他拔出腰间虞乔在桃林赠给他的那把匕首,看着少年问:“我能不能问一问,你为什么要把它给我?”
虞乔沉默了片刻,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赠君以慧剑,盼君斩相思。”
赠君以慧剑,盼君斩相思。
阿昭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只觉得战场上那般刀剑无情,生死存亡,却竟是比不得面前少年轻轻柔柔的一句话,更叫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起身朝门外走去,到门槛时回首望了少年一眼,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早早听过这首诗,却一直不懂是什么意思,我想,菩提无树又如何,明镜非台又如何,我想要的,哪怕海市蜃楼也要到手,可乔乔,你不一样。”
你到底是强求不来的。
男人说完这段话,消失在了风雨之中。虞乔站在原地,忽然像是泄掉了所有的精气神一般,倒在了木椅上。
他紧紧闭着眼,两行冰凉的液体从他脸上划下,落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马上就要结束了。
除了这一次,深深都没有在乔乔不愿意的情况下碰过他,因为教训太惨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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