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沈言激情高昂的高大形象还没完全树立起来,耳旁传来一个轻快的鼓掌声,沈言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像是中原人的那一桌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青年男子站起来,拍着手掌,大为赞赏。
“瞧兄台的容貌不像是中原人呀。”沈言原本的计划是说完这一句充满震撼力的话语,然后给憨厚的馄饨摊老板一个极其潇洒的背影,缓缓离去,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的一番装逼竟然意外得到一粉丝。
“沈大人不会是像那些人一样瞧不起我们这些外乡人吧?”络腮胡男子的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容,眼神清明的望着沈言。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想我大夏乃泱泱大国,秉持着良好的对外友谊,又岂会瞧不起外乡人。”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顺着络腮胡瞧去,只见那一桌坐了三人,除了络腮胡站了起来,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一个五十出头的男子和一个不到二十的俊美白面男子,那雪白的肌肤胜过一般女子。
“我们爷三常年在塞外行商,算是有点见识吧,说句大实话,从未见过像沈大人这样真心为民的官员,听到沈大人语出惊人的那一刻,在下心生敬佩,故而冒昧鼓掌,还望沈大人不要见怪,也不要认为在下乃行脚商人而轻视。”络腮胡男子好像很少像今天这么冲动和兴奋,眼神中浮现一丝殷切之意,差点让沈言误会了对方是弯的。
不要说沈言感到诧异,就连络腮胡同桌的两人也十分诧异,俊美男子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和好奇的望了络腮胡和沈言一眼,自己的认知世界里,络腮胡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度可以克制自己意念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像今天这般情况。
同桌的那个五十出头的男子也带着同样疑惑的神情,自己与络腮胡认识快十五年了,对方还是懵懂少年时便教对方武艺,这么多年了从未见到对方有如此异常的表现,他到底有着怎样的想法。
“兄台说笑了,在下只是一介凡人,又岂会因种族和地域差别而瞧不起对方,那是肤浅的见解。”沈言绝对不相信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会因为一句话而为对方喝彩,起码自己就不是这样的人,对方如此表现,会不会带着什么目的?
“沈大人莫要见怪,在下只是敬佩沈大人之言而发出一句感慨。”似乎洞悉了沈言和同伴的疑惑,络腮胡脸上露出一丝淡然而自信的微笑。
“无妨,在下十分喜欢豪爽的朋友。”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看似不经意的望了络腮胡一眼,“望兄台领略我大夏无限美好景色的时候,吃遍我大夏的美食,在下有事,先行离开了。”
“沈大人,慢走,我相信我们之间有缘还会再见面的。”络腮胡男子的眼神中浮现出一股强烈的自信,望着沈言有些惊愕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
“希望如此。”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疑惑,随即抛开脑海中的杂念,迈着矫健而自信的步伐,向远方的望江楼走去。
“哥哥,你怎么会突然如此?”望着沈言渐行渐远的身影,络腮胡的脸上浮现一丝莫名的笑容,随即缓缓坐下,屁股还没碰到板凳,耳旁传来一个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仿似黄莺出谷,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的声音。
“莎琳娜,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要问,你看国师就很淡定的不出声。”听到妹妹的声音,络腮胡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溺爱和温柔。
“谁说国师很淡定呀,他只是更善于隐藏自己的情感。”莎琳娜的嘴角浮现一丝甜甜的笑容,一对美丽的酒窝仿佛在微笑。
“好了,巴图尔、莎琳娜,我们此番乔装打扮先行抵挡金陵,目的不是为了引人注目,而是暗中打探金陵的虚实,方便我们更好的与大夏谈判。”阿古腊的脸上浮现一丝威严,眼神中却浮现一丝溺爱,刻意的压低声音。
不错,这三人正是来自北胡的国师阿古腊,北胡大汗长子巴图尔和大汗的掌上明珠,也是北胡的明珠,莎琳娜。
巴图尔是大汗的长子,自小聪慧,学什么都很快,近几年来,在自己的帮助和影响下,大汗逐渐放权给巴图尔,仿佛真的是在栽培巴图尔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北胡之主,但实际上大汗的内心是否真的像表面那样放权,阿古腊心中不是很明确,毕竟涉及到权力之争,谁也不会真心实意的相信对方,即便是父子关系,况且这里面还涉及到多方面的因素,族人之争和利益关系,谁也无法一下子就能洞悉一切。
不管别人是如何评价巴图尔,阿古腊的心中认为巴图尔是继任大汗之位的最佳人选,这不仅仅是巴图尔对自己的情感是亦师亦父亦友,更重要的是他能带着整个北胡走上更辉煌的生活,至于大汗的其他几个子嗣,要么没有大局观,要么手腕阴毒,要么只知道靠玩弄女人和依赖女人获得大汗的信任。
阿古腊虽睿智,可对人性和亲情的了解并不像他对国事那么在行,有时候,枕边风比实干更重要,尤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高位者或独裁者,内心中是恋权的,即便是死,也不愿意将权力交出去,北胡大汗巴萨纳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是他隐藏的一直很好,同时巴图尔也没暴露任何对权力的野心,故而两父子目前还能相安无事。
至于莎琳娜,她的美丽在北胡草原是出了名的,被誉为北胡的珍珠、红霞,许多闻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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