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汀芳院,玉楼三个已收拾好屋子了,寇明嫣本来让她们轮着值日,可是近日又都一起了。
四个贴身的自有她们洗漱的地方,姚黄去收拾了,她的狼狈,其她三个自然是看在眼里了,看着姚黄离开,寇明嫣也是心塞,哪家的贴身丫环过这种日子,今日这十五圈,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来呢。
洗漱后,吃了早餐,玉楼、羽红、云红围了过来,“小姐,那个武功练不成的。”一见姚黄跟着小姐,三个人心里也不是滋味。
玉楼先开了口,羽红、云红忙点头,寇明嫣也蹙眉,她也是不明白,是几个不用心,还是功夫只适合她。
“这样啊,那还真不能送人,不然还以为咱们骗人呢,再找几个年龄小的练练看,只是找谁呢?”
寇明嫣还在琢磨,羽红被玉楼推上前,“啊,那小姐,我们也要像姚黄姐一样陪着您快走吗?”
寇明嫣真想下命令,可是前世的思想根深蒂固,对现在的她来说,不愿意拿出主子的派头来,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不过是嫁人生子,锻炼毕竟是影响体型的,这要是勉强的话,真是不讨好,将来一旦不跑了,会胖起来的,她一片好心,总是不想几个埋怨她的,何况许多事,她也只是感觉估计,真是不那么确定,不然她不也是还继续着投资吗?
看出小姐的迟疑,玉楼忙道:“小姐,您看那些护卫黑粗的,奴婢可不想成为那样,也不知小姐您是怎么想的,要是练成那样,多可怕。”玉楼打了个冷战,对于爱美的女子来说,这实在是噩梦。
“是啊,多可怕。”
寇明嫣却是知道明末时候,人是吃人的,更是知道两国之间更是残酷之极,亡国奴也不是好当的,真到了那个时候,这车如流水马如龙的皇城,这花月正春风的家园也只能在梦里回味了。
这个世间不是一个大齐,还有乌兰虎视眈眈的,南屏也是想要统一这个世界的,不是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吗?周而复始的没有消停时候,只要大齐天灾**一来,怕是南屏就会挥戈而上。
了解才恐惧,内乱,寇明嫣还不是那么怕,这大齐到底是畏惧寇家老祖的,不会对寇家出手,可是其他国的国主,却是想要喝他们寇家人的血,要知道一个建国的英雄,却是他国的仇人。
翻开历史,寇明嫣知道这大齐不过一百多年,乌兰,南屏有多少人杰死在老祖的手上,有谁知道呢。
人头做酒杯,饮尽仇雠血。大齐的历史里记载着死在南屏、乌兰手里的英杰,其它的国家也是不会忘记的,尤其在你成为弱者的时候。
寇明嫣其实并不在乎谁来执政,她只想保证自己还有王府的日子,忠君爱国对寇明嫣来说,那是笑话,她只终于自己的心,谁能让她来卖命,那也得开出价格来,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寇明嫣秉承着的哲学是,她只有家,没有国,再怎么心软,也不能让她付出的超出她承受的。
这个世界里的孤寂让她绝望,要是没有守护的,那她更是难捱了,有事可做才能避免有一天成为性格古怪的老太婆,灵犀之眼,在这个世界里,她会没有什么呢,大概依然是儿女缘吧。
寇家没有强硬的手段,世家知道的事,皇城里有不少普通的人也知道了,也在谈论,王府的奴才也就都知道了,镇国公府的尤钧也进入了下人的眼里,当尤钧出现在固北王府的大门口前,门房傻傻的就放人进来了,毕竟在他们的心里总是觉得二小姐还是会进镇国公府的,哪怕不为妻。
大摇大摆的尤钧指使着人给他带路,当他进到汀芳院时,呵斥住去通报的婆子以及小丫环,一路东张西望地堂而皇之地走到了寇明嫣的跟前。
这时寇明嫣正在画图,训练需要的许多器材都要弄出来,她正和姚黄交代着,其她的几个围着,谁也没注意有外人进来,尤钧慢慢地走过去,眼睛里有几分痴迷,“明嫣,明嫣。”
玉楼几个吓了一跳,这谁啊,怎么进来了,“外面的人那,都是死的。”玉楼气坏了,挡在了寇明嫣身前,“男女有别,你是谁啊?怎么跑小姐闺房里来了?”姚黄一见穿着打扮,和羽红对看了一眼,没有做声,云红看着小姐的脸色,应该是认识的,就静静地看着。
“去告诉总管外面守门的罚半个月的月钱,这个院子里的也一样。”寇明嫣知道王府里的奴才是挡不住他的,可是规矩却已经立了,总是要遵守的。
姚黄道了声“是。”走了,屋内三个见小姐如此打来人的脸,已知道小姐不喜,更是虎视眈眈地看着人,尤钧尴尬地叫道:“别啊,别,下次我不会这样,一定先禀报再进来,明嫣,你别不高兴。”
寇明嫣触了下额头,心底也是不自在:“七公子,怎么光临寒舍了。”
尤钧小心地打量了下,却看不清楚曾经亲密无间女子的心思,他脑袋发热,跑过来,却没想明白自己干什么来了,想到自己娘的安排,还有二哥的话,心里一紧,自己说过的话兑现不了,脸上就有些不自在,底气就不足起来。
目光摇曳中,突然想起个问题,“那天你说不用客气是什么意思,我挨了打,还被罚跪,可是琢磨了又琢磨你说的这句话。”
这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做为镇国公府里的最小的儿子,上面有几个大哥,镇国公府不需要他去抛头颅洒热血,很是惯得有些骄横,皇城里的勋贵家的公子哥惧怕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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