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是肯定没有的,皇上的身体也不是那么的好。
何卫东一皱眉,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是就是看不惯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薛家寇家的事,明眼人都看明白了,当了□□,还想立牌坊,这是欺寇家无人了,那个二小姐还真救活了,咱俩这七级浮屠可是造好了。”
能救人一命,何卫东还是很高兴的,只是他回去和自己妻子一说,她妻子却觉得活着,怕是比死更难了。
薛家成了宰相,权势可是更大了,一个女子还不捏在他们手里,怕是得不了什么好。
对自己这个朋友,李云松是了解的,到底是没吃过亏的,想到何家内宅的干净,也就难怪自己好友的性子了,实在是太随意了。
“那个寇明嫣真狠啊!薛家怕是不能罢休,其中应该还有别的事。”
薛府门前的事,他们都看在眼底,怕是不只是退婚那么简单的,只是他们好奇那个薛奕翔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寇家二小姐那么恨他。
“不罢休,又能怎样,寇靖凯他老爹死四年了,哪怕皇上没下旨,依旧是世子,可还是妥妥的一个王爷。”
想到父亲的话,何卫东不是那么明白,这寇家到了现在,明明可以轻松地夺了爵位,可是皇上没有动作,连自己的父亲也说,固北王府是不会夺爵的,想到这何卫东摇头,“何况两个人还是表哥表妹,总不能杀了寇明嫣”
“你说那个固北王是不是留一手。”
何卫东神神秘秘的,忍不住打听起来,李云松不明白地看了眼他。
“啊,就是最早的那个,听说他的武功老高了,活了一百多岁,死后,听说也不一样。”
想到妻子絮絮叨叨的话,何卫东也好奇起寇家老祖来了。
可是,随即何卫东没等着李云松接话,就又道:“没可能啊,自己的儿孙,不能不交代啊。”
“是啊,多少人都奇怪呢,怎么能练到那么高,我也能飞檐走壁,可是不能飞花摘叶伤人。”
李云松附和道,自己这个好友今天才好奇,当初,他比何卫东还好奇,可是越大越绝望了,对他们这些练武的人来说,那个寇家的老祖就是个无法超越的存在,还真是让人气馁。
读过大齐历史的,没有不好奇寇家的,这大齐唯一的异性王,永不降爵的王爷,当初神人一般的存在。
等听到楼上大声骂人时,两个人对看一眼,又是寇靖凯那个小子,都还是喜欢闹腾的年纪,两个人跳起来飞奔上楼。
动静有些大了,楼上的别的雅间里有人出来,两个人不用找就能听见寇靖凯大声嚷嚷:“谁他妈的这么缺德,找出来,把这些乞丐全抓起来。”
雅间门没关,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走了过去,进了雅间,就见青色的玉石地面上是踢倒的椅子,还有碎裂的白瓷茶碗。
对面的人是梅家的三公子梅恒贤,他眼里全是鄙视,还有很不耐烦的神色,“抓乞丐有什么用。也找不出主使者来。”
一见这两个人进来,都忙着打招呼,何卫东低着身子,跟边上的人打听,都是好闹的,一见有人问,叽里咕噜的全说了,何卫东边听边乐。
他还是消息不灵通,这么劲爆的事竟然不知道,当然一走一过也听过几句,可是没想到薛家去,这是谁和宰相府斗上了。
待一句句听完后,挨个看看在座的几个人,见寇靖凯还在那骂咧咧的,他也是实在是看不上这个小子。
何卫东用手摸着下巴,看着锦衣华服的寇靖凯道:“‘宰相做了亏心事,自然灾害就来侵。’这句够狠,我喜欢。”
周围立刻没了声音,寇靖凯想要发火,他们说的可是自己的舅舅,可眨巴了下眼睛,看了又看,这两个人他打不过惹不起。
作为一个合格的纨绔,要是想在这皇城一亩三分地上混,那可是得知道谁是一个头发丝都不能动的,谁是能使劲得罪没问题的。
何卫东斜着眼睛看着寇靖凯,见他敢怒不敢言的熊样又念道:“‘蒿蓬隐着灵芝草,淤泥陷着紫金盆,’这句不对,灵芝草看见一棵,紫金盆可没看见,只看见个尿尿的盆。”
在座的都认识何卫东,一听他的话,就知道是对着寇靖凯,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乐得拍桌子那个乐得拍腿,寇靖凯气的脸色发红,却真拿何卫东没有办法,李云松那个小子手黑着呢。
这皇城的一狼一狈可不是他敢得罪的。
何卫东可不理他,又念了句:“一朝马死黄金尽,下句什么?‘李云松旁边接道:“亲者如同陌路人。”
李云松一搭腔,何卫东更是大乐,他眉飞色舞地道:“对,对,是这个,还是你记性好啊。”
他那知道,这些话,李云松也派人查了,却没查出什么来,这时自然记得,见好友忘了词,反正看不上寇靖凯,就挑着眉头递话了。
“我可没看出寇世子拿那个舅舅当末路人,不知道大伙看出来没有,还有呢,我忘了你补啊,多念两遍给固北王府的世子爷听听。”
何卫东乐呵呵的,边上的李云松笑嘻嘻地点头,只是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心惊,这个时候有了这种传言,是要置薛宰相死地啊,只是不知道是谁。
两个人狼狈为奸,其它的人也不知道这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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