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偷偷进去,我再带着你的狼形出门,想个法子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行了。”周衡嘴角微扬,露出一道阴测测的笑容。
以外人对他的了解,弄死一只宠物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大概现在还有不少人在打赌他什么时候会丢掉他的宠物吧?
那就遂了他们的愿好了。
雷贺也觉得自己的兽形太招眼,光看上次被自己打残的李堂宇就知道,而且要维持正常犬类大小的兽形也很费能量,能少出现当然最好。
两人一拍即合,周衡自己把车开了回去,雷贺则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了周家的四合院。
老爷子已经吃完回房了,周衡去找他的时候就见他老人家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睛正在看一本杂志。
“爷爷,这么晚了怎么还看东西?小心眼睛痛。”
老爷子见周衡进来,放下杂志摘掉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回来了?我让于嫂给你煲了鸡汤,记得多喝点。”
“知道了。”周衡往老爷子对面一坐,搓着大腿说:“爷爷,跟您报备件事儿。”
“嗯?又闯祸了?”老爷子嘴角抿出了一道严肃的弧度,常年的领导生涯让他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怎么会?”周衡笑嘻嘻地说:“前些天我听夏竟哲他们说起了股票的事情,也想入股市玩玩,万一亏了钱您别以为我干坏事去了就行。”
周衡之所以将这事提前告知老爷子,也是为了先给老爷子打个预防针,否则他无缘无故多了一笔钱出来谁都会怀疑的。
老爷子认识夏竟哲,知道孙子和这个小辈关系铁,更重要的是夏家那小子从小就品学兼优,性格爽朗大方,比起他这糟心的孙子不知道强了几百倍。
周衡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敢把夏竟哲拉出了当挡箭牌。
毕竟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自己与夏竟哲之间的嫌隙。
老爷子审视着自家孙儿,这些天周衡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总归是在变好,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过……“炒股?你懂得什么是股票什么是证券吗?这不是胡闹么?”老爷子只当周衡是一时心血来潮。
周衡忙解释:“知道,虽然不太懂行,但这东西要靠慢慢琢磨,而且有时候也要看运气的。”
股市虽然起起落落,但这两年时间内总体呈现牛市,靠这个发家致富的人越来越多。
这个年代的商机很多,很多公职人员都下海经商了,周家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没人敢去搀和,一直是心无旁骛地奋斗在政界。
老爷子最恨官商勾结那一套,觉得家里有人经商,肯定避免不了走上官商勾结的道路,因此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不过周衡不一样,他还是个高中生,不管做什么老爷子只当他闹着玩,于是很宽宏大量地说:“玩一玩是可以,但是你必须保证适可而止,股市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一头扎进去出不来的人多了去了。”
周衡严肃地敬了个军礼,“明白!首长放心吧,保证不会把您的退休金败光!”
老爷子乐呵呵地笑骂道:“臭小子,快去吃饭!”
周衡屁颠屁颠地走了,等他去餐厅的时候,晚饭已经被雷贺扫荡的差不多了,还算他有良心,给自己留了一份饭菜。
“你下午吃了本少爷大几百,都消化光了?”周衡对他的食量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只求着他能看在自己养他不易的份上将来加倍报答回来。
雷贺吸溜地吃光碗里的面条,捧着碗把汤也喝光,然后才说:“下午都没吃饱,外面的东西又贵量又少,还是于嫂的饭实在。”
周衡朝他翻了个白眼,无力吐槽,只将自己的那份饭菜解决干净,无视那双虎视眈眈的狼眼。
吃饱了饭,周衡去客厅打了个电话,把林万峰几个狐朋狗友约了出来,还特意叫上了那个他有点印象的矮个子。
“换型,走人!”周衡盯着雷贺眨眼间变成一只雪白的狼,手痒地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揉,然后带着他高调地走出家门。
周衡约的地方是北市郊区的盘山公路,这里一到夜里就是纨绔子弟们赛车的专场。
“周少今天怎么有兴致玩车了?”林万峰搂着一名高挑的美女走过来。
周衡靠在一把长椅上,掌心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雷贺光滑的皮毛,懒洋洋地掀起眼皮说:“好久没玩了,带我家宠物来见识见识。”
“哈哈……周少的这只宠物这么霸气,如果弄个斗兽准赢!”林万峰无良地提议道。
周衡在心里咒了他几句,嘴里漫不经心地应付着:“这事儿等养熟了再说吧。”
真要让雷贺上了擂台,赢是肯定的,可偏偏他要的是雷贺输,否则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将它弄走呢?
不过要他输肯定就得假装受伤,不说雷贺肯不肯配合,就他也舍不得把一只稀罕的狼妖送去让那些畜生践踏啊。
“潘明翰呢?”周衡扫过林万峰身后的一群人,并没有看到那个矮个子的身影。
“他?他说晚上要参加宴会没来,怎么……周少想见他?”林万峰心里产生了一股危机感。
他一直自诩是周少的第一心腹,攀着周家的关系捞了不少好处,只是这几天周衡对他明显冷淡多了。
周衡眉头皱了一下,没再提这事。
原本是想走潘家的关系帮他和余盛开两个户,毕竟潘家是本市富商,在这方面的人脉肯定很足。
“没来就算了,今天开什么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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