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言恭恭敬敬的回应。
“臣之父耳。”
“如是,太傅先一旁立着吧!待孤临完这页。”
“是!”
“……”
“太傅,侧一侧!汝挡到孤的光了!”
“是!”
“……”
……
刘慎言站墙角越站越困,虽然这是前世修炼多年的技能,但顶不住过来十几年的娇生惯养,站一站就觉得困意难耐。
刘慎言强迫自个儿打起精神。
真是用自个儿的精神折磨自个儿的ròu_tǐ,然后又用自个儿的ròu_tǐ折磨自个儿的精神。
责任什么真是个烦人的玩意儿。
刘慎言挣扎着瞄了小皇帝几眼。
看着看着,轮廓越来越模糊,竟是让他想到了刘笃行。
刘笃行小时候也是这么刻苦。
刘慎言想着前辈子那些刻苦的古人,什么凿壁借光,什么囊萤映雪,什么韦编三绝,什么悬梁刺股,妥妥的一场场人间悲剧。
刘笃行小时候就不一样了。
他的刻苦也不过就是起的早点,写的多点,时限长一点,还有自个儿那个有些坑的父亲大人进行监工,自个儿一向是妥妥的陪练。
说起这练字。
刘慎言突然发现,他的父亲大人还是很下了一番气力,至少是折腾的两只手都能写,虽然字迹差异很大,但还是看得过去。
……
“太傅!”
“太傅!”
“臣在!”神游太虚是不可取的,刘慎言有些无语,这算不算被抓包?强打精神对着小皇帝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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