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人越来越恶心,而且严重的口是心非,之前还当着她的面管自己爹叫老家伙,转眼就能在师父和师兄面前哭哭啼啼的装可怜,有时候她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要不是一起过的奈何桥,她一定以为他是偷偷混入人界的妖怪,而且是一只狐狸精。
不过,这小子这么有演戏天分,说不准上辈子他们家就是开影视公司的。
妖孽意犹未尽的说道:“你好像对你师傅也有点……意思?”
“有什么意思?要你管。”
“哈哈。明明你上辈子还是男的,莫非是这十几年的女人生活,已经把你变基了?”
“什么变鸡不变鸡,你才是鸡好吗。我现在好歹也是个真正的女人,不去找男人难道要当老姑婆吗。再说了,就算是男人,天天看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子会心动也很正常啊。”
--毕竟这小地方根本就没有妹子可看嘛。
“是呀!一看就看了十年,要是我早就看腻了。”妖孽说完竟是鄙夷的笑了。
她斜了他一眼“所以没你那么没品,我喜欢的不光是美色,也喜欢他的为人,最起码他对感情忠贞不二。” “哦?看来你对他很了解呀?”
“那当然,毕竟我们相处了十年。”她得意的说。好歹也看着他念叨了十年的那个名字。络樱究竟是谁啊,这都已经快成十年不解之谜了。
“你确定?”妖孽笑的很诡异。
“确定,以及肯定。”
“哈哈,有意思,非常又意思。”
“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搞不懂妖孽为什么笑!而且笑的很诡异。
“哈哈,那好,既然你这么确定就好。”
“当然确定,我可是他最宝贝的徒弟,他把他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还把他会的武功都教给了我,连我师兄都不会,我怎么可能不确定呢?”
“你那么喜欢他,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他!”妖孽的口吻似乎在嘲笑她。
“要你管,我嫁给谁我自己说的算。”
“那你更喜欢那个师兄?”
她微微诧异,竟是有一点犹豫,因为这个问题她也没怎么想过,只是感觉跟着一个顺眼的男生混日子倒也不错。可面对妖孽的问话,她只能回答:“没错。”不过这话她说的有点心虚。
“我看你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依赖他了,是吗?”妖孽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竟是笑的更加诡异。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是呀,那又怎么样?我就觉得是喜欢怎么了,俗话说的好,食色性也,本姑娘承认自己好色,总比你虚伪要好多了。”
“嗯,很正常,我要是你,也会动心,毕竟你师傅可是名动天下的第一美男,要是能弄下山,一定会迷倒京城不少……。”
“少打我师傅的主意,滚一边去。”
“那你情郎呢?你喜欢他什么?”
“我喜欢他比你单纯。”
“哦,那就是标准的小白了。”
“什么小白?”
“嗯,就是你这样?”
“我这样?什么样?”她有点疑惑,她什么样?
妖孽见状许久才说道:“是呀,小--白--痴?”
她很郁闷的想打妖孽,他居然骂她白痴,早知道这样就不搭理他了,也是,她干嘛要搭理他呢?他可是大大的恶人,而且是臭名昭著的妖孽呀!
妖孽见她生气,竟是捂着肚子咯咯直笑。
她只能白他一眼,转身准备去睡觉。
妖孽见状趴在她窗户上说道:“如果我对他们出手,你会护着哪个?”
妖孽问了她一个让她最讨厌的问题,就像现代人经常问,如果你妈和你媳妇掉水里,你会救哪个一样愚蠢。她转身回头说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这是我的地盘,否则我让你今生后悔,后半生残废。”说完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示威胁。
妖孽带着邪气说道:“你不让我动的……我偏动,有本事,你现在就废了我。”
她拿起支撑窗户的木棍就打他(其实是因为没找到剪刀)。
结果他一下跳了老远,本来她想爬出窗户追出去打,可想想一个女孩子家半夜爬窗出去,实在不雅,还是算了,毕竟刚刚被师父训完,她怎么也得听话些,而且现在夜深人静,谁知道妖孽又什么阴谋诡计,还是小心为妙。
刚刚师兄表白的那些话,她还是挺受用的,此时心情也没那么糟,反正他也是耍耍嘴皮子功夫,她就不和他计较了,要是没他,师兄也不能这么快就跟她表白。
她拿着木棍指着他说道:“今天就饶了你,老娘睡觉去了,没空搭理你。”
说完她就关上了窗户,直接扑到床上睡觉去。妖孽大概感觉无聊,也走了。
扑到师兄的床上,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因为床上都是师兄的味道。
师兄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平日里总是喜欢用艾草洗澡,说这样能除湿去病,还可以防瘟疫,所有他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艾草香,连枕头里也混合上了艾草叶子,闻着清新的艾草香,就好像刚刚扑倒在师兄怀里一样幸福,竟是没了睡意,总是在想刚刚师兄说的那些话,忍不住偷笑,心里也痒痒的,直到深夜才渐渐有了困意,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夜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和师兄成亲了,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手里拿着大红花,而她则拿着红花的另一头,穿着自制的雪白的婚纱,中西合璧,一步一步的走入礼堂。
虽然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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