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黑鸦还在求饶,但是表情上依旧吊儿郎当,纯属是吊着自家楼主好玩,他有一个发现,自从进了这禁地,他家楼主就好像是一下褪去了那层冰冷的保护层,变得有些邻家,更加容易接近了。
他就说吗,明明就是个刚刚及笄的小丫头,偏生还要摆出一副早熟的面孔,看的真让人心疼……虽然不知道楼主为什么会有此变化,但是应该和那个漠王脱不了关系……
“走吧。”祁墨淡淡的开口,将自己的衣袖整理了一下,朝着前面走去,乐阳跟在后面忍不住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前的汗珠。
苏佩玖皱眉看了一下再次变得阴阳怪气的祁墨,心里骂道:“真是比这六月天气还要变化无常。”
“我们也走吧,尽快将苏家的人找到。”带着黑鸦他们跟了上去。
走了没有多少路,果然看见了远处出现了一个古楼,黑压压的一片,就是远远的看有些阴森可怖。
“就是这里?怎么感觉阴气如此重?”苏佩玖皱眉,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银戒,不会又和上一次一样碰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阴气重视自然,因为常年在湖底照射不到阳光的原因。”黑鸦解释道。
苏佩玖点点头,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看向祁墨了。只见他站在乐阳的左前方,目光深邃盯着前面的古楼,虽不言语,但是身体四周自成一派气韵。
“楼主,你口水流下来了……”黑鸦白眼一翻开口提醒。
苏佩玖拿着小包就砸了过去,脸上有一圈淡淡的红晕:“胡说什么!”
打完黑鸦,又偷偷的看那祁墨,刚好撞进一潭戏谑的幽泉之中,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想要盯着他看,看不到他就心慌,就好似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一样,他就像是一种指标一样的东西,必须看到才安心。
也许是因为这里所有人中他的武功最高的原因,她一定是在寻求一种安全感……恩,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走吧,楼主,你家男人已经进去了。”黑鸦催促道。
苏佩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我也没有把你当哑巴!”说着快步向前走去。
“啧啧……女大不中留,大概就是说我们楼主。”黑鸦跟身边的人笑道,惹来一堆关注的目光。于是他耸肩:“走吧,不能再落在楼主后面了,否则又该被骂。”
…………
南宫香看着堂而皇之住进幽兰居的花娘还有花千,差点没有绞断自己的帕子。
“真是不知羞耻的老女人,现在还想着勾引楚辛!”一双原本温柔的眸子此刻变得阴毒,她咬着唇冷哼:“……休想!以前别想,现在也不要想,以后更加不要想!!”
“夫人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是个手下败将,不值得您如此在意的。”南宫香的贴身嬷嬷伸出手拍拍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表情是同样的阴毒。
“嬷嬷说的对,不过是个手下败将。”南宫香听到嬷嬷的话,表情松了些。伸手使命的扭下一朵蔷薇,狠狠的扔在地上,冷哼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朵娇花变成残花,还如何娇媚的起来!”
幽兰居。
花千将在花园那边听到南宫香的话语全部告诉了花娘,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憎恶。
花娘倒是冷静很多,正在小心翼翼的将豆蔻染上自己的指甲,然后放在唇边吹了吹,放在远处看了看,眉眼含笑:“好看吗?阿千。”
“花娘难道就不着急?那个女人要对付你哎。”花千有些冷静不下来,她本身就讨厌这个藏剑山庄,上次楼主来就带了一身内伤回去了,现在花娘来,竟然让她听见有女人要对付她。
这里简直就是个多灾多难之地!
花娘眯着眼睛打量着指甲的颜色,越看越喜欢,勾起一抹笑意,她慢条斯理的收回手:“这个地方是我的出生地。”点到为止。
花千愣了一下明白了,藏剑山庄是花娘的地盘,即使她十几年没有回来了,但是毕竟根基在那里,她一个外来的人即使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但是有些隐秘的东西毕竟是她所不能接触并且知道的,而却萧楚辛也不会让她知道。
花千点点头,再也不做声了。
待指甲风干,花娘伸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看向快要落山的太阳。也不知道楼主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到,不过还是让她先泄愤吧。这南宫香一日不除,她便对不起那个死于腹中的胎儿!
“阿千,可有让人难以察觉的毒?”她表情很是冷静。
花千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枚红色的瓶子,目光贼兮兮的:“这个毒,只要撒上一点点,就等于半只脚跨进棺材,症状很轻,只会让人感觉到热。”
现在是六月,再往后几天就七月了,当真是要热起来的天气,所以现在花千拿出来的药是最合适的。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花娘笑着将药塞回怀中,花千那边一脸我很厉害的表情。
晚膳时期,花娘简单的在屋里用了,跟花钱一起,吃完之后就让花千早点休息。
“花娘你呢?不早点休息吗?”
花娘神秘兮兮道:“我过会还得去演一场戏。”
藏剑山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晚膳必须等天完全黑下来,而且所有人都齐全之后才能开始。
根据白日里她的表现,萧楚辛必定会派人请她过去。
“扣扣……姑娘在吗?庄主请姑娘去前院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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