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望着周大贵,又看了看张旭,没想到这世界竟如此之小,在殡仪馆都能碰上老熟人。
“小师傅,我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你。”!
周大贵笑呵呵地说,自从我让他改行后,他就到处寻找新的商机,刚好听熟人说这里有个殡仪馆转让。他一想,这也算个行善积阴德的好生意,就接手了,没想到生意还不错。
自从改行后,秀英的病痊愈了,大儿子也好了一大半,现在都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了。
听到这话我就放心多了,本来还为自己没有帮到他而内疚呢,如今看到他们一家安好,我就放心多了,这个心结终于解开了。周大贵一家都是好人,因果轮回,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周大贵和我谈好代理的事情后,非要请我们吃晚饭,我和张旭自然不能推辞。周大贵把我们带到南滨路上一个十分豪华的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既安静,又能看夜景,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么好的地方吃饭呢。
周大贵点了菜又要了一瓶红酒,我们三人边吃边聊,周大贵说这次还有个事想让我帮忙。
“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能帮的我一定帮。”
这时,酒已过半,周大贵红着脸告诉我们说,他有个远方的表弟,叫二牛。前几天莫名其妙的死了,死状十分奇怪,身上多处抓痕,赤身的被仍在坟地里。家里人报了案后上面的人来验尸,竟发现二牛的心脏不见了。
也就是说,二牛的尸体是完好的,心脏却不翼而飞了。有人问没有刀口凶手是怎么取的心脏呢?这时候村里就有人就说村里闹鬼,他表弟二牛的心脏是被鬼给吃了。
自从二牛死后,村里就莫名其妙的丢鸡丢鸭,连尸体都找不到,只在村外的荒坟上看到满地的鸡毛。村里那些农民辛辛苦苦喂了一年的鸡说丢就丢了自然十分心疼。有的人就说二牛死的惨,魂魄不安,回来祸害乡亲们来了。
二牛他妈为这事都愁坏了,先是死了儿子,如今又招来一堆闲言碎语,心里十分委屈,想找个人来看看,到底是不变是二牛闹的。
“那二牛的尸体呢?张旭问道。
“早就火化了。”
那就不是尸变了,我对周大贵说这个活我接了,等这两天忙完店里的事,我就去二牛家看看。周大贵笑了笑连连对我道谢,并把二牛家地址给了我。
第二天一早,老神棍一看店里的花圈都快被搬空了,心里乐开了花,对我说:“小白,这个月开始,你工资加500”
我听到这话自然十分高兴,老神棍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今天我约了人,不能去进货了,我给你叫了王师傅的货车,去这个地址把我定的货拉回来。”
我心里想,约了人?不就是那个风骚大妈吗?我又看店又拉业务,如今还要去订货,难怪给我涨工资。这老神棍果然会来事。
老神棍给王师傅打了电话。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千万不要得罪这个扎纸店的老板,这个老板是个女的,脾气十分古怪,大家都和她叫鬼姑姑。
王师傅去过这个扎纸店,所以很熟悉路,只不过这个地方很不好找,王师傅七拐八拐的拐到一条小胡同里,在一间小门面前停了下来。
这个门店看起来十分小,连个招牌都没有,一张卷帘门紧紧的关着。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什么店。卷帘门上还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有事打电话:13983604xxx
王师傅用力的在卷帘门上敲了几下,不一会,卷帘门唰的一声被人拉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这女子身材苗条,穿一身黑色长裙,眼睛不大不小,眉毛淡淡的,她有着苗条的身段,高挑的个头,微黑的皮肤,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些秀色。怎么看都不像是老神棍说的那种刁钻之人。
这时她开口说话了:“今天怎么换人呢?王发财那个老杂毛呢?今天咋没有来?”听到此处,我噗嗤一笑,果然有个性。总算有人敢在明面上骂那个老神棍了。
“鬼姑姑好!是老杂毛,不,老神棍他今天有事,我是他店员,我叫李小白,是替她来拉货的。”
鬼姑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进来吧。”
我听王师傅在路上跟我说,这鬼姑姑虽然说话刁钻了一些,但是心眼却是不错的,他家是祖传几代做扎纸生意的,鬼姑姑以前不想做这行,是家里人硬逼着走上了这条路。所以才变的刁钻古怪,
别看她脾气臭。对扎纸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一双巧手扎得一手好活。只要你说出什么形状款式,她都能给你做出来。而且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所以生意自然十分红火。
我跟着鬼姑姑一起进了店铺,发现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个店铺,这分明就是个小仓库,别看外面店门很小,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这个小仓库少说也有个上千平方,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人和花圈。给人的感觉阴嗖嗖的,十分不痛快。
鬼姑姑指了指墙角上的椅子,示意让我坐一会,她去喊工人来帮忙装车,看那俩工人磨磨蹭蹭的,鬼姑姑马上发起了脾气:“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要弄坏了老娘的花圈,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
看来这鬼姑姑脾气确实很大,一听口音,我就知道她也是北方人,普通话说的老地道了。难怪我对她有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原来是老乡。
我一边等人,一边打量这个小仓库,这里不光有花圈纸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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