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宇一掌拍开格窗,让阎志和翠仙置于众目睽睽之下,“老前辈,这样的好戏你没看过吧?以此助兴你看如何?”醉仙鹞转眸而立,“韩飞宇,你这个畜生,倘若我今朝不死,他日得见,必将你千刀万剐,放开她,否则我将砸了这个回春楼。”韩飞宇闻言大笑,“老前辈,不要这么急嘛,再沽三坛酒好好地品味,好戏还在后头呢,也就是你醉仙鹞承蒙鄙教看得起才有如些盛筵!”醉仙鹞转首一指南北教主命令道:“快放开她,否则你们将万悔莫及。”南教主闻言笑道:“倘若阁下能早翻彻悟,何必刀兵相见。他日你我不但要共侍空前教,而且还要同谋大事,何必因此小事伤了和气。”
“放开她!”醉仙鹞怒吼之声直震得回春楼回音迭荡。“若再不放开她,老朽便与你们同归于……”南教主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这是本教的规矩,还望阁下不要违背才是。”醉仙鹞冷笑了一下,接丸在手一口吞下。南教主见此笑道:“这是鄙教主所赐,乃本教镇门之宝断脉散,倘使两个时辰不得解药,七经八脉必会根根暴裂!故阁下有什么待办之事望请速决。”醉仙鹞闻言冷笑,“韩子叶这个吸血魔头当真无愧!”南教主双手一握,“阁下过奖,本教在空前教恭候大驾!”言罢推门而去。
醉仙鹞凄苦地笑了一下,向阁内走进,身手点开了翠仙的穴道。翠仙痴傻地躺在床上,“老前辈,你杀了我吧,小女子一条贱命,不值得你舍命相救的,我害得老前辈不得安生,即便苟活于世亦是行尸走肉!”说着两排利齿已向舌根咬去。醉仙鹞一指过去止住了她的轻生之举,“不,翠仙姑娘,你不能死,你爹为了你没了命,你岂能如此不知珍惜?”翠仙闻言早已苦泪横流,“小女子以老前辈的命换我这条贱命,又何以安榻?你还是让我死吧!”
“你千万不要再有此念,老夫未必死去。”醉仙鹞说着脱下身上的长衫披在她的身上,“况老朽还有一事相求,烦请翠仙姑娘跑一趟朱仙镇的凤凰庄,老夫有一件东西要交给洪老庄主,万望带到。”
“老前辈!”翠仙声泪俱下,双膝倒地,“老前辈,你因小女子的贱命而吃了魔教的断脉散,已有性命之忧,小女子怎敢苟且偷生,待将所托之事办罢,即赴黄泉。”醉仙鹞闻言大笑,“老朽千里外只想让你活生,如今你如此轻言一死岂不负了老朽与尔父的情义,快些把衣衫披好,事不宜迟,我必须速速送你离开,只望你能好生回去,不负我所托,空前教自不会把我怎样。”翠仙无奈只好再次跪倒在地,“老前辈,小女子一定要求洪老庄主来救你。”
半个时辰后,醉仙鹞复踏上回春楼,早有两人毕恭毕敬走至近前。“醉老前辈,鄙教教主命我二人恭迎大驾。”醉仙鹞瞥望了一下,亦不理睬,举步便行,刚临傲世峰峰口,便见数十名美女两列排开,手捧各色鲜花,千娇百媚,中间一匹坐骑,马上端坐一个十三四岁的童子,左手执一锦色小旗,右手拿一柄三寸见宽的雕纹骨牌。随同醉仙鹞一行的两位空前教人一见慌忙前踏一步,双膝点地,“属下叩见教主。”小童执旗也不下马,正襟危坐,犹如颁布圣旨一般,“教主命尔等二人将醉老前辈护送到‘宴堂一室’赐于解药,不得有误!”小童念毕打马如飞,自行离去。只闻二人叩头在地,“属下遵命!”醉仙鹞刚要启口,忽有一股香味传来,顿觉两目迷沉,紧接着晕倒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醉仙鹞直觉周身都在颠簸,像是躺在车上,渐渐地听见有驾车的声音,不禁竭力张目,黑漆漆的竟然难视一物,这么说断脉散的毒已经浸身,噬向血脉,何以目力点滴没有,倒是不知这要将他送到哪里?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如此五六次,试着将体内的真气运向丹田,竟然气阻不畅,心道:“可能是断脉之前血脉滞流?”如此之想倒是突觉安慰,数次便想一死了之,了却生前身后事,然终不尽意,此次倒能乐得其所,只是有些后悔,何以不在教外一命毙去?或许此生注定空前教要做他的墓穴吧!他伸手触摸了一下,竟然有指粗大小的孔洞。原来自己被囚在一个箱内,他本想问问这是哪里,想罢亦是无济于事,不禁微闭双眸,既来之,则安之,一觉眠去,倒不失为此生极乐。忽闻三声掌响,一人言道:“来者可是一级犯人?”驾车之人沙哑道:“正是!”又闻先言之人道:“水上侍候!”
醉仙鹞正想假寐眠去,不由得大惊,怎么要将我一尸抛湖,裹服鱼腹?一念未毕,但闻车子咣当一声却已不动,俄顷自己好像又被悬起,一阵水哗之声身下一震,随即飘飘移去。原来身在舟中。过了又不知多少光景,但闻两人停舟罢棹,木箱又被人抬起,只闻一人骂道:“,怎么这么重,还是一级犯人呢,我看他真是心有愧之。”
醉仙鹞闻言心道:“怎么一级犯人还有轻重之分,倒是不知这一级犯人是何礼遇?受空前教百般酷刑的哪一种?”只闻一人言道:“孟兄,据说这位一级犯人功夫甚是了得,南北教主都败在她的掌下呢!”
“韦老弟,你不要听风是风,听雨是雨,南北教主是何等角色,在我们空前教权高位重,怎能败在一个妞的手上?”
醉仙鹞闻言不由得一愣,“怎么他们还不晓得我是谁?当我是一个女子。”他透过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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