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言极是,奴才也曾想过,可这一次他韩飞宇却是一死难逃其咎,何况早有一人想置于他死地,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个人便是云峰山的少掌门南剑!”
“南剑?”
“正是,夫人有所不知,那云峰山的龚老太虽是寡欲之人,可南剑却是狼子野心之辈,听说他一直将韩飞宇视为眼中之梁木,如今得此佳机,岂能放过?”黑衣使者说着停了停又道:“夫人,如此有人盗走千年参王,换了一颗人头,这天经地义的事儿可与夫人一点牵连都没有!”
“那、那南剑可是有毁天灭地之能?”应天翠虽听黑衣使者说,这个南剑不会放过韩飞宇,可这韩飞宇毕竟有脱困之功。经过几次的较量,她越发的觉得韩飞宇不是一个无能之辈,倘若这一次再化险为夷,侥幸逃脱云峰山的囚禁,她应天翠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置他于死地?
“夫人但请放心,这南剑奴才虽说没见过,可据闻他嫉贤妒能,不见容同辈比他声名过望的人。据说,前些时日他还派人暗访宝刀、神剑、一支箫,还有韩飞宇。”
“这些你都是从何处获悉的?”
“奴才自从晓得夫人想从龚老太那儿通开一条路,便密派心腹收买了龚老太身边的一个执事,希望能给夫人的云峰山之行荡平障碍。”
“这么说,你倒是有心了。”
“奴才只为夫人活着。”
应天翠稍感心慰地点了点头,不错,这一次对于韩飞宇来说,算是栽了大跟头,丢了千年参王不说,还成了杀死卧云洞少洞主的嫌犯。只要一天不真相大白,他韩飞宇便枕戈待旦,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危险。看那样,为今之际,不但要找到那颗千年参王,还要扇风点火推波助澜,尽快将那韩飞宇送上断头台,以防日久生变。传闻,云峰山的如尘道长不是等闲之物,不但功高,而且甚晓八卦阴阳,云峰山有一半的家都是他为之左右,倘若他能助南剑一臂之力,韩飞宇必死无疑!“你可晓得南剑的心腹之人是谁?”
“这个奴才倒是没听说,不过,净尘道长最近和他走得紧密些。”
“净尘道长?”应天翠一惊,“本夫人怎么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这位净尘道长说起来也甚有来头,他在四十年前与如尘和了尘乃是一师同门,只因在四十年前他犯了戒规被逐出了师门,从此销声匿迹,前一阵子,他去云峰山投靠如尘,如尘原也对他甚为照顾,只是此人不但贪财好色,还眼大无物,云峰山上下就没有能放在他眼目之中的,慢慢地,如尘疏远了他,他便贴到南剑那扇门上了。”
应天翠耳闻黑衣使者之言,早已幸喜于胸,看那样,天赐良机,这净尘不但是如尘的师弟,还是南剑的走狗,更重要的是,他所要的,她应天翠都会满足于他,此人正好为她所用。“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见到净尘道长?”
“夫人?”黑衣使者先是一惊,近而会意地笑道:“奴才这就去办。”像他这种酒囊饭袋的乞门丐朽原是不该打他注意,可这话又说回来,能为他们所用的,还不就是这些打不着食的人物!
背主投敌的良力说什么也没有料到,这颗千年参王就这么的不翼而飞,更重要的是,他在夫人面前不但没能立个头功,还遗留下一个祸害。按情形分析,窃取参王的人不但晓得整个事情的内幕,还把时机瞄得既奇又准,否则,他拿走的只是邱千总拜寿礼的空盒子。如此,等于放在外面一张无法控制的嘴,只要这张嘴想杀了他良力,他良力便没有活命的机会,到时,夫人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她才是幕后的操纵者,而他却切实地做了替罪的羔羊,想至此,他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无论如何,要尽快找到窃取参王之人,让他还没有开口说话之前要了他的命。
“来人——”他本想传令下去,再派人手全面盘查云小贼的踪迹,副堂主齐云山有些匆急地走进,“堂主,出大事了。”
“大事?”良力一惊,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大事比他丢了参王的事儿还大。
“邱少堂带人一路杀来,要剿了咱们分堂,说堂主您盗了参王换了卧云洞洞主的人头,致使少教主被扣云峰山!”
“你、你说什么?”良力直吓得面无血色,整颗脑袋天旋地转,这还了得,慢说他良力担不了卧云洞少洞主的人头,恐怕空前教也担当不起,谁不晓得,江湖上,能和空前教平分秋色的只有云峰山,只不过,云峰山一直避身于世外,无意于江湖的刀光剑影。只是他万分的不明白,这卧云洞的少洞主人头怎么还出现在空前教的拜寿礼中?是盗取参王的人所为,还是另有其人?“快、快……”他本想命人去请夫人,可是灵光一闪,又觉此举甚为不妥,夫人来分堂是个秘密,堂中上下只有他一人知晓,何况,这阵子说夫人在此,岂不是让人更加的猜疑。“快,拦住他。”
此时的邱千总早已杀红了眼,少教主命他飞鸽传书与杨一帆商量对策,他哪里还能待到杨一帆示下,思来想去,他只有在良力这个堂口才稍有大意,定是那良力见利忘义,取了参王。虽说,卧云洞少洞主之死恐与其无关,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先杀了他良力再说。
“住手!”良力提着大刀走至近前,望了望眼前死伤一片的堂中弟子,有些大怒地道:“邱千总,你是少教主的人,本座是杨少堂的人,这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你不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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