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第一次,顾千树很快就泄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浅浅的哭音,这种声音让云亭更兴奋了。
身下的人全裸,双腿微微曲起,眉宇间尽是春色,云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忽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是冷的,和他平日里温和的笑容完全不同。
“别怪我。”云亭这么说着,手指抚上了顾千树的唇瓣。
那唇的触感柔软无比,和楚天惶说的一样——比顶级的蜜还要甜上百倍。
“尊上。”云亭轻轻的说:“不要怪云亭……”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自从被送入镜城,他的使命就只有一个——杀了镜城之主。
镜城之主不止一个,只不过这一界镜城之主的名字叫做顾麟堂。如果他的尊上一直向以前那么对他,那么云亭绝对不会起任何的非分之想。
但是他的尊上没有。他抱着受伤的自己,他叫自己同食,他甚至在自己面前熟睡……云亭的执念开始如同野草一般蔓延,他再也忍不住逾越过那条界限。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魅惑,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楚天惶和他是双胞胎,作为他的亲身哥哥,他们想的自然也是一样的。
杀死顾麟堂是他们一开始的目标,而得到他,却变成了现在的目标。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云亭却远远没有看够,就好像遇到了你一直很想吃的美食,不尝还好,一旦品到了它的味道,就再也停不下来。
但云亭还是忍住了,他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倒出了一种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抹在了顾千树被吻的肿起的嘴唇上,胸丨前被蹂躏的发红的嫣红上,还有被自己亲吻过的性丨器上。
清凉的感觉让顾千树的喘息声变小了,他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那条蛇终于放过他了。
这种液体是一种十分珍贵的药物,可以很快的治愈人所受的伤,云亭就用它来消除掉了顾千树身上的那些痕迹。
然后他将那些液体用温水清洗干净。
他的尊上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高贵,冷漠,气质疏离,就像寒冷雪山上的花朵,即使碰一碰也是亵渎。
云亭最后看了顾千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不用急,总有一天,他可以在他的尊上睁着眼的时候,做出刚才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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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树睁开眼的时候只是觉的很不舒服,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睡了很久,却没想到水居然还是温热的……
虽然心里十分纠结,但犹豫片刻后顾千树还是朝水中自己的下体望了一眼——没有任何的异常,没有淤痕,没有红肿,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个梦。
梦到了一条巨大的蟒蛇……最后自己还射了。想到这里顾千树脸红了一下,他突然觉的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禁丨欲了,毕竟是个城主,都二十多岁了还没娶妻像什么样子。
不过倒也不急,顾千树沉吟着——他们这趟旅程的目的地本来就是春园,是为了给他找老婆的。
顾千树压抑住自己心底莫名的烦躁,开口道:“云亭。”
“尊上。”他的属下从门外走了进来。
“衣服。”顾千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能和云亭说什么呢,难道告诉他做了个梦心情非常不愉快么。
云亭动作熟练的给顾千树穿上繁琐的衣物,他的脸被面具遮住,看不出表情。
穿好衣服的顾千树就回了卧室,从芙蓉天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午夜了,现在天还黑着,满天星星衬托的整个屋子越发寂静。
顾千树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就上床睡觉了,他的头现在还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千树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没想到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顾千树从床上爬起来,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感冒了。
是的,感冒了,顾千树木着一张脸,觉的自己的喉咙痛的要死——算了,痛就痛吧,反正他也没什么机会说话。
但是流鼻涕怎么办呢,顾千树想,一个男神拿着手绢不停的揩鼻涕是一件多么没有形象的事。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会感冒。
说好的主角绝对不会生病呢!说好的连上厕所都可以省了的呢!顾千树心中吐着槽,坐在床上开始发呆……他现在浑身都酸酸的,根本不想动。
“尊上。”云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顾千树已经听习惯了,停顿片刻后才道:“进来。”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样子了。
“尊上,您染上风寒了?”云亭听到顾千树声音的时候就一愣。
“唔。”顾千树觉的自己头疼的厉害。
“尊上,属下给您开些药去,您先别起来。”云亭急忙道。
“嗯。”顾千树应了一声。
然后云亭就把洗漱的水端到了床边,给顾千树清洁了牙齿洗了脸之后就出门去了——看那急急忙忙的模样的确是很着急。
“……”顾千树慢慢的喝着粥,又开始神游,在他神游到一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尊上,您在里面么?”
嗯?是殷醉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顾千树就立马精神了,他也不顾自己沙哑的嗓音,直接道:“进来。”
“是,尊上。”殷醉墨的声音和平日里似乎有些不同:“我进来了……”
然后殷醉墨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她今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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