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救了他,干脆就好人做到底,带他回昆仑去吧。”
“带回昆仑?掌门,你可要想清楚,这人的身份你都没搞明白,就这么带回昆仑,不怕他是恶人?”
“恶人?你想想看还有什么恶人是你们掌门师兄收拾不了的?也不想想我混正道前是做什么的……”
“姑爷爷,您就别提了,被人听到就不好了,行行行,您爱带谁回昆仑就回去,你把魔教教主带回去,我都不说你。”齐阳投降道。
壁流花笑的如沐春风,“哎呀,刚才阮儒好想找你,你去看他有什么事。”
“哦,掌门我走了。”齐阳听话的退下去。
壁流花吹吹口哨,心情不错的坐在床边,他伸手把靳秋意的脸袋一摸,笑道:“美人醒了。”
靳秋意立刻睁开眼睛,壁流花抱臂看他,“靳九琴和你什么仇怨,把你伤的这么厉害。”
靳秋意从床上坐起来,壁流花赶紧扶住他。
靳秋意道:“原本是小伤,是我自己加重了伤势。”
“为何。”
“我和他打了一个赌。”
“什么?打赌?”壁流花好奇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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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哨子说钰鎏傀儡和壁流花他们一起上山了,果然名门正派都是这样,表面上是重情重义,到了关键时刻,只顾的上自己。”靳九琴冷笑着看地牢里靳秋意,“你以为他真的会把你看的比自己还重要吗?秋意,他只是在骗你而已。”
“我有什么值得他骗,你太高估我了。”靳秋意道。
“哼,谁不知道壁流花天生爱美色,教主你如此俊朗,他喜欢你的容貌也不奇怪。”
“你是说我只能凭这张脸得到别人青睐?”靳秋意冷冷的看他。
“我知道你讨厌别人这么看你,可事实不就是这样,他喜欢的仅仅是你的表象,你要是个丑八怪,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他说过,我们作伴,无关立场。”
“别人都说相信情爱的人眼睛都是被蒙着的,连最简单的谎话都无法分辨,你想要看清他的真面目吗?或许,你一点也不怀疑他,既然你这么自信,我们下赌狠一点……”
“我引他进来,击碎锁链,断门绝路,看他是选你还是选自己活命,要是弃你而去,你就只有在地牢里被活活饿死。要是他回来救你,我就放你们离开玄冥教,我也不会再纠缠你,玄冥教给你自由,从此两不相欠!”
靳秋意沉声道:“一言既定,驷马难追。”
靳九琴倒吸一口气,“你真的这么相信他……”
“我只是相信我自己,若是信错了,以命来偿也不冤枉。”
靳九琴大笑起来,“秋意,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重情的人?”
靳秋意面无表情的看他,“这真的就是情?”
靳九琴停下笑意,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面具,“若他爱你,便不会在乎你的容貌,若他嫌弃你,就算进来救了你,将来也会弃如敝履,你戴上这个面具,一来可以掩藏身份,二来也可以看看他对你有几分真心。”
“若我说,我不戴呢?”靳秋意挑衅的说道。
“必须戴,这也是打赌的一部分,我想知道壁流花到底是爱你的脸,还是爱你的人,秋意,你想想,什么人会爱一个大魔头,还想和他厮守一生……哈哈哈哈……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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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九琴可真够毒辣的,要是走错一步,你岂不是要拿命去换。”壁流花道:“伤是怎么回事?”
“为了让他放心,以免我使诈帮你。”
“滴水不漏。”壁流花摸摸自己的头发,“玄冥教果然是后继有人。”
靳秋意失笑,他问道:“要我摘下面具吗?”
“亏你在牢里说的那么像样子……我还真以为你变丑八怪了……”
我还偷偷开心了一场,以后你就没人看了,就我会要你。
壁流花可不会说这句话,靳秋意作势要撕面具,壁流花连忙拉住,“别撕!带着,你不带面具怎么隐藏身份。”
靳秋意轻笑道:“你看的惯吗?”
“怎么看不惯了,不就是左边花了一块吗,眼睛还是那么漂亮,我不嫌弃!”壁流花凑过去把靳秋意的嘴一亲,卖乖道:“还不是照样吃你豆腐。”
靳秋意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壁流花唇角也莫名其妙的扬起,这就对了吗,脸美不美很重要,但是只要是你,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我又不是个靠饱眼福活的人,壁流花顿时被自己的深情感动的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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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就在壁流花美美的自恋时,门被人推开,齐阳和阮儒双双奔进来,齐阳大喊道:“掌门,不好了,那群钰鎏傀儡翻天了,说你不守信用,没救赵寒!”
壁流花眼神一动,看着阮儒他们不发一言,阮儒看了看坐在床上已经醒过来的人,再看看壁流花,叹息道:“掌门,秦芳快要压不住他们了,不如你去看看。”
壁流花又好笑又无奈的起身,“既然他们要我给交代,那我就去看看。你们留下来照顾这位兄弟。”
阮儒赶忙答应下来,壁流花要走时,阮儒拍拍齐阳的肩膀吩咐他照顾病患,自己紧跟壁流花离开。
齐阳留下来照顾靳秋意,大嗓门一开,问道:“小兄弟,你是怎么在玄冥教被弄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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