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子见石碑欲言又止,虽然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但却太过喜好音律,于是又继续追问道:既是本派仙法,纵然有千难万险,弟子也毫无畏惧,还请师尊指明方向,石碑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昆仑山师祖故地被左道之人侵占,要想拿回五音仙法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白帝子惊讶道:竟然有此事?为何师父不曾提及,弟子纵然法力低微,怎能任由师祖故地被左道之人侵占,石碑道:我不愿提及此事,也是因为师祖是自愿退出昆仑山,那占据昆仑山的二位,也是上古五仙的传人,只是他们以左道之术成仙,与我正道修仙法术终有区别,当年洪荒的水火之劫,就是始于左道内部的争斗,以至于殃及正道,但是左道法术毕竟是我正道的旁支,也是修仙一脉另辟蹊径的方法,上古五仙中的鸿鹄老祖和神农大仙就精通左道的法术,因此正左之争就成我修仙内部向来的弊端,玉竹子道:既然如此,他们也算是我们的前辈,师祖将昆仑相让也必定有自己的道理,我们只不过是取回五音仙法应该无碍,石碑道:左道之人行事向来乖张怪癖,而且他们一直视我正道为旁支末流,因此千百年来正左之争从未间断,沈文泰、李文渊二人早已修成**仙身,他们可谓是左道中的大成之者,听闻师父广成子在历天劫之后,修成道家元婴之体,又因为他懂得五音仙法,所以不久便从元婴修成灵体仙身,于是二人不远万里从东海踏至而来,到昆仑山与我师父辩道论法,三人辩论了数个月不相上下,之后二人便要和师父比试法术武功,师父不同意二人就以夺取昆仑山作为要挟,师父怕与他们起冲突决定避让,便遣散我们师兄弟三人,自己飞升上清灵三十三层神界去了,只因为五音仙法的篆刻在昆仑的仙音洞中无法带走,所以师父命我们到洞中参详,一边叙述一边讲解,让我们能够记住多少记多少,然后便离开了昆仑山,之后我们昆仑一脉就分为大雪山、绵竹和华山三派,昆仑故地也没有人在回去过,他们也没有再来找过我们,所以切不可再去昆仑惹出事端,玉竹子闻言顿时垂头丧气,说道:昆仑之事弟子遵命,只是眼下师妹的事情,弟子敢问师伯、伯母和师尊,是否能够陪同师妹同往囚魔洞,此曲虽然不全但弟子毕竟研习日久,师妹初学近习贸然独自前往,那魔头又如此凶悍,只怕是太过危险,西瑶有些结巴道:师兄、、、、、,没,没事,我自己一个人能行,玉竹子道:师妹,此事万不可逞强,西瑶道:不、、、,这、、、、,石碑道:有些事情还是我来说,比较容易开口,入囚魔洞不是小瑶为难,而且玉竹子你要有些为难了,玉竹子道:弟子不惧怕任何危险,石碑道:危险的事再说,我再给你讲讲小瑶父母的事情,白帝子道:师父,石碑道:要不你自己说,白帝子和雪女都默然无语,石碑继续说道:当年你师伯身中剧毒,侥幸逃出来时,也是是必死无疑了,那时我很后悔轻易让他入洞,即使我运功为他疗伤,也仅仅只是保留他一丝性命而已,恰逢你伯母小瑶的母亲,她奉天山神女之命带来水灵珠助我渡劫飞升之用,我本无意受天山派的东西,只是因为雪女说她懂得一种天山秘术,可以使白帝子伤势痊愈,所以我便勉强收下水灵珠,雪女也履行诺言以秘术救治了白帝子,之后我飞升迫在眉睫,囚魔洞的封印又势在必行,而白帝子又受伤没有痊愈,于是我便做主将雪女许配给白帝子,让他们夫妻二人一起入囚魔洞加固封印,所以大雪山也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原本封印之事为本派机要,只有继任掌门才可以踏足禁地入囚魔洞,之后便有了掌门配偶也同样享有掌门的同等地位,自然也就可以和掌门一起管理大雪山事物,一应掌门机密也可以涉及,玉竹子此时才真正感到为难,也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反倒是西瑶被石碑说了出来,也就变得比较坦然,说道:此事玉竹子师兄不必为难,以我现在的修为,加上师兄在指点十日,囚魔洞一行定当无碍,白帝子也道:师侄此乃我大雪山的事情,小瑶的功底我还是有信心的,就劳烦你这几日多加指导,只要不接近天魔狼的主囚室,催魂咒在洞中的影响也还是有限,玉竹子跪下说道:修仙之人本早已经将红尘中事抛开,所谓夫妻不过一个称谓而已,只是称谓虽然小,却没有师父之命弟子不敢擅自决定,不过我已经决定师妹此行弟子愿意陪同,白帝子没想到玉竹子竟然有这般担当,也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高兴的说道:难得你有此心,你既是绵竹山高足又天分极高,将来大雪山能够得你和瑶儿一起掌管,我是绝对放心,大雪山和绵竹本就是一脉,要是因此归而合并也未尝不可,这件事情我会亲自上绵竹山提亲,雪女道:向来只有男方提亲,哪有女方提亲的道理,白帝子笑道:我们修仙之人哪与俗世相同,况且也只是先为他们二人定下婚约,他们的修为尚浅定力不够,若贸然成亲失去真元、、、、、,雪女见西瑶在一旁涨红了脸,羞愧难当真不知道如何自处,而白帝子情急失言,雪女拉着西瑶借机离开,说道:定亲之事岂可戏谈,怎么能够不问问女儿自己的意思,小瑶我们走不用管他们,说完便带着西瑶下崖回右殿去了,白帝子也自觉失言,是因为大雪山是他和师父一手创立,而又在他的手上兴盛起来,更不放心西瑶独力承担,原本想借囚魔洞一行再试试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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