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再这样说话,我强健你!”杜词突然怒声喝道。
徐来吓坏了,都适应不过来杜词的变脸,怯生生地问;“我怎么了?”
杜词义正词严地说:“《北国之春》不过是一首东洋的烂曲子,烂大街了,你都这么在意呀?我说过了,这是热身,现在,我给你来中国的曲子。”
杜词马上用树叶吹起了激情四射,青春活力的《运动员进行曲》,不等徐来评价,又吹起了《我的祖国》:“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吹完以后,杜词还唱起来。
徐来听得神魂颠倒,急忙拉着杜词:“老公,达令,您先别唱呀,让我用笔记下来。”
杜词说:“不用了,以后只要你想听,我都给你唱,随时满足你的淫,荡趣味。”
徐来在杜词肩头上咬了一口:“坏人,谁银荡了?哼,我就是银荡了,我专门银荡你!”
杜词抱着她,丢掉树叶,哼起了许多喜欢的歌曲,把徐来听得如痴如醉。
“睡了?”杜词见她一直不吭声,问。
“嗯嗯,没有。”徐来揉着眼睛,脸腮上都是泪水,湿漉漉的。
杜词问:“喂,花姑娘,你哭什么?皇军又不强健你!”
徐来用手打了杜词一下:“达令,你太有才了,我真没想到。”
杜词转身,完全对着她,打趣道:“一曲吹得人憔悴,二曲吹得人飙泪,曲终人不见,腮上数道痕!”
徐来嗔怪道:“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杜词说,“搂着徐卿卿。”
徐来这才醒悟过来,杜词已经将歌词融合情境做了改变,不是弄错,顿时,更加钦佩。“达令,淫家太喜欢你了,以后,真心实意跟你过一辈子,真的,生生死死,都跟着你,哪怕我作小也愿意,因为,你不仅是个大英雄,还是个大才子,”
杜词扑哧一声笑了,盯着她的脸打趣道:“逆光,侧逆光,还有你的花衣裳!”
谁知道,徐来更加震撼了:“你也懂得侧逆光?你当过演员?”
杜词扑哧笑了:“我还懂得蒙太奇呢,我还懂得未来几十年后的好莱坞呢。”
“蒙太奇……”徐来看着杜词的眼神更加温柔了,小母猫一样蜷缩在杜词怀里:“老公,达令,你简直就是我的上帝,人家想要你,现在就要,你答应人家好不好?”
杜词一愣:“靠,怎么了?心痒难熬?”
徐来媚眼如丝,娇嗔地扭曲着身体,将敏感的地方磨蹭着杜词,还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人家好想跟你做,人家很想给你生个小宝宝,好拴住你的心,永远都在银家身上啦。”
杜词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那好,我要看你表现了。”
徐来啊了一声:“银家在上海滩,多少名门大族,权贵富豪都求着银家见一面,合个影儿,吃个饭,银家都未必答应呢,你这么拽呀?人家都求你了,达令,老公,良人,你就赶紧来吧,快来,骑我,蹂我……”
杜词说:“咳咳,行啊,你先唱一首歌。”
徐来娇媚的一笑,张口唱起来,她的嗓音不用说,在演艺和音乐并重的民国范儿里,她当之无愧。
杜词捂住了她的嘴:“停,美女,你唱错了,哦不喜欢听《美人窝》、《毛毛雨》,这些都是他妹的中国版亚美爹,靡靡之音,要是男人听了,就是西门庆都能陶冶成东方不败了!现在,你听我教你唱。”
杜词教她唱的是《征服》。
新奇的音乐,狂野放浪的歌词和节奏,把徐来惊得瞠目结舌,不过,她很快就学习起来,一会儿就熟练了。
“记住,以后每次想我了,就唱这个。”杜词捏着她的脸腮,轻柔地说。
“嗯,我唱一次,你必须跟我好一次!”徐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杜词的某一位置。
“咳咳咳,矜持些,太太,注意保养你最喜欢的东西,不能损坏了!放松,放松!”
……
开着车子,穿着日军的狗皮子,杜词和徐来顺利地进入到上海地面。
杜词并没有将车子开到城郊,他担心南京城的鬼子发现问题以后,马上追查,并且电告上海方面的日伪军盘查拦截,所以在江边,将车子开足马力,冲进去。
“走吧。”
“嗯。”徐来紧紧抱着杜词的胳膊,腻歪在他身上,不肯丢开。
“走呀,快点儿。”杜词催促她。
“不,你听我唱歌,我要唱《征服》”徐来娇嗔地说。
“靠,不会吧?太太,你要累死我?我都一日五次郎了!”杜词大吃一惊,当然,是故作姿态。
“嘻嘻,累死你才好,你就不会花心了,在大上海这个花花世界,达令,你给我记住,这儿什么都好,美女也特别多,尤其是一些,我请你不要胡来吆,”徐来掐着杜词的手背警告。
杜词叹息一声:“本来,我还想让你当二太太,现在,我决定降格了。”
“啊?”徐来赶紧撒手,赔笑:“达令,人家都跟你开玩笑了么,你还真生气呀,走吧,”
两人柔情蜜意,温馨浪漫,但是,一路上的情景真是让人伤情,到处都是尸体,废墟,景象萧条,一些村庄被焚烧的残垣断壁,简直惨不忍睹,还有的是小孩子和老人死在一起,被野狗争食。
“站住,”两人正走路呢,听到背后有人喊。
五个年轻人,手里有一支手枪,两支长枪,虎视眈眈地盯着杜词和徐来。
杜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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