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理所当然的进行着龌蹉的勾当
“满意吗?”
“太满意了,这姿色真是绝了”
被人狠狠一瞪,方才说话的人有些怯懦的缩了缩身子,那人看了看不远处更为高大的身影出现,又更像是命令的交待了一句“该怎么做放明白些”说完便不理会对方的回答朝那人影而去。
安牧睡得有些迷糊,感觉有人似乎进了房间,又来到了他的床白,似乎伸手在抚摸他的脸颊,刺刺的有些不舒服,随手挥去那恼人的手掌
“穆夏,我困,别闹了”
“让小心肝都等的困了,实在是我的不对啊”
安牧突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床白的人不是姜穆夏,是个从未见过地中海大叔,似乎刚才出现在宴席上过,借着那还残留的一丝清醒,安牧机警的躲开了些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疼你的人啊,我的小心肝,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的”
那肥硕的身体扑上来时,安牧赶紧伸腿去踹,却因为喝了酒完全没有力气,更是被对方握在手里,节节往上欺进,
“原来小心肝这么迫不及待了啊”
“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带来的,你这恶心的变态,滚开。。。。滚开啊。。。”
安牧拼命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只能随手拿起任意的物什砸向对方,“哐嘡”一声,砸出去的杯子成功的袭击了对方,安牧却被一个更重的巴掌摔到了床尾,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似乎有些流血了。
安牧顾不得伤口,只是想要起身逃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却被对方一把扯过头发砸在了床角,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安牧听见对方愤怒的声音
“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老子愿意上你是你的荣幸,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人上过的破鞋,还装什么清高”
“滚开啊,你知不知道我是姜穆夏的人,你敢动我,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方盯着安牧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笑出声,紧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偏过的头被拧了回来,强硬的掰正捏着下颚
“你以为我怎么进来的,用你脑子好好想想,被人卖了还想着别人的傻子”
安牧不想去相信对方的话,脑海里却始终反复重复着,连对方何时已经强势的压在自己身上都未曾反应过来,直到那恶心粘腻的触感从耳后传来时,安牧来回神想到挣扎,抬起腿踢在了对方的命根上,那人惨叫出声,安牧乘机逃脱下床,却还执着的捡起手机拨给姜穆夏,那始终未曾接起的电话让他绝望的摔坐在地板上。
艰难的爬到房门口,却在即将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被人狠狠的拽着头发拖到了床白,用力的砸在了墙角,即使额头已破皮流血,头也是昏昏沉沉,安牧却还是执着的一遍遍播着姜穆夏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为什么是无人接听。。。明明从相聚开始什么都是好好的,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不是吗?他肯定是把手机落在哪处了,肯定是没有听见,他说过绝对不会不接牧牧电话的不是吗?安牧想大声的哭喊,眼睛却只是酸涩而没有眼泪,喉咙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个单音节都发不出。
房中的另一人夺过手机在安牧面前砸的粉碎,又揪了安牧衬衫的领口将他摔上了床,死死的摁住他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姜穆夏的一颗棋子,你那点价值就是帮他换了我手里城东的地皮,早点死心吧,还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今晚把我伺候高兴了房子车子也是随你选”
安牧再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他将自己困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进也看不见,他不知道对方是在用何种恶心的手法抚摸自己全身,他只知道爱了那么多年,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始终没曾原谅过他;合该是他不该奢望的,不该以为再次的相遇是缘分,他们能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年轻的岁月。
空白的七年里,只有自己还止步不前的停留在以前,所有的人都往前了,他深爱的姜穆夏也已经往前了,再不会把自己当成生命的全部了。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感受,那眼角落下的泪水就当还给他最后给予的幸福吧,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换回一快地皮也是值得的不是吗?原来自己还能值那么多钱,果真还是有些价值的吧,也不枉他辛苦的营造了这半年的爱情。
只是觉得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像极了姜穆夏走的那年,安牧锁住了感受这世界的一切器官,他将自己蜷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那里有19岁的姜穆夏,还是那么黝黑的肤色,抱着篮球朝自己挥手,凡凡,你是在等我吗?可是19岁的你已经有了19岁的牧牧了,那么27岁的安牧该去哪里呢?或者在睡会儿吧,睡会儿也许就会有个27岁的凡凡来接自己了,恩,再睡会儿吧。
☆、former lover
手机一遍遍的震动又停下,反反复复的跳跃着安牧的名字,姜穆夏的手掌握的越来越紧,即使是修剪平整的指甲都有些嵌进了掌心,泛出点点猩红。
肃轩有些受不了车里的压抑,默默的点了烟抽着,那手机终于恢复了平静,过了许久也未在响起,肃轩转头去看姜穆夏,那人被黑暗隐没的五官却能清晰的表露出不安的情绪,扔了烟叹了口气
“kevin。。”
话还没开口,那人却更先一步急转了方向,掉头回去,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让姜穆夏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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