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是继续着,我一直在拼命的写着,总想着有一天能发财了,自己也可以开个小店生活,不像现在这样。颠沛流离。我的想法总是被认为太幼稚,单纯,天真,而我只是说出我心中的想要的生活。他们都说我现实点,觉得我的脑子不正常。最后想想,写字的人容易有病。总是在寻找心灵和社会的融入点。交叉点。我都在怀疑自己。我有病,还是他们有病,还是我们都有病呢。想起那些死去的作家,诗人。我的心都在发麻。什么三毛,海子,顾城,还有日本的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太宰治等等,还有海明威。我感到,心很不安,很不安,我害怕自己会跟他们一样,选择死亡这条道路。也不知道我将要去何方,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在街上看到那些开小店的人,我很羡慕。他们埋着头再看电视,电影,听歌曲,冬天一家人围在火边,有说有笑。有的还在桌子上烧开水,煮咖啡,手里端着杯子。有的手里拿着水枪,再给门边的发财树,浇水,这样的幸福。
走在街上,我觉得自己就像多余的一样。这样的梦在自己的心里就像天空中的海市蜃楼,昙花一现,我从来没有看过昙花的瞬间。昙花据说是一种不起眼的小花,一年开一次,而且在夜里。活在一潭死水里。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天的到来。自从晓雪的杳无音讯的离开,生活完全的被打乱,每天变得糟蹋,懒散,很少出去玩,电话都不接。也懒得接听。谁都不想见。基本上都不出门了。出门害怕,怕遇到熟悉的人,问东问西,而他们再看自己的笑话。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很好。白天睡觉,晚上看书写字,时间颠倒。开始学会一个人抽烟,一个人喝酒。自己在虐待自己,是我不爱她们,还是她们不爱我,是我抛弃了世界,还是世界抛弃了我,生活。生活呀。我本身就没有安全感吗,很自私吗?好失望,好绝望,当站在六楼的阳台上,看着外边的一切,我想,我自己可以从这里跳下去的,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我呀。心总是不甘心。风吹过额头,还没有好好的开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那些记忆还残存在我的脑中。忘记了哪一天开始,自己都学会掉眼泪了。开始屈服了,开始相信那些所谓的宿命,肆无忌惮。
写作本身就是一件疼痛的事情,还需要的是时间,精力,思考。把人折磨得慢性自杀。自己又找不到其它的出口,人是需要释放的,我很想念晓雪,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寻找,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很多的时候,一个人在深夜里的阳台上,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的天空,习惯了,有时觉得手机在震动,掏出来一看,什么都没有。产生了幻觉,一直都没有换号码,多年过去了。一直在等,一个未知的消息,一个未知的梦。有时,在半夜里,很多的时候,睡不着,看着空白的文档,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起《鲁豫有约》中的周星驰,她是香港的喜剧之王,在大话西游中一段经典的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而我不懂得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可见他对紫霞仙子的一片赤诚。我从来都没有对晓雪说过这三个字,当时真如她所说,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只是睡过。玩玩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很自私的一个人,没有安全感,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迷失了自己,我有什么权利要求她留在我的身边,只是林佳的一个替身。我又看了柴静采访周星驰的一段视频,虽然只有五分多钟,现在都记忆犹新,也是大话西游的那句台词。在十八年的电影中,这句台词家喻户晓:一万年的时间太久,只争朝夕。我不知道这样,对林佳,对晓雪是否公平。有一天,我终将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里,我要拿什么证明呢。时光易逝,岁月如梭,泪水像破涛一样,不可抗拒,有点累了。看着镜中的自己,苍黄的脸,回家的路都忘记了。变的麻木不仁,恶性循环,多么的可怕,还在耗着自己。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变化,人都在变化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对一切都是失去了兴趣,那些山盟海誓,冠冕堂皇,激动人心的话都不会说了,自从晓雪的离开,就不在浪费自己的激情了,相信感情这个东西,自欺欺人,给自己找一些理由借口,没有多大的意义。
林子打电话来,约了一家川菜馆见面。好久都没有相聚了,他一直在上班,我一直在调养身体,偶尔电话联系,都是简短的几句问候,工作好吗,身体好吗。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我很远的看见他站在餐厅的门口。一身休闲的西服,黑亮的皮鞋。好久不见,好兄弟,我们拥抱在一起紧紧的,工作太忙了,每天很晚下班,都没有时间。他说,身体怎么样了。我说,还是老样子,一时间好不了。他转身拿了一个椅子,让我坐下,没事的慢慢调养。钱不够的话,随时跟我讲,虽然几万没有,几千块,还是有的。我喜欢这样真心的朋友,你真心对我,我可以为你拼了命。我讨厌那些见利忘义的人,人前说一套,背后给你一刀。在酒桌上是朋友,离开饭桌就是陌生人。需要你的时候,叫你爷爷,一转身,就变化出鬼了,像孙悟空一样,七十二变。生活难道就没有真情可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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