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不死三搬敌兵胡氏女沉重掩护
诗曰;
我党努力闹革命,胜利不离老百姓。
人民是水我是魚,永远难忘民恩情。
笫三天夜里
魏振亚在胡正贤的家里同苏光亚曹克勇正召开党小组会议。
曹克勇说:“砍不死魏怀新是个反对**的死硬家伙,他时刻在监视着我们,充当刘友益的耳目,屡屡向其吿发我们,成为我们的要害,必须除掉他。”
苏光亚赞同曹克勇的意见,他说:“他就是我们工作上的拦路虎,不除掉他其害无穷。”
魏振亚道:“他是一个典型的反革命,他不仅对我们家如此,对其它我军工烈属则更甚,民愤极大,凡是知道奔我来的人,他一个也都不放过,两次去刘友益那搬兵其目的何其毒也,务必除之为快。可是我有所考虑,打掉他还不是时机,且暴露了我们自已,现实我们的立足点还不稳定,暂时还是不办为宜。”
魏振亚这么一说,苏光亚、曹克勇二人也同意他的意见:“暂时不打掉这个砍不死,待时机成熟,再做行动。”
魏振亚道:“目前的形势对搞敌后武装斗争甚是不利,尤其是我们党的内部已出现了大问题,失踪的失踪,自首的自首,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失散的关散,如王习之,吴登岸等领导人也都杳无踪影,给我们出了一道最大的难题,真让我顿脚捶胸,满腹的怒气,怨气而无处发作。自古达人,何心得失。这乃一句劝忍之言,重担子圧在谁肩上,谁才觉得沉重。”
曹克勇道:“说句粗鲁的话,谁不生孩子,谁就不觉得肚子疼。”
苏光亚道:“还是我们的**说得好,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正在无策之际,胡居文来了,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他告诉我们说:“淮北支队打进了铁牛围子,离该村只有五十华里。敌人的区、乡公所都害怕,向八集方向逃跑去了,刘友益也逃去古邳西南姚集他的老巢避难去了。”
曹克勇拍手叫好,道:“这是个好时机,一定要打掉砍不死魏怀新这条恶狗,时不可失,机不再来。”
于是他们制定了除奸作战计划……。
第二天早晨。
村中大摇大摆走来三个人,走在当中的便是魏振亚,左有苏光亚,右有曹克勇,他们英姿飒爽地走来,便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老老少少拥出家门,奔走相告:“振亚打回来了,**打回来了……。”
“振亚。”一位老人的呼唤。
魏振亚迎向去,亲切地:“大老爹,您老好哇!”
老人握住魏振亚的手道:“你们是太阳,太阳一去,鬼都来了,俺老百姓盼**来哇,你们一来,你们是太阳,是天,那些妖魔鬼怪,不见天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
又是一群父老乡亲围了上来,一个老妇人道:“没有长黑的天呐,我早就说**,还有你亜子一定会打回来的。”
魏振亚道:“老婶子,要您受苦了。”
老人泪道:“最遭罪的还是你家,亚子,此仇不报不是个男人。”
这时一群半大的孩子也跑来了,纷纷呼唤:“二叔,二叔,给我们讲打鬼子的故事。”
一个男孩道:“日本鬼子早就完蛋了。”
又一个男孩子道:“那就讲打。”
一个女孩子道:“再完了,又讲什么了?”
魏振亚道:“那就讲人民如何坐江山的故事。”
这位老妇人又道:“亚子,你奶奶死的冤哇。”
魏振亚道:“天下人民的仇才是我的仇,天下人民的恨才是我的恨。我们**人最能牢记的,那是阶级仇民族恨。”
人们目送着魏振亚三人向村外走去。
魏振亚三人来到村头,他看看天又看看岠山,道:“今天准无雨。”
曹克勇问:“老天的事,谁能说得准?”
魏振亚道:“这里的人出门不看天,先看看岠山,岠山早起云,风雨要来临,岠山午出云,准能热死人,岠山晚出云,明日阴沉沉。早起岠山雾带帽,不隔三日雨要到。”
苏光亚也向岠山看去,那雄伟的岠山,山半腰好像束上乳白色的腰带,那是雾,雾慢慢地上升,最后升到山顶,形成帽子的形状戴在岠山的山头上,那雾又慢慢地升高,又形成一大片云,太阳升出来,霞光把云染成非常好看的玫瑰色。
魏振亚道:“别看了,今天准没雨。”
曹克勇道:“没有雨好哇,正好赶路。”
这时一个挑水的汉子走来,苏光亚迎上前去故意地高声大嗓,声张虛势而己,他道:“兄弟挑水的。”
那汉子看到了魏振亚他们甚为热情道:“是二哥,你回来了?”
这汉子也姓魏与魏振亚同辈子,他圧低声音又道:“别让瞎驴这个坏东西看见了。”
魏振亚笑了笑道:“谢谢弟弟的关心,我们走了。”
苏光亚问:“到铁牛围子有多远?”
那汉子说:“五十多里,苏大哥,你们要走了。”
魏振亚道:“再见,弟弟。”
那汉子流露出难以分舍的心情道:“二哥?”
魏振亚笑了笑说:“放心吧弟弟,我们还会回来的。”
魏振亚说吧与苏光亚,曹克勇向村外走去,那汉子依依不舍地看着魏振亚远去的背影。
“他可是魏振亚?”
挑水的汉子闻声转过脸来看去,原来是砍不死魏怀新,只见他手里还提着裤子,象是刚出茅厕里跑了出来。
这汉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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