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游戏,大家应该或多或少的都听说过,就是指通过特别的道具,和一些古怪的规则,来跟我们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被统称为‘鬼’的东西来做游戏。
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也有不少人质疑这些东西存在的真实性。
而我这人,就总是会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较好奇,原因无他,我出生在农村,从小听惯了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们天南海北的聊,也乐得每天放学搬个小马扎坐到树底下,听他们聊天唠嗑,因为我总能从他们嘴里听说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但归根结底,总归是我的好奇心太过旺盛。
这一点直到现在都没多大改善。
我并不是无神论者,但也不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鬼。
基于这种想法,我尝试过一些灵异游戏,也顺便把我的经历记录了下来,如果你和我一样对它们的存在很茫然的话,不妨参考一下我的这些个人经历。
我坐在椅子上,偏着头看向门外,对面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高级的轿车,车的前轮底下,躺着一个老头,哀嚎着满地打滚,车的主人,一名年轻女子在试图和他说话,但显然不成功。
我看了一会,觉得心里烦躁的厉害,好像那令人厌恶的尖细的声音是冲我来的一样,但实际上,我烦躁的源头并不在此,而是因为我的稿子被退回来好几次了。
我的工作是专门给杂志社提供稿子,写的大部分都是灵异题材的,至于我问什么会选择这么坑爹的职业,还是因为当年我毕业之后,给几个公司投了简历等回信的无聊日子里,尝试着把我大学时候写的一些故事投给杂志社,目的是想赚些稿费换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没想到竟然过了大半,收入也挺可观,加上我的简历都石沉大海,干脆就想着以后靠写稿子生活,既能赚钱,做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工作,凭借着一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魄,我毅然决然走上了‘自由撰稿人’的道路,好在收益还不错,我也算是赚了些钱。
不过现在,我真想一巴掌扇死那时候的自己,因为也不知道是不是各种题材都被用烂了的原因,一连几个月,我能过的稿子寥寥无几,我真的觉得自己有种江郎才尽的感觉,幸好我还有些余钱,不至于流落街头或者接受我妈的救助,不过我也是时候开始考虑转行的事情了。
“知道请仙吗?”对我说这句话的叫雷东,我们都叫他东子,现在是个实习的小警察,七岁那年跟着他爸妈搬到我们那个小村里住了几年,和我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自上了高中之后就搬走了。
他家是个官宦之家,他爸现在在北京城里做官,在往上他爷爷也是最开始跟着老毛打天下的一拨人,就是再再往前,祖宗辈上也出过状元。
不过到他这就熄火了,他爸好说歹说才勉强去当了个警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按他爸的话说就是驴叫也不肯改,气的直接把他下放到石家庄来吃吃苦,磨练磨练脾气。
我这几天正因为稿子的事情发愁呢,刚好他约我出来放松一下——当然了,是有条件的,他让我顺便把他那位叫罗琳的美女上司一起约出来。我和罗琳做了两年大学同学,(最后她去复读考了警校)关系也还不错,所以就同意了。
“请仙?请什么仙?”我转过头来看他,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和我聊这些,在我的印象里,他应该只对美女和游戏感兴趣。
“碟仙。”他凑到我面前,神秘地对我说。
我低头思索,怎么说呢,请仙这东西虽说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但某台已经证实是个心理游戏,我也没多大兴趣,而且,这东西已经被人写烂了,我再写也不一定会过,当下摇摇头对他说:“没玩过,你想玩儿?”
“我他娘的才不玩呢,”他瞪了我一眼,似乎很抗拒,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你不是没东西可写了吗,我可是专门给你打听的,还不他娘的赶紧磕头道谢。”
“得了吧,”我笑骂道:“这里不让抽烟,人家老板娘可一直往这边瞧呢。”
这地方是一个茶馆,面积不大,装修的古色古香的,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倒不是说我喜欢喝茶或者有闲情雅致怎么地,只是因为这间茶馆的老板娘做的红豆糕特别好吃,我每次来必点。
老板娘姓陈,三十来岁,长得很有风韵,独自带着一个女儿生活,但我没见过,听说腿脚好像有毛病不常出来。
“因为我长得帅。”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挑了挑眉看着我。
我一笑,直接戳他软肋,“罗琳可他娘的不喜欢臭美爱显摆还抽烟的男人。”我刚说完,他脸色就一变,迅速把烟从嘴里抽出来,塞到我手里。
我看着手里的烟,疑惑不已,心说怎么?这丫是真准备下定决心追人家了还是咋滴?正想着,肩膀猛地被人一拍,我转过头看见罗琳正面带微笑的站在我身后。
“好啊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闻烟味还抽烟,你这是存心气我呢?”罗琳笑骂道。
我瞥了一眼东子,见他正冲我使眼色,意思是你可以麻溜的滚了。
我阴笑一下,装作没看到,给罗琳让了坐,顺便把烟掐了说道:“我怎么敢啊,大美女?”
罗琳长得很漂亮,但爱好却像个老头子一样,最喜欢的就是鼓捣花草,不过养啥啥死。我干脆就和她聊起我家那颗奄奄一息的万年青,我家就这么一盆盆栽,还是我刚搬出来的时候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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